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船票的故事 第十八章

作者 ︰ 白夢居士

自從和周菲菲分別後,我就靜候佳音。又是一個無聊的周末,徐麗華自從我們發生那個事後,就一直沒和我聯系。我也不好意思主動找她,也不知道她近況如何了,和她男朋友復合了嗎。我在家中,听著流行音樂,無聊的翻著一本小說,小說這東西真好,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這是一本古代小說,寫的是才子佳人的傳統故事,名字叫《花月痕》。中國的小說很多,最有名的是四大名著,藝術性很高,但貼近生活的不多,除紅樓夢之外,其它三本有點月兌離了日常生活,西游記就不說了,寫的是神仙鬼怪的故事,象水滸,三國都寫的是亂世英雄。和普通老百姓無關,倒是被曹雪芹認為的風月筆墨的才子佳人式的故事,很是與日常生活有關,他反映了當時世俗生態,雖然格調不高,但至少看著有趣。記得德國偉大的詩人歌德曾對中國的一本小說推崇備至,居然是《好逑傳》,書名取自詩經《國風•關雎》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句,一看就是知道是寫才子佳人的故事,這本小說在中國只居有二三流的地位。然而卻得到了寫出了曠世名著《浮士德》的世界一流文學家的青眯。這不能不讓我們對中國小說的傳統價值系統重新進行思考。

我邊抽著從父親那兒偷來的香煙,邊歪頭看著小說。中國是個詩的國度,幾乎所有的古典小說都會寫到詩,所以讀中國文學不了解詩你是看不懂中國文學的。雖然很多詩我也讀不懂,只能硬著頭皮去看,自己理解的意思不一定的是作者的意思。但也不一定都是曲解了作者的意思,因為詩這東西你只能做定性分析,卻不能定量解讀,所以也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可以多角度理解的。正看著,無聲的手機突然播放出beyond的光輝歲月。我一看來電顯示,是蘇亞男的,好親切呀。連忙接通,電磁波正傳輸著那甜美的吳儂軟語,真是悅耳動听。「在干嗎?」「在想你呢。」「就知道耍嘴皮子,正經問你呢。」「我也是正經回答你呢」「好好說話呀,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好,好,別不理我。」「那你好好點說話喲。」「恩,亞男,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讓我有種溫柔一刀的感覺呀。」「呵呵。又來了。」「有事嗎?亞男」「恩,有點事?」「什麼事呀,只要是你的事,我就是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鍋,也在所不辭。」我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信口開河著。「哈哈,你就會油腔滑調,油嘴滑舌的,不著譜。」「到底是什麼事呀。」「呵呵,告訴你我下個星期來你們這。」「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是喜從天降呀,我突然感覺房子好象頂沒了,燦爛的陽光從天而降。我的全身沐浴在陽光下,真是幸福呀。「是來看我的嗎」「想得美,是來你們這開會的,這次全省的業務會議

的會場決定放在你們。」「是嗎,真是太好了,天助我也呀。又能一親美人芳澤了。」我有點忘乎所以了。「我們單位有兩個人來,也是個女孩,所以你要接待就得兩個一塊接待,而且我們是形影不離的閨蜜。」「啊,你也太殘忍了吧,你好不容易來一次,也不讓我和你單獨相處會,以解我相思之苦呀。」「到時在說吧,看你表現。嘿嘿。」「亞男,亞男,我好想你喲。我對你是一日不見,思之若狂呀。」我決定采取泡蘑菇的戰術。「又來了,不要亂說了,我掛了。」「等會,你來沒說你具體時間呢,還有開幾天呀。」「嘿嘿,到時電話通知,你就知道了,現在保密,我掛了。」「親,別掛,我還要和你說說知心話呢。」「撒由那拉,」她俏皮的一笑,然後電磁波傳來「嘟嘟……」害得我對電話空發嘮騷。但听蘇亞男要來我這的消息,讓我精神一振,大為興奮,書也沒心情看了,在屋里來回來兜圈子,不停著摩擦著掌。想著怎麼接待我心愛的女孩。不久前才送走周菲菲,這不又來了蘇亞男。我真是艷福不淺呀,我懷疑最近是不是走桃花運了,看來有必要找個算命的算算我今年的流年,是不是命犯桃花。呸,是走桃花運,什麼命犯桃花呀,搞的我好象走桃花劫似的,一字之差,可是天壤之別呀。我正胡思亂想的,媽媽喊我吃飯了。爸依然不在家,我爸的應酬很多,難得在家吃飯。「媽,」我邊吃飯邊和媽說話,「什麼事呀,兒子呀。」「爸什麼時候回來呀」「干嗎,關心起你父親來了,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了,有了孝心了呀。」「我那兒不孝順了,我可是一直關心你們的呀。」我抗議的說。「呵呵,我兒子看來長大了,懂事了。」「我都成人了,還不懂事嗎,你們就是當我小孩看,我好象在你們眼里永遠都長不大似的。」我有點生氣了,「好了,不說了,你要知道兒子再大,在父母的眼里也永遠是孩子。」我本來想找爸能不能安排下比較高檔的酒店接待蘇亞男的,現在決定自己處理,省得爸爸媽媽以為自己兒子沒出息。我想到這就對媽媽說︰「媽,這個月的工資我不交你保管了,我要用。」「為什麼呀。」「你別問,總知我有用途。」

「不行,你要錢,媽給你,工資還得交給我,你知道我也不要你這錢,是為你結婚用的,你前幾天還向我要一筆錢,也不知干嗎用的。」「媽,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有個朋友來看我,我請她吃飯的呀。」「那這次呢,是不是又是朋友來呢。」「這次不一樣,可能要多花點錢,是我以前的同學來我這玩。兩個人呢。」「是嗎,你倒是挺忙的,一會朋友來,一會同學來的。」「我說的是實話呀,我又沒騙你。」「好的,工資照交,你要錢我給你。」「好的,估計要二千塊錢。」「這麼多,你到底干嗎用的。」媽媽懷疑的看著我。「我要請她們吃飯,還請她們到我們這海邊玩玩。總是要花錢的吧。」「也行,你到時帶你同學到我們家要玩,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媽,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而且她們是︰……」。我一想不能說漏嘴了,如果媽媽知道是女同學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想呢。「他們是什麼,怎麼說了一半不說了呀。」媽媽抓住我的漏洞不放。「你就別問了,我不方便帶她們來我家。」「你不帶他們來我家,我就一分錢不給。」媽媽很霸道的說,「媽,你不講理,」我一賭氣飯也不吃了,就跑回到房里。心想怎麼辦,媽不給錢,我怎麼接待我心愛的蘇亞男。我思想良久,有了,不如向我最好的朋友借,然後再慢慢還他,想到這我就心安理得的舀現那本《花月痕》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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