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吩咐完畢姜麒一馬當先的走下了樓船,一路可謂龍行虎變,虎虎生風︰「淳于兄久等了,讓兄長在寒風中等了如此之久實在是抱歉,麒這里賠罪了啊、、、、」
看到姜麒那態度完全的轉變淳于瓊一時可謂轉不過彎來,不過以地位而言他可不敢領受姜麒的大禮,連連下拜道︰「不敢、不敢,將軍如此大禮卑將可是受不起啊」
「在下田元皓見過淳于將軍、、」「辛佐治見過將軍、、、」
待見完禮後姜麒方才和顏悅色的拉起有些手足無措的淳于瓊微笑著接著道︰「這些日子將士們都辛苦了,著孟津關可是進入京城的重要關口也是北上運送物質的重要地方,吾軍將士能在征程中無後苦之憂都是全勞關中將士,今日本將準備了一點心意慰勞關中將士,請將軍務必收下」
「那、那卑職就代將士們感謝將軍了」淳于瓊連忙點頭哈腰的道謝道「將軍關中為將軍及各位大人準備了酒食煩勞將軍移步如何」
「哈哈,就不勞煩淳于將軍了,本將剛剛已經命令將軍抓緊時間過關了,吾等已經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太多了,馬上要過新年了兄弟們都惦記家中父母,這不一說回家都爭先恐後的」
「對了如若吾沒記錯淳于將軍也是當初大將軍剛剛上任後安排洛陽防衛就掉到了此處吧」
「將軍還記得卑職,卑職的確是那時到來的,當時就是大將軍讓卑職帶著一營千余士兵前來增援孟津關的,可惜著一來就錯過了于將軍並肩作戰的機會」淳于瓊有些獻媚的說道,至于當時讓他前來守衛這個重要關口的時候是如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
當然對于淳于瓊之言姜麒只不過笑笑沒有說什麼,畢竟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不過對于這個淳于瓊姜麒還是十分客氣的,因為如若追述千年兩人還有親戚關系,淳于姓原本古姓為姜同為炎帝後裔,只是祖輩受封于淳于國後人待亡國後便以國名命名淳于,在齊郡是一方大族,當然比起當初建立齊國的姜姓而言那就差得遠了,至于潁川淳于家是否是于最初的齊郡淳于姓而來著就不太清楚了。
「听淳于將軍口音是潁川人士」兩人說笑中一旁站著的辛毗不經意的問道。
「回辛從事,卑職正是陽翟人士,不過比起大名鼎鼎的辛參軍而言不值一提」淳于瓊笑著行禮說道,言語中帶著恭維之色,當然他說的也是實情隨著姜麒的異軍突起這些日子除了人盡皆知的五虎將之外他身邊的謀士也被人開始提及其中以潁川的荀攸、陳群、辛毗以及鉅鹿田豐、廣平沮授五人名聲最響亮被好事者稱之為麒麟五子,雖然只是個稱號不過著也可以說明姜麒手下人才濟濟。
田豐听到辛毗之言後也對淳于瓊恭維道︰「看來潁川確是人才濟濟啊,真可謂文武兼備,今日一見淳于將軍以後相比吾等就不會以為潁川只有文士了啊」做為姜麒帳下主要謀士之一能在人才濟濟的帳中有一席之地他當然不是僥幸,一听辛毗之言田豐就知道此人可以交好,哪怕對方不會依附,但是最起碼交好後可以鞏固自家主公在軍中的地位,現在在朝中可不比在戰場之上,戰場上五虎將無人能及,但是現如今在吃人不吐骨頭的朝堂打打殺殺的那一套已經不管用了,如今姜麒這首戰艦能否正常駕駛還得看他們幾個謀士。
隨著幾人東拉西扯的閑聊時間過得十分快,半個時辰後士兵便收拾停當告別了熱情招呼的淳于瓊大軍開始繼續行進,不過走著大軍最後的姜麒此刻卻始終有些不安。
自從下船以後他始終覺得有人一直盯著自己,一年來大小戰役經過上百場這種十分微妙的感覺或與別人感覺不出來但姜麒卻能十分清晰感受道,不過如今姜麒以在密集的路人中尋覓半天卻找不到對方蹤跡,還好姜麒也感覺出那道目光十分柔和並不帶任何殺氣。
見姜麒有異負責斷後的顏良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一架裝飾精美的婚嫁馬車好奇的問道︰「將軍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剛混到姜麒身邊張飛見此情況當即大言不慚的說道︰「哥哥是想蔡家小姐了吧」
見到姜麒听到張飛話後剛才還有些皺著的眉頭突然揚了起來,顏良變得更加好奇起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姜麒帳下听用的他自然了解姜麒脾氣現如今有如此機會顏良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八卦的好時機︰「翼德是誰啊」
姜麒收回遠處的目光笑著用馬鞭輕輕拍了拍張飛故作生氣的說道︰「哈哈,翼德有些過分了,怎麼兄長都敢調笑」,說完拉了拉馬韁,早已心靈相通的坐騎踏雪邁開了四蹄奔上了官道。
「翼德到底怎麼回事」看著姜麒帶著親兵走遠顏良拉著要打馬跟上的張飛有些不死心的問道,渀佛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樣子。
