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尋來姜麒最後停留在了張飛所在的第四曲營房之中,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張飛問道「翼德如何了,曲中安排的如何了、、、、、」
「還好,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有些士兵在嘀咕」張飛有些不高興的說完看看姜麒問道「哥哥是不是信不過飛」
「翼德何意、、、、、」姜麒看著張飛的樣子一笑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如若兄長不是那樣為何兄長把飛安排在第四曲中、、、」
「哎,是啊,現在吾還有些後悔為何讓汝當這個軍侯」姜麒搖搖頭對著還有些迷糊的張飛接著說道「以汝之能恐怕做個什長都不夠格」
「飛真的如此不堪」張飛听到姜麒的話有些氣憤又羞愧的道。
「何止不堪,麒以為汝連做一個漢軍的資格都沒有,汝可知作為一個軍人第一條法則是什麼」
「是何、、、、」
「作為一個軍人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今日才讓汝做個第四曲軍侯就不滿意了,要是他日戰場上汝不滿意任務是否就要抗命撤退了、、、、」姜麒怒視著張飛說道。
「飛不是此意」張飛有些慌張並尷尬的道。
「那是何意,麒本來是覺得汝是所有兄弟中最勇猛之人,麒原來想讓二哥、子龍、遠翼三個曲在戰斗十作為主力吸引敵人,汝之曲做尖刀選鋒之用可現麒覺得汝並不是那個可以大用之人,麒覺得讓汝曲做候補之用更為合適」說著姜麒拍案起身就要離去。
張飛听到姜麒本意之後如夢初醒趕緊一把拉著哥哥,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說道︰「呵呵、、、哥哥、好哥哥別這樣,飛就知道哥哥對小弟最好了,有什麼好事都想著小弟,哥哥放心飛一定將吾著曲練成最勇猛的一隊,絕對不會丟哥哥臉的、、、、」
「哼,著可是汝說的,要是做不到當如何、、、、」姜麒故意激將道。
「那哥哥就一刀砍了翼德就是」張飛拍著胸脯保證到
「訓練士兵當循序漸進,現在剛開始麒不用汝如何,先搞好與士兵之間的關系,要知道他們在戰場上可是守護汝後背之人,千萬不要讓士兵對汝有怨氣,到時在戰場上指揮不動士兵可是要丟掉性命的,還有在軍中絕對不許飲酒,不然不要怪麒不講兄弟情面、、、、」
「啊、、、、哥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其余翼德都沒有問題,可著酒、、、、、」一听沒酒喝作為酒痴張飛當即便著急了。
「在平時麒絕對不干涉汝,不過在軍中軍法無情,就是麒違背一樣照樣處罰,要是翼德覺得不能遵守可以馬上離去,麒覺對不會怨汝半分、、、、、、」姜麒嚴肅的說道。
「、、、那、那好吧、飛遵守就是、、、、」見賣萌無用張飛也唯有妥協了,不過至于是否心口相依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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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寒風中偌大的戰鼓卯時一刻準時在越騎營中響起,聞著鼓聲西北角的營房內很快響起了金屬的交鳴聲和喝罵聲。
此刻的姜麒姜麒早如標槍一般站在了點將台上,深秋的早晨露水很快打濕了他的鐵甲,吹起的寒風將他身後的披風吹起隨即瑟瑟發抖但寒風中姜麒卻是紋絲不動,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一排排開始集結的隊伍。
直到最後一名士兵如來姜麒才開口道︰「這是姜某上任以來正式的第一次點卯,很好汝等區區八百與人居然用了整整一刻鐘才集結完畢,哼、、、、汝等正對的起精銳的稱號」
姜麒伶俐的掃過整個隊伍,點將台上幾個照明的火盆將姜麒那快要殺人的目光傳到台下,目光所到之處士兵都趕緊底下頭,現在沒有人敢觸踫姜麒著殺人不眨眼之人。
半響後姜麒收回目光說道「從今日起麒將不定時的擂鼓集結,直到全營集合時間不超過半盞茶時間為止,考核以每隊為準如若超過著一時間都將受到懲罰,今日未有一隊合格、、、全營听令」
「唰、、、、、、、」听著姜麒的命令全營將士來了個不整齊的雙腳定立,發出一片響聲。
「三什為一列開始圍繞校場小跑、走、、、、、、」
「唰、唰、唰」听到姜麒的命令左手的第一曲在關羽的安排下先動了起來,二三四曲緊追其後,末了姜麒也帶著親衛跟上的隊伍。
