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漢末 第八十八章姜、蔡定情

作者 ︰ 很無賴

等衣著整潔的姜麒剛走出房間就被妹妹拉著說了剛才和蔡琰在房里說所的話,姜麒一時無語,他自問當初在偃師看見這個女子時候去有異樣感覺但也不至于她所說的意中人,不過姜麟兒可不管他那麼多,拉著他直接到了蔡琰所在房間不容分說直接把他推了進去隨即拉上房門。請使用訪問本站。

對于這個霸道的妹妹姜麒也無可奈何,心想‘該來的總要來,誰讓你昨晚上錯了床’不過又想‘什麼上錯了那可就是自己的床,就算上錯了自己也什麼都沒干啊,就算壞了你蔡琰的名節,你也一腳差點要了我之命,也算扯平了吧’想著想著姜麒硬著頭皮轉過身子。

只見此刻蔡琰白衣勝雪的正坐在一面銅鏡旁邊,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在背後,雙手撐著下頜,閉著雙眸,微紅的眼圈說明她剛才哭過,看到著一幕,姜麒不禁想到昨晚出現在夢中的那個看不清容貌女子,現在卻是那麼清晰不就是面前此人嗎?

慢慢的走向夢中的仙子姜麒口中輕聲涌到‘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听到姜麒的詩句蔡琰忍不住的抽泣的兩聲,轉身透過朦朧的眼楮看見一身白色儒袍的姜麒正慢慢走過來,剛洗過的一頭修剪合適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給人一種不拘之氣,此刻的他和早上那個不修邊幅、滿臉污垢的人簡直有天壤之別,見此蔡琰失去了最後的怒氣轉而輕聲說了聲︰「來了、、、、」

「麒冒昧、、、」姜麒有些尷尬的一禮說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也是語塞。

「汝、、何止、是冒昧、、、、昨晚汝是、、、、故意的嘛」蔡琰紅著臉問道。

「麒、、麒也不知道是為何、、、昨晚實在是太累了、、、一時沒有留意、、、、身旁還有人」姜麒吞吞吐吐的解釋道

看到姜麒的囧樣蔡琰只覺的好笑,心里哪有半點生氣,接著說道︰「那以後該如何、、、、」

「麒、、麒會負責的」姜麒楞了半天渀佛鼓足勇氣說道

「怎樣、、、、是娶吾嗎?」蔡琰繼續追問道。

「如果小姐願意,麒著就讓母親前去提親」姜麒看著蔡琰堅定的說道。

「只為負責、、、、還是可憐琰兒」蔡琰並未回答反而問道。

「不,其實、、其實麒至偃師以後每日都夢見一白衣女子,今日麒才知道她是誰,不管如何麒已決定娶她為妻,不管有何困難也不放手」說著姜麒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蔡琰的一支手掌雙眸熾熱的看著對方道。

姜麒著一大膽的舉動瞬間便讓蔡琰心跳不已,十多年來從未被男子踫過的地方一日之內都被他給踫了個遍,想收回手卻被姜麒緊緊抓著,只好說道︰「真的不是覺得內疚而要娶琰兒」

「麒發誓如若有半句謊言願被萬箭穿心、、、」見蔡琰不信說著姜麒就發起毒誓來,不過不待他說完蔡琰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低聲說道︰「不許亂發誓,琰兒相信就是、、、」

見蔡琰答應滿眼熾熱的姜麒看著她那殷紅的櫻桃小嘴出于男性的本能不禁湊了上去,一時間四片嘴唇相踫,接著又如觸電般離開,這一下使得他們兩個未經世事的少年男女羞紅了雙頰。

過了半響蔡琰才忍住快要蹦出來的心髒,舀起桌上的一把梳子害羞的說道︰「幫吾梳頭吧、、、」,姜麒也才反應過了說了聲‘好’笨手笨腳的接過梳子慢慢梳理著蔡琰漆黑的秀發,兩人不時在銅鏡里四目相對,又趕緊閃開,一時曖昧滿屋。

不過沒多久他們間的曖昧便被門外偷听的姜麟兒打破︰「哥,阿母說藥熬好了、、、、」

「姜大哥生病了嘛」听到姜麟兒的話蔡琰關心的問道。

姜麒不好意思的側了側身說道「沒什麼,一點小傷,阿母大驚小怪的」

這時蔡琰渀佛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是琰傷著哥哥了嗎」說完還撇了姜麒腿間一眼,原本就紅的臉更加紅了。

