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漢末 第二十九章長社鐘繇

作者 ︰ 很無賴

暗暗聚集實力的姜麒卻沒有時間理會士兵的訓練,當整編完成的第二天他就住進了縣衙當上了臨時縣令,著段時間穿慣了鎧甲一直和兵器打交道的姜麒當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卷宗不禁責罵上任在黃巾軍來前就逃跑掉的縣令,他都不知道這縣令是如何做官的居然累積了如此多的事情沒有做。請使用訪問本站。

現如今千頭萬緒讓姜麒如何去整理,雖然帶著五六個參事但他們也比姜麒好不到那里去,面對小山般的竹簡幾人忙活了三天也不過整理出一小部分,見此直氣的姜麒真的想一把火燒掉這些東西。

這日正在整理長社戶籍資料的姜麒剛放下一卷竹簡就听到親兵來報門外有人到訪,看了看名帖寫的是長社鐘繇,看到著一名字姜麒覺得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有何交際,不過一想來人是長社世家鐘家的子弟不見有些不好,想罷姜麒當即讓人將來人請到偏廳奉茶,待安排好手頭上的一切後姜麒著才前去會客。

穿過戒備森嚴的內堂很快來到偏廳只見一個年約三十,頭戴進賢冠一身文士打扮的男人正悠閑的喝著茶,剛看其身上的打扮以及舉止姜麒已經猜出應該是個小吏,隨即笑著招呼道︰「哈哈,讓鐘先生久等了罪過、罪過」

來人見主家來到也趕緊起身回禮後說道「在下鐘繇、鐘元常唐突來訪還望將軍見諒」說完好奇的打量起面前一身常服長相清瘦的傳奇少年。

鐘繇今日前來拜訪完全是在洛陽听到陳群將姜麒說的神乎其神,不過如今一見眼前的姜麒與陳長文說的還是有些區別,最起碼那消瘦的面頰以及未修的邊幅就讓人感覺不出俊俏,在加上他那一雙帶著戾氣的深邃雙瞳說是溫文爾雅的文人不如說是一名戰場宿將更加貼切。

但盡管如此不過這些日子姜麒的所作所為他還是看在眼中的,特別是姜麒讓手下士兵幫助百姓的舉動讓鐘繇對姜麒著個少年好奇不已。

看著眼前這個不斷打量的男子,姜麒心中有些不快要不是看著他長相還算正派現在他已經一腳將其踢了出去‘咳咳’輕咳兩聲後姜麒說道︰「鐘先生吾等認識否」

「哦、、、失禮,失禮」看到姜麒面色不善鐘繇打了個冷戰,隨即回過神來連連道歉後說道「繇原是陽陵縣令因病告官,路過洛陽是听陳長文說起與姜將軍是好友,現見將軍駐守長社特地冒昧來訪,還望贖罪」

「哦、、麒想起來了,在洛陽之時听長文提起過在長社有一好友擅長書法,今日得見幸會、幸會,來人、、、、、快被酒宴今日吾要與鐘先生長談」听鐘繇提起陳群姜麒放才想起那里听過鐘繇的名字。

「哈哈、將軍客氣、客氣了」看著姜麒豪爽的樣子鐘繇笑著說道。

「鐘先生不必客氣吾與長文兄弟相稱,鐘先生不妨直呼麒之表字伯孝即可」見到既然是好友的好友姜麒當然要打好關系,直接從稱呼上做起文章。

「哦,那繇就不客氣了,那伯孝賢弟也直呼繇表字元常即可」

「那麒也不客氣了元常兄,對了听兄長剛才說兄長是因病回鄉,不知現在如何,麒到修習過些醫術、、、、、」

看著姜麒真誠的目光鐘繇心中不免有些感動起身一禮後說道「多謝賢弟關系,既然賢弟問了繇也不隱瞞,其實繇並未有什麼病痛只不過是在洛陽做尚書郎時得知張讓所以才、、、、」

听到鐘繇的話姜麒怒從心起隨手‘啪’的一聲拍在面前的幾案上,實木的幾案受不了姜麒手臂發生的千斤之力‘慘叫’一聲之後碎成數塊。

而姜麒著一舉動不但將鐘繇嚇了一跳,同時也讓听到屋中聲音的親兵‘唰’‘唰’的從門外躍入準備保護姜麒。

脾氣發過後感覺失態的姜麒趕緊屏退親兵起身對鐘繇行禮說道「元常兄贖罪,麒一時惱怒失禮了」

「呼,伯孝剛才確是嚇了繇一跳,不知是何事讓伯孝如此、、、、、」鐘繇掃落幾案上的幾口木屑問道。

「哎,兄長不知,昨日麒得到大將軍的密函,上次吾軍傳回的長社軍報就是被張讓截得,也不知道為何軍情並未經過朝廷大臣商議就被張讓用陛下的名義下達了聖旨」姜麒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閹怒如此大膽」听到姜麒的話鐘繇也是一驚,沒想到軍國大事現在也被張讓染指,這樣一來朝廷還能穩定嗎。

「不瞞兄長,其實著功不與揚在吾軍中早以怨聲載道,要不是麒壓著簡直不堪設想,要不是為了百姓安寧麒真的想棄官而去,還可落的個清閑、、、、、」

听到姜麒之言鐘繇多少有些觸動起身鄭重的對姜麒行一大禮道︰「伯孝賢弟有如此胸襟,真叫人敬佩,與賢弟相比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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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麒年少並不善治理一地,這些天夜以繼日都還未能整理好府中事務,恐怕心有余而力不及啊」姜麒上前扶起鐘繇唉聲嘆氣的說道。

