第26章孩子是不是你的?
車子停在陳平的私人住宅,他沒有一點猶豫下了車,健步朝大門走去。
房內,佣人正一小勺一小勺喂洛傾顏吃粥。
陳平端著椅子坐在一邊,不住的說,「多吃點
「不吃了
她搖著頭,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一碗粥,吃了半碗。
陳平自然是擔憂的,走到床邊坐下,撫慰道,「顏顏,過去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讓他把這個婚給離了,盡快還你自由身
一說到慕誠風,她的胸口便大錘落下一樣痛。
「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讓我離婚?」
字字清晰有力的聲音由遠至近,慕誠風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凌厲和薄情,眼風直接看著床上的洛傾顏,洛傾顏听到他的聲音隨即別過頭去閉上了眼。
她冷情而蒼白的臉龐讓慕誠風的臉色越加冷酷。
有些底線是不能踫觸的,她不能忍受跟別的女人共事一夫。
見到他來,陳平的心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他來,那說明他已同意他白天提出的要求。
慕誠風比陳瑋,自然還是慕誠風好。
兩人鋒利的眼風幾個來回的交匯,彼此從對方眼里閱讀到了某些共同的信息,陳平立刻抬手命令,「都下去
「爸!」
洛傾顏不想與慕誠風單獨相處,從他進來這個房間開始,她就恨不得爬起來走出去。
這是她逼不得已下開口喊他。
有點顫抖的不自然。
「顏顏,就算是離婚,你們也要先商量,女孩子離婚影響多不好,爸就在外面守著,他不敢欺負你的
陳平走到她頭邊,將她額前的發捋到腦後,整張小臉,似乎還沒他一個手掌大。
慕誠風好整以暇坐在椅子里,陳平經過他身邊時,他淺淺開口,「去給我準備洗漱用品,最好打電話咨詢我的助理,免得準備的東西我不喜歡
直接把岳父當佣人使喚,他的崇高地位,果真是無人能撼動。
「我是你岳父!」陳平覺得有必要把這個關系深刻一下。
慕誠風好看的臉上揚起一抹淺弧,低啞反問,「不想抱孫子了?」
頓時,陳平的臉一變,快速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倆,慕誠風本就壓抑著心情,找了她三天三夜,那種忐忑的心情,他難忘!
洛傾顏手背上的針頭剛抽不久,她雙手除了冰涼無力外,再沒有其它感覺。
看陳平與慕誠風沆瀣一氣,她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反抗他。
撐著身體起來,她發出了不小的動靜,因為左腿輕微骨折,上了夾板,她只能很小心的單腳著地。
慕誠風雙手解著身上的襯衣紐扣,在她快下床時,伸手將她一撈,直接拖到床上。
那張委屈而帶著恨意的臉,他有種百看不厭的痛快感。
「洛傾顏,還是你有本事,流了那麼多血還活著,為夫真是佩服你的頑強!」
譏誚的語氣像冰針扎在肌膚上,他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她伸手擋住自己的眼楮,抿著唇將他拉著自己的手推開。
那一點點手掌傳來的溫度,都讓她覺得惡心。
「讓你懷上孩子,不要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氣!我娶的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麻煩制造器!」
他容許自己的情緒毫無保留的宣泄出來,以警告的形式。
「你離我遠點兒!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跟你說話!更不想見鬼的懷上你的孩子!你最好走的遠遠的!」
她忍著身上的傷痛,拉過被子裹在身上,不想與他的身體有任何形式的靠近。
憔悴的容臉仿佛再難以接受一點痛苦,她頷首,下巴抵在膝蓋上,雙手緊緊的攏著被子,瑟瑟發抖。
那卷翹的長睫輕微的顫著,沒多久,上面便沾上了晶瑩的水珠。
「不走他堅決篤定的回應下,下一秒就擊破她所有的脆弱防備,直接上床。將她的大腿托起,將她小小一團身體抱到自己的包圍圈里,緊緊的圈住,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再推開他巨大的鉗制,惡劣低魅嗓音魔咒一樣鑽進她的耳朵,「你越煩,我越不放開你,你再叫啊,看看你硬還是我狠?」
因為他的紐扣全部解開,她的額頭直接抵在他的發熱起伏的胸口,後背上是他有力的手掌,她困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熟悉的男性氣息撲灑而來,她在最後的反抗無效後伸手抓撓他的後背,抓出一條條猩紅的痕跡。
眸子因為後背的痛而染上爍爍的寒星,他由著她發泄,啞啞的聲音從她頭頂落下。
「洛傾顏,你太弱了,不要和我作對,乖乖待在我身邊,我能給你的榮華富貴你享之不盡,你在床上的需求我也能滿足你,你要孩子,我讓你懷上,做人不要太貪心,我對你,不好嗎?」
對慕誠風而言,他對她已是天大的仁慈。
他在她身上的耐心,超過了過去他在全部女人身上花的心思。
眼淚因為他溫柔的語調而急急滑下,她不否認自己喜歡他身上的帥氣、殺伐果斷和給人的深深震撼感,那種震撼感是屬于他慕誠風獨一無二的魅力,看見他時,內心會加快跳動,會想把最好的自己展示出來。
「我們離婚吧,慕誠風,我只想要你的忠誠……所以我們離婚吧!」
她的視線模糊一片,在他的懷里絲毫不能緩解心痛的頻率,反而越來越壓抑,他的溫暖是一張巨大的網,她黏在里面只會死掉。
身體被突然推開,他暗色的眸子動了動,唇角一勾,「你憑什麼和我離婚?如果我是法官,來,告訴我你離婚的理由
她雙手捂著臉,將眼淚強行忍住,臉頰是火辣辣的灼燙。
蚊子一樣的聲音從指縫傳出來,「李純安和你挺配的
「你見過她?什麼時候?洛傾顏,你能不能撒個有技術含量的謊言給我!至少不要讓我一听就知道是胡扯!」
被他犀利的話給難住,他明明知道她為什麼傷心欲絕,還這樣逼她,太可惡了!
「難道李純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嗎?慕誠風!你敢不敢承認!」
尖銳的問題丟出來,她受不了的單腳下了床,面對著雪白的牆壁,雙手抱著自己的手臂,不知道該怎麼辦!
該死的!多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慕誠風腦海里是洛傾顏痛苦到窒息的蒼白小臉,內心是四分五裂的劇痛!
那種痛一座孤島,沒有人理解,沒有人信任,沒有人疼愛,他在那座孤島長大,午夜夢回,被那嗜心的痛牽引著掉入地獄,萬劫不復。
他一向知道,掙再多的金錢也難以得到一個人真正的愛。
「孩子做掉了頓了頓,「她已經沒有孩子了平靜無瀾的冷靜語氣,只有慕誠風能說的這麼高貴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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