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期間,浩仁、李虎和幾個大兵好一頓狂喝,這些當兵的很願意跟隨長官出來,這位長官最大的長處就是出手闊綽,吃的飯比在家過年都豐盛。
吃完了飯後,李虎領著幾個大兵到前屋休息,這些事李虎安排的井井有條。浩仁一把逮過李虎,說道︰「老老實實地睡覺不許听牆角,我的感覺很靈敏你知道的,要是讓我知道你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虎訕訕地笑了笑,說道︰「哪能啊,師兄,我絕不會听牆角滴。不過師兄啊,那個以後咱們倆過手的時候一定要下手輕一些,好不好?」
「行,到時候一定手下留情,不過,若是師傅發現了我可沒辦法咱先說清楚,哈。」這貨笑的陰慘慘的說道︰「睡去吧。」
浩仁掩上門一邊解衣服邊向內屋走,進了屋內把衣服往邊上一丟就走到炕沿,一抬眼這家伙的眼色就變了,原來炕上坐著一大一小衣服單薄的倆美女,尹藻柔只穿著短小的內衣,白花花的**十分耀眼。尹藻柔也沒辦法呀,家里只有這一個炕,難道讓羅莉到院子里去睡嗎?只好借機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羅莉解說了一遍,這羅莉年紀雖小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倒也知道一些,再說了,這個年輕的軍官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自己很滿意呀。
再看這貨兩眼泛著*光,並對自己的眼力非常滿意、自得,這尹藻柔的膚色超越了這貨以往見過的所有女人,怎麼形容呢?歷史上劉備有個老婆號稱瓷美人大概就是這般膚色,這家伙心里大呼逮著寶了,一躍跳上抗撲到婦人身上急乎乎退掉婦人身上僅存不多的衣物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最吸引眼球的是那對大物,這貨雙手捧住把一張臉全埋進去了,怎麼感覺有戀乳癖呀。
少年人性情沖動、急躁、沒耐性,緊接著就要霸王開弓放箭,小婦人趕緊止住他說道︰「長官,你不再考慮一下嗎?小婦人可是不詳之身,誤了長官的性命小婦人罪可就大了。」
「切,信那玩意?本少爺命大福大造化大,長命百歲,小娘子曠了十幾年趕緊享受吧!」這貨嘴上說著身體卻也沒閑著,下面已經進港了。到底是毛頭小子只知道急著辦事,按理說像豆腐西施這等美女實在是罕見的極品應該細細把玩之,臉蛋兒嬌美自不必說,上半身堅挺怒凸、碩大,再看中間腰身縴細,順著往下一道弧線擴張開來顯得臀部碩大寬闊,再往下是一雙美腿,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後世的標準說法就是身材火爆類型,可惜了!
克夫的確存在,克死的已經死了,沒克死的卻沒法子證明,這玩意兒神神秘秘地傳承了幾千年,其中的道理只有少數人知道。浩仁這家伙不信那邪,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婦人一句話不久便應驗了。
小婦人的確空曠了太久,再加上身上的小伙兒俊朗無比越發動情的快,那美妙的刺激一**滴襲來再也顧不上身外之事,只聞到哼唧唧的快意聲腦子不知飄到哪里去了。這貨騎在婦人身上忙活手卻在旁邊的羅莉身上摩挲,羅莉大概知道這人以後可能是自己的男人,所以也不拒絕,漸漸地有些奇妙的感覺,開始動情。
這家伙忙完了婦人,看著旁邊的羅莉身子扭動這貨眼珠子開始亂轉,這小妞的模樣還真不錯哎只是沒長開而已,還等神馬長大現在拿下豈不是一件大美事?再看一眼婦人還不知在哪座仙山雲游,說干就干這貨欺身而上,可伶小美女年紀尚小如何受得住,疼得眼淚都留下來了。《》這邊鬧騰的動靜大了,小婦人自雲游處轉來,一看旁邊的倆糾纏在一起的**嘆了一口氣,都這樣了還說啥?只是娘兒倆這般伺候一個男人讓人羞愧,這算啥子事ど。額滴娘哎,丫的禽獸耶!
