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千里之後,花藥便帶著賀軍一消失得無影無蹤,正當千里與珩磨回到瓦里的時候,便復有看見灰頭土腦的花藥像個小孩子般站在賀軍一身旁,一動不敢動。愨鵡曉
賀軍一朝著堂上的老太君一拜,歉意地說道,「老太君,這次花藥闖出來的禍我賀某答應全部擔當,只求老太君不要太生氣。」
千里一臉疑惑地看著賀軍一和花藥,有什麼是一個隱藥谷大魔頭做了還需要賀軍一來承認擔當錯誤的事的?
只見老太君很是生氣地手往桌子上一拍,恨鐵不成鋼地顫抖著手指指著蹲在一旁的花藥,「枉你也是隱藥谷第五十代谷主,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老太君,我錯了,您別生氣。」花藥雙手抱住腦袋,一臉害怕地看著老太君,他生平最害怕的便是老婆子一類的生物,老太君一吼他便啥底氣都沒有了。
珩磨本想拉著千里不讓他進去,卻不想晚了一步,只見千里幾步跨過大門便來到老太君身邊,一臉天真表情地說道,「老太君,我回來了。」
「噗~」老太君一時沒注意,噴了一口茶才裝著淡定地扭頭對著千里笑道,「哎喲,我的里兒回來了,來,快讓老太君瞧瞧。」
「老太君,讓您擔心了,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
「好好好,沒事就好,走,奔波了幾天,老太君給你做好吃的去。」
「可是老太君,你在跟他們說什麼?」
花藥是誰千里當然知道,當時第一眼醒來看見便是這個銀白頭發一臉色眯眯地看著賀軍一的糟老頭。剛才兩人與老太君的對話他可是感興趣得很。
老太君手上一頓,瞄了賀軍一兩人一眼,示意他們閉嘴,「里兒乖,我們不管他們的事,走,嘗嘗老太君的手藝是不是有長進。」
熬不過老太君的盛情,千里只好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老太君進了廚房。而屋內的兩人在見到千里之後便再沒淡定過,臉上的緊張表情任誰看了都會生疑。
老太君走後,千里燻走了進來,見四周沒人,他差點上前掐住了花藥的脖子,但是又忍了下來,「花藥,念你是隱藥谷的上上任谷主,我千壽府不與你一般見識,但是你也不能對里兒做出那等事來啊。」
「千將軍您別激動,花藥是有錯,但是那也是無可奈何,要知道那種情況下能救千里的唯一辦法便是對他進行再造血,可是周圍一時又沒有可用的材料,花藥也是救人心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將軍原諒。」
「哼,要不是看在你救了千里的份兒上,我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珩磨躲在屋外听見屋內沒響動後便轉身離開了,在他走後屋內千里燻大大地舒了一口氣,他指著花藥氣憤得好久都才說出一句話來,「我說花藥啊,你好歹也是一代名醫,你將千里的血脈換了也就算了,可你也不能……」說到這千里燻突然連一尷尬,眨巴了眼楮捂著氣好久才說道,「可你也不能將不該有的部件弄上去啊。」
原來母豬獸的血液是所有動物血液中最奇特的一種,它不僅能很好地適應受血者的身體,還能快速活躍並寄存。
千里被救出來之後,花藥便對他進行醫治,只是因為千里失血過多,而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血液輸入,花藥沒辦法便找了一頭年輕母豬獸,將它身上所有的血液全部換到千里身上,並同時改造了千里心髒的機構,讓血液能夠與心髒很好的融合。
只是事情還沒有結束,花藥一時興起,連同年輕母豬獸生寶寶工具一起移植到了千里的身體內,然後事情就鬧大了。
「是,千將軍教訓的是,花藥一定為自己的行為贖罪,以後只要將軍有需要,花藥一定誓命完成。」
「行了行了,你以高高在上的谷主也就別寒磣我了,尊上還在與藍藩對戰,你自己看著辦吧。」
雖然看似千里燻的一個推搪借口,可是賀軍一是什麼人,他一听便明白了千里燻的意思,「千將軍,我這就帶著花藥前往戰場,給千少爺及千壽府帶來的不幸還請容我二人來日再負荊請罪。」
說罷,賀軍一便拉著花藥出了千壽府朝著西方的戰場奔去。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千里燻這是要讓他與花藥去結束這場戰斗的意思了。
花藥是幾代人可怕的存在,雖然他表面看似是一個銀發蒼蒼的老頭,可是誰都不會忘記,那個曾經讓所有藩邦都恐懼的存在。
「小賀賀,對不起……」花藥拉著賀軍一的手,一臉的無辜表情,看得賀軍一突然的陰霾心情霎時好轉,「你就別裝了,你不就是想參與這場藩邦大戰麼,現在千里燻可是如了你的願。」
「小賀賀會不會生花藥的氣?」雖然被識破心中的想法,可他是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花藥啊。
「我倒不是生氣,辰兒還在一個人苦撐,這場戰斗是該讓我們為他做點什麼。」
「那好,我們去吧藍狗們全部殺光光。」
只一陣風吹過,賀軍一和花藥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空中,就連周圍的鳥獸蟲子們都在懷疑自己的眼楮,剛才它們是不是看到了幻覺。
天空上的戰斗,地上的刀劍相踫,從黎明開始的那一刻便沒再停過,整個天地都在顫抖,人類的戰斗終于達到有史以來的最**,這場延續了幾百年的戰斗終于達到了它的極限。
直到天快黑的時候,終于有消息傳來,青藩邊界年戰終于戰勝青藩士兵,帶著剩下的魔獸士兵們快要逼到青藩都城,而西邊藍藩戰場,烈山博終于不負眾人期望,不僅將綠藩擊退,更是當場斬下了藍爵的頭顱,掛在了藍藩都城上空。
「終于突破了!」
浣花辰與封玄幾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現在只要將紫藩、青藩、綠藩拿下,便能將整個戰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