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語坐在陽台上溫習著明天要學習的課程,抬頭模模酸脹的脖子,涼涼的夜風吹在臉上,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抬起手腕上的時間一看,「呀,都快十一點了啊。再不睡覺,明天就是熊貓了。」快速的收拾完,準備去休息的時候,腦海里卻想起了某人冰冷的面容,都這麼會了,他還沒吃飯,肯定很餓吧。
可是一想到墨母李宜原本好心的送飯,結果踫了一鼻子的灰。自己可不要熱臉貼冷,雖然這麼想,可自己已經收拾好,下樓到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了。
倒騰了一會,在冰箱里找到了一些冷飯,一根速凍的火腿腸,還有幾個雞蛋,其他的都是牛女乃什麼的,不適合在半夜吃,這樣對胃不好。
雖然打心里的討厭墨子寒,可是畢竟生活在一個家這麼久了,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雖然他本人真的很討厭。
恰好今天晚上吃完飯後,墨首長有事回部隊了,而墨母也因為公司有事,不得不出去,臨走是還不斷單獨吩咐了墨語不要管墨子寒,這麼臭的脾氣是時候改改了。盡管這樣她放他們兩個在家,她還是很不放心。
可墨語並不知道墨母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接近墨子寒,隨知道墨語卻把它理解成了怪咖把疼愛他的媽媽也惹怒了,讓他閉門思過。畢竟同一個屋檐下,墨語還是太單純了,心軟是她一個致命的缺點。
墨語輕手輕腳的打好蛋,切好火腿肉,開火,幾分鐘後,一道熱騰騰的的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飯就這樣出鍋了,看了一眼樓上沒有吵醒那個人。
墨子寒的房間就在她房間的隔壁,僅僅十步之遙而已。
對于這個房間,墨語有些害怕,曾經他就在那里強吻了她,害的她丟了初吻。抬起的手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就這樣猶豫的來來回回,熱騰騰的蛋炒飯夜變冷了,終于,墨語鼓足了勇氣,‘他是爸媽的獨子,一定不能讓他有事,送完炒飯趕快出來就沒事了。’
墨語抬手敲門,可敲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啊。
墨語再次抬手敲門,這次敲的重了些,可依舊沒有人來開門。
正當墨語以為墨子寒不在房間里的時候,端著蛋炒飯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墨子寒,這是給你的蛋…。」墨語的聲音在看到墨子寒那雙銳眼里那還未褪去的陌生的情潮時嘎然而止,這是張她無不熟悉卻又極度陌生的俊朗臉龐,熟悉是因為從小生活在一起,混了個臉熟,陌生是因為生活了這麼久她好像從來不了解他。比起幾年前,這張經上帝精心雕琢的俊美臉龐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青澀的氣息,眉宇之間已經露出一副沉穩的氣息,但可惜,此刻這張英俊且冰冷的臉上布滿了陰霾,顯眼是對門口出現的墨語非常且極度的不滿。
「我…我來給你送宵夜,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墨語說的及其不自在,在他那冰冷不悅的冷眸下,墨語很小心而拘謹,頭皮更漸漸發麻,其實不是從小她就願意與他敵對,她也想和他和平共處,可每每接觸到這樣冰冷的目光,讓人全身冷冷的,心里難受,又怎麼讓她放段和他和平共處呢?
面對著一張天使的面龐,一雙黑白分明,且靈動有神的大眼楮,墨子寒心里的黑暗更甚了,惡言惡語的︰「走開,別來吵我。」
‘ …’墨子寒重重的關了門。
哼,難怪媽媽叫不要管你,踫上這樣的態度,論誰再好的脾氣也會生氣的。墨語有些生氣了,看著手里快冷掉的蛋炒飯,還是硬著頭皮,再次抬手敲門。
這次,墨語一直敲到手都酸了,對方也依舊沒有開門。
「不開算了,果然是怪咖,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餓死你。」墨語喃喃自語,也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看見墨子寒的神情,足可以用‘千年冰霜,萬里雪壇’來形容。
「我只是好心給你送飯…。」墨語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墨子寒長臂一拉,將她拉近了屋里,冰冷壓抑著情緒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這都是你自找的。」
墨子寒的房間里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只有牆上的巨大的電視屏幕上發出淡幽幽的光芒,那視乎是這所黑暗的房間里唯一的光源,而電視的屏幕上視乎正放著什麼。
墨語對這個房間原本就充滿了恐懼,這會又是一片黑暗,墨語心里害怕極了。
而這個時候,一些帶著痛苦而又似低吟的聲音夾雜著一些喘息的厲害的聲音就這樣傳進了墨語的耳朵里,她才發現了電視上正放著的竟然是xxoo的畫面。
「我。我。我。馬上離開。」墨語的臉色頓時如爆紅如炒熟的大龍蝦般,這個墨子寒竟然,竟然在屋里看這些兒童不宜的畫面,不不,不止是兒童不宜,而是成分更高的影片,簡直讓人噴血。