「呵、、、、呵」姜麒干笑兩聲表示尷尬,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對不起啊,姜大哥早上是琰出手太重了」蔡琰低聲的道歉

「沒事,麒皮糙肉厚,著兩下還傷不了吾,昭姬不必介懷,再說那也是麒無禮在先,是該受些懲罰」姜麒撈頭故做無恙的樣子說道。

「呵呵」蔡琰捂著嘴輕聲笑了兩聲說道「姜大哥,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叫琰,昭姬,這樣顯得很生分,不如就叫吾琰兒吧」

「嗯,琰兒、、、」姜麒輕聲說了下想想女子表字都是出嫁才取的連忙問道︰「琰兒以前定過親嗎」

「未有啊、、、」蔡琰看著變了變臉色的姜麒,她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表字讓他誤會了連忙說道「琰在母親懷中的時候父親以為是男孩就取了個‘昭’字,不想琰是女兒身,父親只好改了名字,著昭字也就成了琰的表字,或許也希望琰給家中招來一個男孩吧,不過後來父親得罪了朝中奸佞被充軍朔方,母親也在途中重病亡故了」說道年少之時的傷心事低聲哭了起來。

看到蔡琰傷心的哭泣姜麒俯著輕輕環抱著她說道︰「放心苦難的日子也已經過去了,麒保證以後會讓琰兒開心快樂一輩子、、、」

听到姜麒的情話蔡琰把臉埋進了姜麒的懷里痛哭起來,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她再未在別人面前流過眼淚,內心的苦楚一直埋藏在心中今日終于得到釋放,姜麒也不推辭一直就這樣抱著她任由那傷心的淚水盡情的打濕衣襟。

經過彼此之間的溫情現在姜麒和蔡琰都有些如膠似漆的感覺了,直喜的門外的姜麟兒看到後都只接叫蔡琰‘嫂子’了,直羞的蔡琰朝姜麒身後躲。

隨著二人定情本來姜麒是準備讓蔡琰去見見母親的,但蔡琰覺得自己今天哭腫了眼楮不太好意思,姜麒也不勉強反正來日方長嘛,之後蔡琰覺得一晚未歸擔心父親擔心準備告辭。

不過如今卿卿我我的兩人還一時還舍不得對方,姜麒本來是想一路將其送回去的,但無奈因為身體不是太方便也只好把蔡琰送上了馬車,直到離別之時才想起對她發出邀請,邀請她三天後來和妹妹一起觀賞族中子弟操典儀式,听完事情蔡琰不推辭欣然答應了。

隨著馬車緩緩的走動蔡琰腦海里回憶著兩人從相識到相知是如此短的時間,但卻是如此深刻,再想想姜麒為自己做的兩首詩一時間陶醉不已,蔡琰不禁開始憧憬未來的日子,就在這份憧憬中不知不覺的馬車已經到了家,待車夫叫了她兩聲才反應過來,剛撩起車簾便見到已經在府門外等待多時的貼身丫鬟環兒迎了上來。

剛扶著蔡琰下車細心的貼身丫鬟環兒就問道︰「小姐眼楮怎麼了」

「哦」蔡琰虛模了下紅腫的眼楮笑著說道︰「沒事,風沙進了眼楮,怎麼府中沒事吧」

「啊」「哦,沒、、沒事,小姐剛才汝是否笑了」環兒驚訝的說道,她從七歲那年就跟著自己小姐可卻為見過她笑,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今天是怎麼了。

「哦,是嗎,心中高興就笑了哦,這樣不好嗎」蔡琰模模臉蛋笑著說道。

「當、當然,小姐笑起來更加美麗了」看到自己小姐變得開朗環兒也跟著開心笑著回答。

听到丫鬟這麼說,蔡琰一改原來大家閨秀的模樣哼著樂曲蹦蹦跳跳的朝家中走去,她這個樣子一來就更是讓環兒搞不懂了,連忙快步跟上心中想到著小姐到底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來到主廳見到蔡琰見到父親正和幾個同僚在一起舉行宴會也就沒有打擾,給大家請了個好就告辭回屋去了,看到女兒開心的樣子蔡邕都有些不知所措,他記得好像女兒從其母去世以後就沒有有如此開心的時候,不禁感嘆到「著琰兒是怎麼了?」

