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難忘的一夜
齊杰在沒有發達以前(作者語:現在也沒有發達好不),曾經不只一次幻想過自己會帶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先是一起談談人生啊,聊聊理想啊之類的,然後大家自然而然地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當然,這種無下限的yy往往是要付出代價的。通常是幾張紙巾,包裹著他的億萬子孫,無情地離他而去。可惜了他的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啊!
不過,哪怕是在以前最最離譜的時候,他都沒有想過自己這破地方會迎來一個美女。哪怕這個姑娘其實本意沒想這樣,哪怕這個姑娘其實是齊杰背回家的。
是的,真的是背回家的啊!齊杰欲哭無淚。
一開始的時候,這小姑娘還只是在齊杰臉上整口水,勉勉強強的還能半拖著走。可後來,興許是藥效沒法發泄,小姑娘變本加厲,開始抱住齊杰,激烈地磨蹭。
這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負擔吶!就這樣,新的一天到來前能走到住的地方才有鬼了。
沒辦法,齊杰索性將女孩一把背起,這一背就是三千米啊!可憐齊杰中考體育的時候跑個一千米都差點累癱了,更何況背個人走三千米。
得虧了系統把他的廢柴體質弄成普通人的水平,否則現在躺齊杰床上的就不是那個牛仔女生,而是齊杰自己了。他說不得就把人家女生甩半路上。
現在,躺地上喘得像條狗似的齊杰就那麼盯著床上的女孩。心里琢磨著,美女啊美女,咱這回英雄救美可是付出巨大啊,等你醒過來,可千萬別忘了以身相許啊。
「恩……啊……難受……救命」
我去!听到床上牛仔姑娘含著痛苦的###,齊杰頓時忘了勞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自己真是的,一累啥事都敢忘,這位的藥力還沒過呢。
牛仔女孩的狀況看上去真的不好,本來只是有點潮紅的臉頰,現在形成了一片片大紅色斑塊,臉上甚至開始滲出密集的汗水。而她本來只是渴求的###漸漸地轉變為痛苦的嘶吼。
情況不妙啊,齊杰以前在一些書上看過,那些什麼傳說中得不到發泄就會爆體而亡的藥物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不代表一個人在被人下藥之後可以不予理會,否則後遺癥還是有的。
這就跟吊絲擼管的道理一樣,沖動必須通過一定渠道發泄,如果讓吊絲戒擼,那麼內心沖動得不到發泄,長此以往絕對會對身體有害。
而藥,它就是一種內心沖動的催化物,所能夠催生的沖動和普通人長期禁欲產生的沖動類似。這種沖動無法發泄,當然有害無益。至于嚴重程度,就看藥物本身的厲害程度了。
看牛仔女孩現在的樣子,她中的不是「我愛一根棍」就是西班牙蒼蠅啥的藥了。要是任由她這樣下去,說不定今晚一過,她身上就會整出些亂七八糟的後遺癥,也說不定更嚴重。
怎麼辦?要是自己犧牲一下,那是肯定可以幫助對方的。但是如果她不理解自己呢?如果她恢復之後翻臉怎麼辦?要是自己給抓進去,會弄出個什麼樣的罪名?要不要坐七八年牢啊。
「啊……啊……啪嗒」牛仔女掙扎著,上衣的第二顆紐扣終于承受不了壓力,離開了堅守的崗位。淡紫色內衣已經顯露一半。
一瞬間,齊杰做出決定,干!死就死啦!旋即,他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去,這家伙解釋半天就這目的吧)。
正獨自演繹激情###大戲的牛仔女感受到異性的氣息,迅速月兌離了低級趣味,抱住齊杰展開更真實的戲碼。麼麼嗒,麼麼嗒,整的齊杰又是一臉口水。
「干什麼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齊杰突然拉下臉來,一邊嚴辭呵斥,一邊把牛仔女推到一邊。呃,直到對方第二次湊上來,他才松一口氣,俯身下去,模模索索地去解那牛仔褲上的腰帶。
好吧,請大家伙原諒這小子的惡趣味,剛才這一番舉動可是他這個小吊絲多少次yy時的場景啊,今天就讓他滿足一把好了。再說了,這不顯得他也是拒絕過的,待會就不會心虛了吧?
齊杰伸手了,從解開紐扣的牛仔褲上端模了進去。
沒錯,大家失望了,沒月兌褲子。誰規定了讓她發泄就一定要月兌褲子,誰規定的?這不是小看閱盡片的齊杰嘛。不客氣地說,應付這個齊杰有n種方法,哼,小看他苦練的加騰應之手!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敢!哎,有賊心沒賊膽,吊絲永遠的痛啊。
緊張,顫抖,齊杰戰戰兢兢地下探著。不敢在那柔軟的叢林里久留,直搗黃龍般移動到這次的目的地,那里早已潮濕一片,滑不溜手的。
他發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淡忘今晚的經歷了。那柔女敕的觸感,溫熱的氣息,以及耳邊少女時不時的###。
過度的興奮使他的手指完全不听使喚,他這才發現自己自以為純熟的加騰應之手簡直就是毫無用處。
沒奈何,**絲齊只好暫時拋棄所有的技巧。開始笨拙地探索那傳說中(**絲想要的=傳說中,淚奔)桃源谷地。這個過程還得控制力度,要不然一不小心給捅破了,那就算是麻煩大了。
事實上,齊杰進行的一系列動作毫無美感,毫無技巧,連基本的力道都沒有掌握好,本來是不能讓大部分女生滿意的。但是誰叫牛仔女生現在中招了呢?她反而是很配合地###,那叫一個抑揚頓挫。
不得不說,技巧不好還是很累人的,可能普通人只要十幾二十分鐘就能達到目標的事情,齊杰整整折騰了大半個小時。
也就在齊杰感覺自己手上已經體會不到半點舒適反而酸脹難忍的時候。我們的女主角終于達到了人生中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高c。伴隨著一聲高亢的,美妙的高音,牛仔女孩一陣顫抖,終于結束了一直不斷的###,臉上出來高c的余韻,其它不該有的紅色也慢慢地消散。
天哪,這種事情怎麼會這麼累的!?
齊杰軟弱無力地揮舞了幾下手指,終于耐不住長時間的勞累,倒頭睡去。
同床共枕,又一個第一次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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