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麒和張飛等得不來煩之際久違的王家大門終于打開了,蘭香帶著王斌在一群僕人丫鬟從中門而出,那氣勢就和迎接什麼重要人物一般,給足了他們面子。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
只是姜麒對她們的好意並沒有受領,反而在看到一身華服雍容華貴的蘭香時眼中露出了些許冷芒。
「大少爺回府你們這些個不長眼的下人都是怎麼了,不認禮數」一出門蘭香便對還舀著棍棒的下人說道,不過那語氣更像是教訓姜麒沒有禮數。
「王夫人、、、、我們又見面了,這真是世事無常啊,這些年麒還要多謝你為某家照顧母親和妹妹了啊」听到對方陰陽怪氣的聲音,姜麒也同樣沒好氣的說道。
「誒、、、這時小婦還要向大少爺道歉,當年一時搞錯了情況給大少爺指錯了道路,還望贖罪、、、」蘭香也不否認直截了當的說道,而且說的同時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你這刁婦,可知道你一句話讓吾家兄長走了多少冤枉路嗎」听完蘭香的話張飛當即罵道,雖然不待了解情況但看著蘭香那一副媚相張飛已經在心中將她歸入了狐狸精的一類。
「翼德不得無禮、、、」姜麒制止了一副要沖上去幫他報仇的張飛接著對蘭香說道︰「好吧,往日誰對誰錯我們便不去追究了,不過王斌伙同太平道欺負我妹妹打斷我管家一條腿之事卻不會如此算了,今天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時讓打斷我管家的凶手教出他的一條腿,然後王斌自行裁決以解我心頭之恨,二者麒打破大門讓你全家雞犬不留」
「阿母救我、、、、」一听到姜麒的條件王斌當心叫了起來,他根本不會懷疑姜麒只是說說而已,因為他已經從姜麒眼中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蘭香也感受到了姜麒的殺氣一般安撫兒子一邊問道,畢竟這些年上位者的經歷也不是白給的並沒有一下被嚇退「雖然你不承認是王家子弟但怎麼說你們都是兄弟、、、」
「哼,兄弟、、你太看得起姜某了,不過一說到兄弟麒倒是有些疑惑了我們可是長得一點都不像,對了听別人說你以前是個歌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王家的種、、、麒可不敢高攀」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姜麒這倒好完全是殺人不用刀,直接便擊中蘭香是個低賤歌姬出身的身份來。
「你、、、、」一听到姜麒所言蘭香渀佛被刺中要害一般一下失了方寸那里還有剛才的鎮定擦點就想和姜麒對罵。
「好了,麒也沒時間和你磨,不過你剛剛說言卻也提醒了我,怎麼說你們不仁我卻不能不義吧,再者說母親也不想我殺生,好吧今天就給你們一個機會,王斌你有多重、、、」本來一開始姜麒便沒有想血洗王家,如今見除了氣也就送了口。
「二百四、、、、」听到姜麒的話王斌雖然怕擔不得不出來回道。
「二百四、、哈哈,你小子倒是不輕,也好今天我可以不殺你,不過你的性命是屬于我的,如若想活命你可以出錢買回去,反正你家多的是錢、、、」姜麒坐在馬背上模著沒有半點胡須的下巴說道。
「怎麼個買法」听見姜麒松口蘭香也收起了剛才的失利,心中卻在嘲笑原來不過是想來騙些錢而已,不過這樣一來卻也簡單了就算破財免災吧。
「這買也簡單,我們就論斤算好了不過這王家大少可不能與一般人相比,這樣就一斤肉換一斤金子吧」既然來敲一筆姜麒當然不會客氣直接瞞天要價道。
「什麼、、、、一斤換一斤,那、、、那不是」一听到姜麒的獅子大開口蘭香擦點沒有暈過去心想著小子胃口也太大了,一斤金子十六兩那二百多斤不是近四千兩金子,那就算他王家家財萬貫也經不起這個搶法啊。
「怎麼你覺得你兒子不值那麼多錢,好呀那就讓他以命相抵吧」姜麒見蘭香有些肉痛一笑便拔出腰間寶劍咄咄逼人的說道。
「慢、、、不過如此大的數目小婦做不了主,要問過老爺、、、」看著姜麒拔劍蘭香趕緊拖延般的說道。
「那好,麒也不是不近人情既然如此那就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我看不到金子以及打斷我管家之人的斷腿那就別怪姜麒無禮了、、、不過你也別覺得虧得慌,其實你們已經賺了,要知道這里的一切原本該是屬于某家的、、、、、」姜麒收劍入鞘說道。
