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上次讓你這個新人僥幸弄了個第二。哼!」一位半獸豹族的漢子說著便揚著自己的爪子向白依殤抓過來。可是白依殤沒有要動的意思任由他抓下來,卻在一瞬間消失在七人面前。見慣了白依殤的魔法轟炸的人,看著此刻低調低的都找不到她人,頓時著急了起來。七人紛紛警戒了起來,如同一張緊繃的弓。
被叫做獨眼蛇的半獸蛇族人問道︰「金團長你對白團長的了解比較多吧。」
「哼!我怎麼知道!」金星草只是冷哼了一聲,似乎很不待見這位半獸族的團長。
就在此時,白依殤出現了。一擊即中,將獨眼蛇弄出了比賽場地,隨後又消失不見了。同時負責比賽的裁判開口道︰「毒蛇佣兵團,封號‘毒鱗’,第八。」
誰也不知道白依殤人在那里,所以都不敢輕舉妄動。又過去了一分鐘,這次白依殤是出現在一位人類的騎士身後,只是這次的解決方法不一樣,因為白依殤選擇的是比力量、比劍術。白依殤手持著折扇,卻抵住了那名騎士的重劍。然後飛身跳躍,一腳揣在那名騎士的月復部,然後又借力對他的頸部來個一個手刀。看著那名騎士倒地,白依殤已經解決兩個了。
「沖鋒佣兵團,封號‘榮耀’,第七。」
「哇!今年洛林倒大霉了!」之前的雷系魔法師,一邊說著一邊向金星草靠攏問道︰「我們合作吧!不然今年的第一只怕就歸白團長了。」
「凌金松!滾!」金星草冷喝一聲,雙手握著的兩把重劍,向雷系魔法師砍去。而做為封號佣兵團團長的凌金松自然也不是什麼弱者。
就在金星草和凌金松對打的時候,白依殤又輕松的解決了兩名對手。
「碧雪佣兵團,封號‘冰’,第六。」
「韻達佣兵團,封號‘深淵’第五。」
舞台的中心還留有四位,白依殤,金星草,凌金松,還有一位半獸狐族的丁玲團長。四方割據,但是這時讓外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華夏佣兵團和凌寒佣兵團是公認的死對頭,可是此刻白依殤和金星草兩人卻站在會場的中間,背對而立。♀
白依殤對丁玲,金星草對凌金松。對手一定,四人便動起手來,絕無放水一說。而且白依殤此次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得第一,還要為聖女貞德造勢。至于怎麼造勢,光系魔法師最擅長的不就是治療嘛,所以對手要狠狠的打。但是這也只是第一步,反正這里也是有光明聖教的信仰的地方。而且這次白依殤可是把自己團中的每一個人都當成了活招牌來使。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的身份都那麼讓人仰慕吶!
面對丁玲,白依殤十分的單獨從容,因為自己的佣兵團里也有一位半獸狐族,而且還是一位狐族的薩滿。
白依殤半開玩笑的道︰「丁玲,你的對手要是凌金松會好很多哦!」
「嘖嘖,小女子還沒見過白團長的真容,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也驗證一下白團長你的男兒本色。」
白依殤听言不禁干咳了幾聲,回道︰「丁玲你的魅惑不如言!認輸吧!第四也不錯。上次是第六吧!」
「凡事總有意外不是?」丁玲說著放出三團狐火飛向白依殤。
看著三團狐火飛向自己,白依殤卻十分淡定的站在那里,直到還有半米的距離時白依殤動了,又一次消失在眾人眼前。白依殤的幾番消失出現確實吸引人的眼球,但是其中奧秘卻只有一旁觀戰的唐棠看得懂了。這是白依殤對符咒的運用,而那些符咒就藏在白依殤的斗笠里。
一旁觀戰的唐棠無奈的搖者頭道︰「白丫頭又耍人了。」
「唐大子爵你還不了解依殤嘀咻!」
「矮子!閉上你的嘴!我家親愛的依殤就是厲害!」
觀戰的人議論紛紛,卻絲毫不能影響四人。沒有多久丁玲的身影便在半空中滑過一道美麗的拋物線。
「魅惑佣兵團,封號‘魅’,第四。」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兩人還在打。一個戰士,一個魔法師,而且都是老牌的強者,一時間還真不好分出個上下。但是白依殤可管不了這麼多,看著兩人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開始吟唱咒語。畢竟自己可是以連續發魔法轟炸和擬態魔法而出名的,而手中的折扇便是白依殤的法杖。
「偉大的雷神,森羅萬象之攝理??劃過漆黑天空的奪目之光,乃是威嚴之父的憤怒,消滅敵人。天降神雷!」首先一個雷系魔法直奔凌金松而去。
「想以雷系魔法對付我?白團長你也太小看」凌金松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就立刻變得蒼白,趕緊避開白依殤的魔法攻擊和金星草的劍氣。白依殤不是善茬,金星草也不是,二對一,凌金松必敗。但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是金星草、凌金松對白依殤的二對一。
「閃耀的星空,無邊之海,降注與此吧,來自虛空的神力,末世的福音!天的讕歌!輝光十字!」
「開啟的時空之門呀,召喚遠古時代的創世之火吧,讓汝等降臨之地,一切盡皆化為塵土!天降火雨!」
「風之神力,聚集于我的手掌吧,溫柔之風,也會孕育破壞的力量,消滅敵人吧!!龍卷之蛇!」
「冰雪之神啊,用你強有力的雙手,將一切凍結!寒冰凍結波!」