「想知道」張飛用馬鞭拍拍顏良還拉著自己衣袍的大手神秘的一笑。
「啊」顏良左右看看好奇的湊過去滿臉期待的點頭道。
張飛見顏良上鉤當即帶著壞笑說道︰「行,將上次陛下賞賜的佳釀做為報酬如何」。
被張飛這一要顏良當即便肉痛了,當初皇帝陛下命令大軍回朝時送來了百壇皇宮才有的佳釀,做為功臣他得了兩壇在喝了一壇後將另外一壇視如珍寶的留了下來,不過著壇子酒卻成了後患,陣中將領當知道他還留了一壇子酒後他軍帳便成了最熱鬧的地方,特別是張飛仗著當初自己做過他豹騎副將一天最少要跑三回,今天倒好居然以此來引誘自己。
「不行就算了啊、、、」張飛壞笑著對臉色不斷變換著的顏良來了個欲擒故縱,說著就打馬離去。
「行、、、、省的大家天天惦記,半壇要說就說不說拉倒」顏良眼楮一閉,心疼的說道。
「成交、、、、」張飛一拍大腿當即答應下來,見目的得逞張飛趕緊神秘的招招手讓顏良附耳過來悄悄道出實情,不過此刻走遠的姜麒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秘密被張飛用半壇就給出賣了。
听完張飛那添油加醋的言語顏良有些雙眸放光︰「真的、、、沒想到原本還覺得將軍只不過是個文武雙全的俊杰,著真沒想到還是個風流才子,光是一首詩就讓名聞天下的才女投懷送抱,實在是高明啊、、」
「什麼投懷送抱,四哥是那樣人嘛,別胡說那是兩情相悅懂不,在洛陽四哥和蔡小姐那就是金童玉女,對了、、、今天說的事自己知道就好了啊,要被四哥知道小心打爛你的,還有記得半壇酒啊」見顏良一路齷齪的笑容張飛故作嚴肅的說道,說完還不忘提醒顏良自己的酒。
看著一溜煙走了的張飛,顏良突然覺得著生意做得有些虧趕緊打馬追上邊跑邊喊道︰「不對啊,著事情問其他將軍應該都知道啊,著也不值半壇佳釀啊,六將軍等等、再商量一下」
隨著大漢鐵騎卷起濃烈煙塵一直在馬車後躲著的環兒听著早已遠去的馬蹄聲小聲對旁邊緊緊抓著衣角的自家小姐說道︰「小姐姜公子走遠了」
「走了、、、、」听到丫鬟講述早已淚流滿面的蔡琰恍惚間自言自語了聲,說完用力的抽了口氣將哭瑟的氣息咽入身體,直到許久蔡琰方才慢慢的將快被抽空的身體移出車後,蔡琰都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藏起來的,當她看到姜麒目光如同利劍般四處尋覓時她真的很想出去與之想認,不過理智上不斷提醒蔡琰不能相認,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蔡琰了她即將為**。
隨著眺望遠處依稀可見的漢軍旗幟這一刻蔡琰心中也作出了另一個決定,原本她是想將姜麒從自己的心中藏起來過父親給自己安排的生活,但當看到姜麒那熟悉的身影、憔悴的臉龐後蔡琰知道自己心中已經再也容不下別人,自己的全部一生都只屬于又愛又恨的姜麒。
馬車前環兒一邊扶著蔡琰還在顫抖的身體一邊不忍心的說道︰「小姐剛才姜公子好像發現了小姐,只要小姐出來姜公子一定會帶小姐走的」
「那又如何,現在伯孝大哥是萬人之上的鎮北將軍、是世人敬仰的易陽侯,哥哥不能為了琰兒被世人唾罵,天下才貌雙全的女子誰不想嫁于哥哥,哪怕沒有了琰兒哥哥還是會過的很好的、、、」遙望著遠方蔡琰帶著哭腔慢慢說道,這話渀佛是對環兒說,但卻又像在安慰自己。
是的如若蔡琰今天走出去或許她會得到自己的幸福,但隨之自己將背上個不孝的罪名,自己那被天下世子敬仰的父親也會背上不義的罵名,至于姜麒蔡琰更是不敢想象如若做出搶親著讓世人不恥的事情他的前途將會如何。
「可是、、可是」見自己小姐心如死灰的模樣環兒有些急切但卻一時不知道如何勸解,在環兒心中只知道不想看到自己小姐不開心更不想看到小姐灰暗的未來。
對于環兒的擔心蔡琰不想再說什麼,輕輕擺月兌環兒扶著的手道︰「好了,環兒讓我待一會兒,今後不要再提及此事、、、」
面對木已成舟此刻蔡琰能做的或許只有看著遠方漢軍陣營里冒出的裊裊炊煙以及模糊不清的大 ,當然如今也只有這樣方才能讓她那顆脆弱的心得到安慰,哪怕今天只能和自己的愛人擦身而過,但是能在離開洛陽前見到姜麒身影蔡琰已經很滿足了,雖然兩人不能在一起最少在他們彼此的記憶里還珍藏著許多美好的回憶。
半響後蔡琰自言自語的對著漢軍營寨說道︰「哥哥你瘦了也黑了,著一年在外一定很辛苦吧,琰兒以後不能再看到哥哥了,今生無緣希望下輩子小妹能做哥哥的夫人」,說完蔡琰轉過身子踏上了完成自己最後使命的地方。
著世間有太多無奈在蔡琰心中她不能辜負父親的養育之恩今日必須嫁給衛仲道,但是也不能辜負姜麒的情誼她必須保住自己的清白只做姜麒的女人,今天在這里蔡琰不但是在給姜麒告別,也是在和洛陽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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