因為是騎兵越騎營的校場修的特別大,長兩千百步寬千步,著也是為何只不過千人的營房為何會佔地如此之廣,營中十之六七就被著訓練之用的校場所佔用,另外的三四也有一半被馬廄佔領,實際人使用的並不多。
平時騎著馬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及半盞茶就可以沖了來回,可著兩條腿的人自己一來跑那可遭罪了,特別是還身穿比一般漢軍厚重量達到四十斤的鎧甲以及兵器後那便不敢想象,一里三百步著一圈下來就是近二十里。
幸好越騎營中的都是各軍中的勇士,體力還行第一圈下來雖然都氣喘吁吁但還沒有人掉隊,他這著如此充沛的體力也是姜麒著兩日來唯一感到滿意的地方,不過再過半圈後隊伍便開始出現個別掉隊的情況,隨著統領軍官催促勉強還能跟上。
三圈過後一路上都出現了不停嘔吐或還在蹣跚爬行的士兵,唯一還在快速跑動的只有姜麒帶領的三十個伺候營而已,就連不肯認輸的張飛也趴在地上揣著粗氣。
等最後一名士兵把三圈跑下來足足用了兩個時辰,看著東倒西歪氣喘吁吁之人姜麒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宣布解散,開始食用晨食,雖然姜麒什麼都沒說不過卻已經給全營將士留下了永不磨滅的記憶。
自認為天下無敵的越騎營士兵們自尊心受到了深刻的打擊,對于他們主將姜麒這個非常人就算了,可他的親衛那些看起來並不強壯的家伙體力也比他們好那還受得了,如此一來的後果自然就是全營開始了拼命的訓練,不用他們的長官催促自己都在玩命的練,不為別的就為姜麒那天宣布解散時那不肖的眼神。
近午時姜麒正在觀看趙雲那曲做弓騎訓練之時,一些打著姜家旗幡的馬車出現在大營之中並朝點將台處開去,從馬車旁護衛隊穿著的鎧甲上已經確定是從塢堡而來給他送東西來的族人。
族人來送東西今早姜麒已經從昨日派回去送信的親兵口中得知,不過見到這一幕此刻姜麒卻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馬車的出現在這里並為有人前來通報渀佛就是大搖大擺走進了一般,特別是當姜麒看到從最後輛馬車上下來的姜麟兒、蔡琰和李麗兒後姜麒惱了。
當然看到三個天仙般的美人出現在軍營中除了姜麒惱了,其余士兵還是挺歡喜的,那些正挽弓射箭的士兵箭不知射到哪里去了或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比比皆是。
不過就在士兵意婬中當看到三個美人都奔向了姜麒後他們都自覺的收回了眼神,不為別的他們都看到了自己主將面色不善。
「哥哥、、、、」提著羅裙嬉笑著跑到姜麒面前的姜麟兒才剛開口,就看到哥哥怒氣沖沖的從她身邊走過不禁閉上了嘴,當然姜麒的著一舉動也讓姜麟兒身後的蔡琰和李麗兒都是一愣。
看到一直不管自己如何淘氣都會笑臉相迎的哥哥第一次對自己做出那樣一副氣勢洶洶的表情,姜麟兒委屈的一下眼中塞滿淚光。
見姜麟兒憋著嘴要哭的模樣,剛一直陪在姜麒身邊的趙雲趕緊跟上在路過姜麟兒身邊時候小聲說道︰「汝等來的真不是時候、、、、」
「兄長,波奉祖父之命為哥哥送來所需東西、、、」看到姜麒過來姜波趕緊湊上去指著幾輛用厚布遮掩的馬車道。
「先不忙、、、、、」姜麒瞟了眼馬車後冷冷的對姜波擺了擺手,說完直奔點將台大聲命令道「全營集合、、、、、來人將轅門處的值牌官給吾綁了」
「諾」親兵領命而去,接著沉重的鼓聲開始響起,很快還在訓練的士兵在听到鼓聲後開始各自在直屬長官的命令聲中集結與點將台之下。
很快四曲按照五十人一隊集結完畢,當鼓聲停止之時,姜麒看了看還有些迷糊的值牌官和一旁馬車旁有些尷尬的護衛在他們中間姜麒並未看見妹妹和蔡琰她們的身影。
「台下之人,姓名、職務」收回眼神後姜麒看著值牌官朗聲說道。
「回將軍,卑職第一曲二屯第一隊隊率,姓李名繼冀州人士、、、、」
「汝還記得在昨晚飯前麒頒布的軍法否、、、」
「卑職、記、記得」听到姜麒的話李繼明白了些許,頭上當即冒出了冷汗。
「與吾道來」
「諾、、、、軍、軍法第一必須服從上級命令,第二條不的在營中酗酒,第三不的在營中賭博,第四不的在營中娼妓,第五不的在營中偷盜,第六不的在營中斗毆,第七營中不的造謠,第八條不、不的擅離職守,第九不的在營中縱馬,第十未得、未得主將同意不、不的私帶一人入營」
「昨日吾才頒布軍令,汝今日就違反,而且汝還是個隊率,軍正何在」
「卑職在、、、、、」听到姜麒命令剛剛上任的夏侯蘭有些慌張的出班命令道。
「此人違反軍令如何處理、、、、」
夏侯蘭看了看一直對他使眼色的趙雲後想想說道︰「回將軍,李繼作為隊率違反軍紀本該嚴肅處理但念在初犯可官降一級留用,並杖擇二十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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