又是四個魔法吟唱完了,一人送兩個,白依殤倒是不偏心。可是她也沒指望兩個魔法就能解決問題。但是眾人在見識了她魔法後,卻忘記了一個重要問題,白依殤是魔武雙修。趁著凌金松還在吟唱的時候,白依殤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正面給了他一個直拳。然後又在他驚愕的時候,扯住他的手臂,腳下一記橫掃。接著借力將人扔了出去。
但是讓白依殤沒有想到的是凌金松在跌落場外之前居然對自己發出一道雷電,恰好劈在了斗笠上。
看著凌金松出局,白依殤有些惱火的使了一個水系魔法丟在斗笠上,滅掉了火苗。
「雲尚佣兵團,封號‘天變’,第三。」
這時就只剩下白依殤和金星草兩人了。
台下,唐棠走到一位與他身形相仿的青年男子身旁問道︰「秦大哥你怎麼這麼淡定?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青年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唐棠的後背道︰「這是她們女人間的事!我們管不到,而且白團子她有分寸。倒是你小糖糖你自求多福吧!」原來說話這位便是秦凌寒,只是讓人無奈的是他有個喜歡給人起外號的習慣。「還好今年白團子不會棄權。」
可是白依殤和金星草這時候卻都無暇顧及其他。金星草不給白依殤吟唱咒語的時間,幾個連招著實讓白依殤頭疼。被動不是白依殤會做的事情,不讓用魔法,那便不用。
兩人的眼神相視,不需要言語,動起手來是一招比一招狠。白依殤這兩年的精力放在了符咒上,但怎麼說近身戰的能力都是龍族教出來的,白依殤為了更好的發揮實力,連折扇都收了起來,赤手空拳的對戰雙劍騎士。
可就在這時,白依殤也突然改變的策略,後撤十步,離開了金星草的攻擊範圍,緊接著又從手中變出了許多紙片,撒向四周。借著漫天飛舞的紙片吸引力,白依殤的身影又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然後金星草雙手的重劍斷了,緊接著人也飛了。
「發生什麼了?」一時間人群又開始嘈雜了。
秦凌寒模著自己的下巴道︰「白團子還算給面子,哎只是真正倒霉的人卻是我。小糖糖你也要小心著點兒,女人這生物惹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唐棠也大概知道其中的意思,便敷衍道︰「白丫頭才十四歲,秦大哥你擔心的早了。」
「凌寒佣兵團,封號‘凌寒’,第二。」
「華夏佣兵團,封號‘迷’,第一。團長戰結束。」佣兵協會的會長盧兆馳站起身宣布著︰「佣兵團排位戰結束!榮譽是屬于你們的!佣——兵!榮——耀!」
「佣——兵!榮——耀!」
「華夏第一!」
而此時,白依殤卻走到令狐玉的面前行了一個男性貴族的禮節後道︰「貞德小姐,請!」
白依殤的聲音不大,卻讓很多人都听見了。然後牽起她的手又走回會場的中心,當然其他的團員自然也是跟在其後。
令狐玉的突然出場讓眾人一時間不明所以,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所要做的事情。走到最前面,取出自己的魔法杖開始吟唱咒語。
「!
hesound.
!
wi‘mfound,.
t‘fear
yfearrelieved;
appear,
thehourifirstbelieved.
ilsandsnares
t‘husfar.
we‘housandyears
brightshiningasthesun;
we‘singgod‘spraise
we‘dfirstbegun.
we‘dfirstbegun.」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還沒有反映過來,但是後來有點兒本事的都反映過來了,這位在吟唱的令狐玉是光明聖教的人。因為在白依殤和唐棠眼中地球人都知道的英語,在這里卻是只有光明聖教的高層才能學習到的神語。
「是奇異恩典!」識貨的人已經說出了令狐玉正在施展的魔法名稱。更有精明的瞬間想到了令狐玉的身份︰「是聖女貞德!」
伴隨著令狐玉是吟唱,她手中的魔法杖開始閃爍著白光,並且漸漸超過日過的亮度。然後隨之而來的是白光沖天,緊接著就下起了光雨。而且遍布了整個冒險城,並且淋到光雨的人都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
有傷的,生病的,傷口都開始好轉,病癥也都減輕或痊愈,甚是是舊傷暗傷都有所好轉。沒傷沒病的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要充滿了活力。這對于一個幾乎都是佣兵的城市,對一個長年生活在生死邊緣的人們來說,這簡直是送了一份大恩。
也隨著那一句「是聖女貞德!」消息立刻傳開了。畢竟是光明聖教的信仰地,再加上感受到的恩惠,人們紛紛向令狐玉行禮。但是就在這時,鬧起此事的白依殤卻不見了身影,連同人群中的唐棠也找不到了。因為剩下的就需要令狐玉自己來解決了,聖女突現冒險城,還是做為華夏佣兵團的一員,更是送了一份大禮。這意味著什麼,聰明的人都在思考著。
———————————分割線———————————
哈哈,明天就是七夕節了。本書的男主也要正式出場了,期待啊!先提前祝有對象的書友們節日快樂,過一個幸福快樂的七夕節。也祝還沒對象的書友們今天能找到合適的人,趕上過七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