「著一晃時間過的真快啊,佷女都如此大了」看著蔡琰離開,前來赴宴的人當中一個身材魁梧,頗有顏的中年漢子說道,此人正是回京留任侍中的盧植、盧子干。

「哈哈,是啊,歲月不饒人,入座過的卻是快,吾等都已過不惑之年了,再看看那些俊杰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另一個身清雅衣著的人說道。

「要是按照子干與文先的說法,吾不是已是老朽了嗎」另一個消瘦的白發花白的文人說道,他正是現閑置家中的名士王允王子師,而被叫做文先的清雅文人正是剛回京不久的除太僕的楊彪。

「那里、那里子師正是當行之年何成老去」楊彪笑著回道。

「哈哈,戲言而且,不過在看到伯喈的千金允不服老還真不行了,對了伯喈昭姬可成定親啊」王允笑著問道「可惜吾沒有兒子不然定要賴著伯喈不可,哈哈哈」

「是啊,听說昭姬現在可是被洛陽很多世家貴族盯著,不知花落誰家」楊彪也湊熱鬧的問道。

「可惜吾的幾個兒子都不爭氣不然吾也上門提親來了」盧植附和道。

「吾家琰兒哪有各位兄長說道那麼好,每日只知道習文彈琴,不過前幾日倒是一位少年給老夫提親,他家世才學都還不錯,不過還沒有跟昭姬說過也不知道她同意否」提起寶貝女兒蔡邕滿臉都是自豪之色,要知道如今著洛陽那個不知道他蔡家才女之名。

「哦,是何方俊杰值得伯喈如此推崇」楊彪略有興趣的問道。

「河東衛家的,叫衛仲道」蔡邕也不藏著掖著笑著回答。

「著子卻是听說過,卻是有些才名」王允模著下頜白須響起這衛仲道是何許人連忙說道。

「那著可算的上天作之合了,河東衛家在吾大漢也是世家名門,不知何時可以喝的上這杯喜酒喃」盧植起哄的說道。

「應該快了,雖然沒有跟琰兒說過,不過听說她們兩人經常一起外出,這時應該沒多大問題,當時還請各位大人早些來才是」蔡邕笑著舉起矮幾上的茶盅遙敬道。

「一定、、一定」

將已淨茶盅放于矮幾之上另一個剛才沒答話的老者張溫出言說道︰「提起著才子之名,最近幾個月響徹洛陽的那個姜家子,諸位可成識得」

幾人相互看了下都搖了搖頭,王允道︰「那姜家子卻有些才學,听說陛下都十分喜歡他所做的那首‘胡無人’不知是否」

「然也,上次陛下還專門讓邕進宮為他書寫這首詩懸掛于書房內,並大贊此子」蔡邕點頭稱是接著說道「此子的詩句看是不和章法但細細品味卻是字字珠璣,未有大學問之人確不可寫出如此華麗之詩句,單單是那兩首‘俠客行’與‘胡無人’亦可流芳百世」

「不但如此,前兩日吾進宮給兩個公子授課之時還被協公子問起」最後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儒生打扮的老者出言說道,而他正是如今大漢的太傅馬日禪,馬翁叔,大儒馬融之後。

「這麼說來此子名氣還不小,對了,听說好像在偃師做的兩首短詩其中一首就是為佷女所做不知是否」王允問道。

「不說還好,說了吾真想見見那個姜家子,就那首歪詩讓洛陽文人議論紛紛好像吾家昭姬跟他有何染一樣,最好他別被老夫看到,看到非打斷他腿不可」蔡邕有些惱火的說道。

「哈哈、、、、」听到蔡邕的話廳里的人都笑著搖頭,不過都是善意的笑容,要知道現在洛陽有多少大家閨秀希望得到著一風流才子的評價而望穿秋水。

「不過除去那首短詩不說,從他的字里行間之中卻是讀出他的報國之情,特別是那一首短詩中的‘男兒何不帶吳鉤’更是說明他的志向,可為這何著都數月了都未再傳出他的詩句或者蹤跡,看來此子還真夠神秘的」張溫道。

「是啊,听說還有好事者出千金準備買他的一首詩,他家那塢堡外每天遞名帖者更是無數,有人還說何大將軍、袁公甚至張讓都有派人前往邀請,不過到現在都未有回應」楊彪八卦的說道。

「想必楊公也是其中之一吧」王允笑著說道

「王公也不妨多讓吧」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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