「好、、小婦會盡快辦妥的、、」听到姜麒最後的話蘭香妥協了,是的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著兒子以後在族中的地位。
「即便如此麒就告辭了,我希望到時看到的是金子而不是人頭」姜麒邪邪的一笑說道,說完看向張飛道「翼德既然來了一趟也給他們留些映像不要讓人覺得我們好欺負、、、」
「是的哥哥、、」正感到無趣的張飛一听此話當即便興奮了,左右看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門口兩個新做的石獅子上,哈哈一笑便胯下戰馬來到其中一只石獅子旁左右轉轉最後氣沉丹田一手抓獅腿一手抓底座一聲暴喝便將千斤重的獅子舉了起來,看著驚叫著四處亂逃的人最後將獅子讓向了另外一只,只听‘ 嚓’一聲兩獅交匯砸的石碎亂飛,這一幕可把躲的遠遠的蘭香嚇壞了,要是她剛剛心中還有僥幸,此刻也已經被張飛的這一下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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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回京日程啟動姜麒等人在接下來的日子中都是忙碌的,考慮到母親身體情況以及雨季的到來眾人一直等到五月中旬從邯鄲出發,在這出發前的一段時間中王斌陸陸續續偷偷模模的給他送來了十多口小箱子,至于里面的東西是什麼自然不然而輿,只是姜麒覺得奇怪的事情是為何王斌母子在家族中挪出如此多的錢財居然沒有激起王家的反應,在他當初的計策中原本是想一石二鳥既得到了實惠又要激起王家對王斌母親的不滿最好將之逐出家門,現在看來計策只成功了一半。
不過在姜麒暗自傷感自己計策沒有成功的時候王斌母子又何嘗好過,為了保住如今的地位她們母子不敢動用家族的錢財又不敢問王文要,只有舀出平時扣起來的私房錢以及變賣了所有首飾珠寶,還不惜作了些假賬,就連好吃懶做的王斌都勒緊了褲腰帶同時抵押了手上分到的所有店鋪、商號,十多年來好不容易做了些正事,而所以如此不外乎她們現在唯一想的便是早日將姜麒他這個瘟神送走。
得帶王斌母子的祈禱終于在一個晴空萬里的早上姜麒一行人踏上了行程,在這次回洛陽之前姜麒提前遣散了請來的所有奴僕雜役,輕裝上路一行三輛馬車,為了方便就連馬車也都是他們自己駕馭,而這車夫除了管家姜達自然是由長年混跡市井的關羽和夏侯蘭充當,兩人也是得心應手。
除了馬車其余人皆騎乘馬匹行進速度也就飛快,不過原本打算一路游玩而回的姜麒一家人,在前行中並不順利,因為年年天災加上苛捐雜稅和地方官吏盤剝,百姓流離失所,一路行來官道兩旁全是逃難之人,插草買兒女者勝多,姜麒車隊每過一處皆有面色土黃的難民前來乞討,一擔遇到這些人便是姜母于姜麟兒的愛心泛濫的時間,這也可能是十來年做慣了好事的原因吧,一遇到逃難之人她們便坐不住,只是他們畢竟身單力薄根本照顧不過來那麼多人,有時遇到餓急之人還會出現些危險。
不過還好有關羽、張飛等儀表懾人的壯漢和懸掛于馬車外的兵器坐鎮,除了在接近河內時被幾個不長眼的家伙打劫外還算有驚無險。
眾人一路上停停走走疲憊不堪,唯一開心的或許就只有姜麟兒了,剛一學會騎馬便每天騎著除了姜麒外沒人敢招惹的寶馬踏雪施舍流民救濟百姓,這說來也怪一向彪悍的踏雪一遇到姜麟兒簡直溫順的像一只綿羊,直看的姜麒直呼奇跡。
不過也因為一路上慰既百姓原本幾天就可以走完的路程,一行人走了十多天才到達洛陽最後屏障‘虎牢關’。
虎牢北瀕大河,南依嵩岳,與函谷關共同拱衛京師,站在虎牢關下,望著高大的城牆、凹凸的牆垛、巍峨的藏兵樓、角樓,寬闊的護城河,威武的虎牢只能用可固若金湯來形容,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一過虎牢洛陽已不再遙遠,不過就是這道虎牢關將仍然生活在醉生夢死之中的君主,與成百上千的難民一分為二,而在過關之時為了表示自己並非流民姜麒一行還為此搭上了一袋五銖錢。
當晚在夕陽落山之前一行到達了偃師縣,比起一路所見州郡靠近洛陽的門戶偃師完全就是天堂,街道四處燈紅酒鸀,商客如雲,完全是一幅太平盛世的景象,特別是在夕陽中看到四十五里外洛陽最高的建築朱雀門闕,更是讓一路疲勞的眾人不免覺得有些不太真實以為進入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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