第二天吃完早飯,浩仁抓出一把大洋對婦人說︰「好好給我養著小媳婦,再過年兒半載的就可進門,有什麼事就到宜賓去找我。」
小婦人點點頭,目送這幫大兵遠去。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了年。今個是正月十五,因為晚上要吃賞月酒故而不能出去。就在浩仁閑的很無聊時,門外走來了三營營長張德建,這貨人如其名,二十六七歲看上去像個老頭,個頭矮小、瘦弱,尖鼻猴鰓,怎麼看都是一臉賤相,走到門口還歪頭四處看一下,氣的浩仁罵道︰「媽的就不會大大方方地走進來,里面有老虎嗎?看你這賤相就沒個好事情。」
「嘿嘿,事情倒是有,是不是好事情我不知道,願不願意听在你。」這家伙混不把浩仁罵他當回事,這兩人狼狽為奸,他幫助浩仁干了不少齷蹉事。
浩仁一听肯定有情況,于是催促道︰「什麼事趕緊說,吞吞吐吐地不利索。」
張德建走到桌子前拿起煙來點上深深滴吸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個兄弟要去吃喜酒。」
一句話差一點沒把浩仁噎死,尼瑪,吃個喜酒也算個事,老子還以為給我帶來神馬好消息,一瞪眼就要拿腳踹他,說道︰「你丫的來消遣我,看我不踹你。」
「別駕,听我慢慢道來。是這麼個事情,鹽津縣廟壩鄉有一個六七十歲的地主老財,催債逼死了私塾先生搶了他的不到十八歲女兒,今日就拜堂入洞房。我也是十桿子打不著的關系,誰叫咱有身份呢,被拉去充門面。听說那小娘長得那個水靈呀,米脂人知道不,米脂美女不出則罷一出準是美得冒泡,兄弟我夠意思吧。」
尼瑪,六七十歲的老家伙艷福不淺呀,找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娘子,那小蚯蚓不知能不能挺起當牙簽用。十七八歲的小嬌娘豈不被禍害了,米脂美女呀,不行呀你妹,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這貨急了眼對張德建說道︰「如此嬌女敕美艷的小嬌娘咱不能讓他禍害了,這種善事我義不容辭。你早點去參加宴席,先偵察一下環境地形,然後如此這般……」
下午,浩仁讓李虎牽出兩匹馬,二人準備停當向鹽津縣廟壩鄉疾馳而去。
一切準備妥當,當晚這貨躲在暗處等待時機。當听到「咚咚」的暗號聲,這家伙把一塊黑布往臉上一圍成了蒙面大俠,緊跑幾步「蹭」的一下上了牆頭消失在院牆內。這家伙的功夫真不賴,活干的也熟練。看了看圖示向周圍掃了一遍找到那處屋子,這貨快速潛行過去,見沒什麼異常輕輕推開門閃進去,還沒等屋內的丫鬟喊出聲這家伙幾個手刀把丫鬟打暈,對蓋著蒙頭的新娘子小聲說道︰「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伏在我身上,快。」
回到院牆處正好有個梯子,也許是張德建早就準備好的,只見他小跑幾步蹭蹭上了牆頭跳下去,會同李虎溜之乎也。
這二人把小娘子安頓在城外的營房內,回到家已是很晚,只見他爹、他師父、他二舅全在那兒等著。老爺子黑著個臉,喝道︰「混賬小子,都在過節讓長輩們等著一晚上,成何體統,又去干什麼壞事,從實招來。」
「沒,沒干什麼壞事,就是玩的有點兒晚,忘了時間。」浩仁撒謊說道。
在座的除了他爹,他二舅行伍出身一輩子,他這點道號如何騙得了呢,他師父走南闖北混一輩子江湖眼里哪能融進沙子。三個人都生氣了,他師父拽著李虎的耳朵進了後屋,這貨一看,完了,師傅出馬一個頂倆,藏不住了剛想著交代,他師父已經出來了,把事情一一道來。
他二舅童毅公一听這事有些麻煩,對眾人說道︰「小仁子這次做的有些過了,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萬一氣死了對咱們會造成極壞的影響,我看先讓他出去躲一段時間比較好,等事情淡漠了再回來,你們怎麼看?」
眾人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事情也只能如此辦。浩仁雖然不願意可大人們認真起來他也沒脾氣,在一旁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這時就听到他二舅說道︰「正好軍部有個采辦軍火的差事,明兒一早乘船到上海去吧,對外就宣稱今天走的。」
這貨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問道︰「去多久?」
「來回也就小半年吧。」他二舅說道。
「啊,這麼久。」浩仁沒想到要出去躲這麼久,很郁悶。
「小兔崽子,也就小半年時間,出去長長見識也比在家里強。」他二舅哭笑不得地說道。
這貨眼珠子一轉說道︰「二舅,那個回來後是不是給升職呀?」
「十九歲的團長你還不滿意呀?先把任務完成了再說吧。」他二舅真是拿他沒辦法。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大亮,浩仁帶著李虎和六個大兵乘船順流而下,往上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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