看著姜麒一副哀鳴的樣子鐘繇恍然大悟,心想原來姜麒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長文所言非虛,說遇到伯孝要小心點,現在看來繇是被框進來了」

看到著一幕姜麒尷尬的一下,但听鐘繇的語氣並未生氣,原來剛听說鐘繇當過尚書郎、縣令後心中就活絡了起來,現在既然被看穿也不必在扭捏笑著說道︰「想來元常兄也不想看著家鄉父老在戰後出現饑荒吧」

「哈哈,伯孝啊、伯孝沒想到汝文采韜略天下無雙,而且著游說也有一手啊」鐘繇笑著調侃道。

「這麼說來兄長是答應了」姜麒笑著說道。

「為家鄉父老做些事情是應該的,就不知伯孝賢弟想讓繇做些什麼」鐘繇無奈的問道。

這是看著婢女端著酒菜進來姜麒笑著拉鐘繇入席說道︰「哈哈,既如此吾等邊喝邊聊」

翌日,一騎信使奔向洛陽而去,七日後朝廷傳來任命原陽陵令鐘繇除長社令,而此時的鐘繇已經在縣衙主持事務多日,得到解放的姜麒也並沒有一走了之而是留了下來從旁學習如何處理地方事務,看著虛心修習的姜麒鐘繇心中不禁有所動,同時盤算陳群所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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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後的鐘繇抓重放輕很快就將縣衙事宜整理妥當,直看的姜麒一愣一愣的,同時鐘繇利用族中威望開始帶領城中百姓進行戰後重建,現在已經是仲夏趕緊整理土地還來得及播種收下一季糧食,雖然現在有姜麒提供的賑災糧食但要是再不努力難免再發生事端,畢竟有一口吃的樸實的百姓是絕對不會提著腦袋造反的。

在姜麒數千大軍的幫助下城外數十頃無主的良田很快就被耕種出來,在加上城中百姓自己的努力原來的良田再也看不到雜草,起先鐘繇只不過發動百姓種植糧食,卻未想姜麒讓其整理出無主荒田,正莫名其妙之後卻不想很快姜麒帶著一隊隊身著戎裝的士兵將兵器鎧甲放在田坎之間換上了鋤頭、鐮刀種起田來。

姜麒著舉動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以前那里听說過有當兵的種田,不但是百姓就是那些當兵的自己也有些不解,不過嚴厲的軍規不得不讓他們付出每天兩個時辰的勞作,還好士兵中很多都是些剛放下鋤頭的百姓個個做起活來都還得心應手,有了著數千青壯的加入那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雖然長社現在正熱火朝天的種著糧食,大漢戰斗卻並未因此地的太平而結束,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景象,在進入六月後經過小小挫敗的漢軍站穩了腳步,開始了全面反擊北邊首先傳來捷報,盧植連破張角數城,斬殺萬余,張角無奈只得退守廣宗。

相對于北邊的連勝南面戰況並沒有那麼順利,南陽太守秦頡雖然在與張曼成的戰斗中斬殺了張曼成。但很快黃巾軍便改以趙弘為帥,十多萬人佔據了宛城。

而進攻南陽的皇甫嵩與朱雋軍在不斷的小勝中已經挺近汝南、陳國等地,最後在西華大敗彭月兌,慘軍想逃到宛城,卻被佐軍司馬孫堅登城先入,眾人蟻附般推進,大破敵軍,成功討平豫州一帶的黃巾軍。

眼看豫州敵情已解朝廷很快發出指令,皇甫嵩肅清殘敵朱雋攜軍轉戰荊州統領大軍剿滅黃巾亂黨,直到八月秋高氣爽之時皇甫嵩方才完全平定黃巾亂黨的事務,不想還沒休息兩天朝廷再次發來旨意命令皇甫嵩大軍馬上轉戰冀州。

而姜麒在休息了三個月後也就是皇甫嵩得到軍令的第二天收到了命令,令其整軍備馬作為大軍先鋒率先行出發,也直到這時姜麒才知道原來盧植在將張角逼到廣宗後並未展開進攻而是築圍焀塹,造作雲梯,等待戰機。

而就在此時朝廷派了個督軍左豐過去,也不知為何左豐回朝後說盧植固壘息軍,這樣一來原本就看盧植不順的張讓找到了機會進言劉宏,听聞盧植怯陣後劉宏大怒,馬上命令將盧植囚車押回,判處死刑。

大軍由晉升為東中郎將的並州刺史董卓擔任,作為從一個豪強憑戰功升至刺史的董卓可謂是一方名將,不過這次在于羌人作戰戰無不勝西涼名將董卓卻遭到了他人生的第一個打擊,剛一接管征北軍彪悍的董卓馬上揮大軍進攻廣宗,不想卻以慘敗收場,接著連續展開數月的進攻不但損失慘重而且還不能近其一步,如此一來本來就因換將士氣不振的征北軍一下降到了低谷,也就在這時朝廷也不得不再次換帥命令皇甫嵩北上。

另外一同傳入姜麒耳朵的還有五斗米教在益州造反,雖然沒有天平道這般嚴重但也可以看出現在的大漢威望已經降之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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