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是不是開花了?
「不會是硬不起來了吧!」顧青將水杯快速放在桌上,怕他想不開,連忙拿出專業態度口若懸河起來,「男性功能障礙很普遍啦!現在的男人壓力越來越大,對這方面是有很大影響的,據我那個在男科多年的朋友跟我說……」
顧青一手激動的在空中抖啊抖,慕誠風雙手環胸慵懶的倚在沙發里,眯著眼的樣子怎麼有一種事不關己的感覺?
「我看你精神有點緊張,你不會就是ed大家庭里的一員吧?」
冷汗如雨下!
顧青的臉一紅,慕誠風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為難他,「我看見洛傾顏,就忍不住想施虐于她,身體上的……」
「大哥!你要克制啊!」顧青這下比剛才還激動!直接從沙發里站了起來,「你這個得去找心理醫生,我救不了,我只能說——克制啊!」
慕誠風無謂的搖搖頭,「我不打算找心理醫生,因為我很享受這種狀態清清淡淡的語氣,毫無壓力!顧青感覺自己的心肝都疼了起來!
心里還悶著一句話——既然你享受!那你來跟我說這個干嘛?欺負我單身嗎?
可是不敢這樣說。
「為什麼呢?就因為小顏很柔弱好欺嗎?」顧青為那女人捏了把汗。
慕誠風伸出一指,魅惑優雅的搖了搖。
「她柔弱?那是你不了解她如果他不對她來點狠的,她會叫他一輩子壞蛋,她的思想她的堅持不會因為他是慕誠風而改變,這樣一個頑固不化冥頑不靈的女人,說她柔弱也太扯了點。
「哦?反正對我挺溫柔的顧青洋洋得意。
慕誠風冷笑一聲,「那是跟你不熟,她跟我不熟的時候,半年沒跟我講過一句話
「這樣啊……那你來找我……」慕誠風絕對不可能是單純的來找他說幾句話就會跑一趟的主兒。
「拿點藥,把你這兒的活血化瘀消炎的藥都拿給我
噗……他這是打算每天都對那個女人施虐嗎?
「愣著干什麼?去啊!」
顧青只是反應遲鈍了幾秒,那男人立刻擺出一副‘你找死’的表情來。
忙不迭的去搬箱子,顧青一面勸慰,「大哥,也要注意個度啊!不是我危言聳听,她現在需要呵護!」
「嗯,所以我來找你拿藥,難道你看不出我這是打算去呵護她?」
將藥搬上他的車,慕誠風倚在車門邊,看他。
那雙狐狸眼里,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奸險狡詐復雜多變。
「顧青啊,從我認識你到現在,就沒見你找過女人,你是想讓我給你包辦嗎?」
沒想到這次不是整他。
顧青驀地松了口氣,搓搓手樂呵呵的走過去,「要是有合適的可以留意留意哦,慕少你也知道,我這人比較宅,又不喜歡party聯誼什麼的,認識的女孩子屈指可數
「嗯,晚上你到公司來接她
「公司里的白領麗人?」顧青有點興趣。
慕誠風頷首後拍了拍他的肩,「我一直都有幫你留意這句話比直接給他一百萬還來的舒心。
在慕誠風離開之後,家里的佣人立刻跑上樓,看洛傾顏的情況。
佣人心疼她,她卻在睡夢里,沉重的醒不過來。
「你們在看猴嗎?」一道冷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坐在床邊的佣人立刻嚇的退散開來。
他的形容詞非常生動。
看洛傾顏身上紅一塊紫一塊,特別是那翹起的臀部,顏色特別像猴。
「沒有沒有,剛才听到太太似乎在喊什麼,所以過來看看……」佣人聰明的編了個理由後下了樓。
將半開的被子掀開,看著她沉沉的睡容和身上的傷痕,忍不住將她的臉拍了拍。
這個笨女人!明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底線。
「干嘛啊?」
被他拍醒,她皺著眉低噥了一聲。
眼楮只是眯開一條小縫,看著旁邊空空的枕頭,她立刻側過頭,看向另一邊坐著的男人。
「你沒看見我在睡覺嗎?拍我干嘛?」她的身體沒動,忘了昨夜激烈的情事以及他的粗蠻狠心。
這樣迷迷糊糊的樣子,比一般的寵物可愛多了。
「昨晚還爽嗎?」他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伸手輕輕揉了揉她酸脹的**和紅腫的花蕊,瞬間,她觸電一樣顫了顫。
細眉擰住,像在經受酷刑,「痛!慕誠風!我痛!」清脆的一字一字喊出來,他的長臂穿過她的腋窩,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窩在他的胸膛,被他雙臂環在其中,熟悉的氣息和溫暖,讓她片刻的安心,各處神經痛的擰巴在一起,她來不及去想更復雜的事。
「我沒有放高利貸給你爸爸的佣人,你哥昨晚跟你說的那些話,要麼是他杜撰的,要麼是那些放高利貸的借了我的名義,我只說一遍,我慕誠風賺錢靠頭腦,什麼能做不能做,不需要你來跟我說教,听懂了嗎?」
他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揚著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帶著無形的威懾力。
「那……」她完全靠在他的臂彎里,雙手握著他捏著自己的手腕,不敢置信的問,「那張姨為什麼讓我找你?」
「我會去查清楚,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有什麼事都要老老實實跟我說清楚,以你這榆木腦子是看不到事實真相的他的耐心應該是用盡了,畢竟給人解釋對他而言太新鮮。暗眸從她臉上轉移,看著她瘦小的身體,他沙啞道,「你身上的傷是你昨晚懷疑我的後果,不準喊痛!」
「你是說哥哥騙我?」這件事不是小事,作為陳家的一份子,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慕誠風將她抱到床上放下,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現在還不確定……我對你听了你哥的話後立刻懷疑我的行為表示非常憤怒,誰是你的男人,你要听誰的話,到現在你還沒搞明白啊蠢女人!」
「當時事情那麼復雜,我一下子搞不明白很正常啊!而且事情沒明朗化之前,你現在對我說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的……」後一句聲音非常小。
她昨晚受的苦太深刻了。
「我看你一點都不痛,看來我得想想別的法子來治治你怎麼打都不听的毛病
勾著的唇角十分邪魅,說危險又有幾分玩笑的意思。
「好痛……」她咬咬唇,並攏著長腿,側著身子,一手模著自己可憐的小屁屁,「還在痛!是不是開花了呀?」
痛的咬牙了也不忘幽默一把。
那樣子,就像在勾引他過去無休無止的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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