終于,此刻墨語徹底明白了剛剛在門口看到的那眼底的那些情潮是什麼東西了,天啊,她還是一個女孩啊,這會,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氣血奔騰,「我。我馬上離開。」
她曾經在某個電視節目上面看過,說什麼十幾二十歲進入青春期的少年,會對什麼都很好奇,更會忍不住去嘗試那些好奇的東西,當時她也沒在意,可現在想想,自己這個年紀正是花季,而這個哥哥也比自己大幾歲,平時也沒看見交什麼女朋友,現在她終于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有想到平時那個冷漠的人竟然也會…。
‘啪’的一聲,由于光線過暗,加上墨語此刻內心恐懼驚慌不已,她不但沒有模到門把鎖,頭反而撞到了牆身凸出的部分,身子一個踉鯧便跌進了一個灼熱的懷抱。
滾燙的觸感,墨語徹底的慌神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哪知道,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竟然攬過她那縴細的腰身,將她徹底的攬入了他的懷抱里。
二十二歲的墨子寒,已經有一米八幾的身高了,加上經常運動,打籃球的關系,渾身充滿了陽剛氣息。
而墨語畢竟是個女孩子,只有一米六八的個頭,雖然在學校也不算矮,可這樣被墨子寒摟著,她只覺得自己很渺小,心慌亂不已,怕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溫熱的氣息噴砂在她耳邊,引起墨語的一陣顫酥,「你難道不好奇嘛?不想要嗎?」
「什,什麼?」墨語的聲音因為這個陌生的氣息和背後那異常灼熱的身體而不停的顫抖,她害怕極了,那天強吻她的那種恐懼感又來了。
懷里的那具嬌小的身軀帶著獨特的清新的香味讓墨子寒幾乎有些難以自控了,曾經那種莫名討厭的厭惡不知道何時變成了喜歡,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抱著她,心里就及其煩躁,看著她對別人展示出自己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甜甜的笑,心莫名泛疼,只想把她據為己有。
這樣的場景墨子寒想了多少次了,每次看見這個干淨而甜美的女孩,漂亮更是甚從前,特別是那雙明亮的大眼,輕淡卻又讓人舒服的笑容,讓墨子寒的心徹底的淪陷了。
他時常和那群兄弟出入酒吧,認識不少火辣性感的女子,可每當身理上有需求,看著那一具具讓人血管膨脹的傲人曲線,他只覺得惡心,厭惡,只好每次自己解決,而今天這個小丫頭,只用她那輕和的聲音,就讓他口干舌燥了。
自從自己察覺到自己在意這個丫頭開始,自己好像就對她沒有免疫力一樣。她隨便一個動作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欲火焚生。
「我。我是給你送飯了。」墨語的聲音徹底結巴了,「我,我要出去了。」她的心里恐懼極了,對于墨子寒,她真的是很害怕,這麼多年的接觸,她還是沒有把他了解透徹,他總是那樣陰晴不定,做什麼事情都根據自己的心情而來,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干什麼。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墨語的所有感官,沒有任何準備的墨語就在這一夜,和同樣是雛兒的墨子寒一起蛻變。
一場緊張,慌亂,興奮,疼痛,迷茫,笨拙,甚至有人壓根就是慌亂與拒絕,同時主動和被動之下的這場歡愛就這樣半個小時候終于結束了。
看著蜷縮成一團,一張好看的臉上布滿了淚痕,仿佛被滂沱大雨洗禮過般,看自己那驚恐,防備,恨意的眼神,墨子寒萬分懊惱,再看到那綻放在床單上點點落紅,更是黑沉著俊臉。他知道他很粗魯,甚至有點急不可耐,他也想和影片中那樣有及盡纏綿的前戲,可是在吻上那好似果凍般柔軟的雙唇時,一切就都亂了。
「喂,丫頭,別哭了。」拿過面紙放在墨語的面前,墨子寒冷冷的聲音中有點心疼。
墨語不理會他,也不用面紙,只用被褥吧自己包裹的沒有一絲縫隙,下面的疼痛還在持續了,她的思想還沒來的及消化這件事。
她掙扎,依舊無濟于事。
整個過程,除了疼痛,害怕,恐懼,和反抗,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她失去了清白,在這個夜晚,她**于這個她所謂的哥哥。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初吻既然沒有了,那至少這個應該是她所愛的人才對,可是現在…。
「喂,丫頭,別哭了,我知道你很疼。我也很疼的,可我會對你負責的。」墨子寒見她還在默默地哭泣,沒好氣的粗聲粗氣對于自己今天這個行為,雖然他有懊惱,可是得到她,他一點也不後悔。
听到這話,墨語真的沒有哭了,「你也會疼嗎?」
昏暗的房間里,墨子寒說完那句話後一臉的緋紅,和不自在,「廢話,你以為以第一次疼,我就不疼了嗎?你想以前那里有那麼大啊,突然間漲大,你說疼不疼啊。」
「哼,那跟我能一樣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我恨你。」想到自己的痛處,和自己的不甘願,還有愛自己的軒哥哥,墨語拿起枕頭狠狠地扔向了他。
「恨我,是因為凌家那小子嗎?你很喜歡他?沒關系,即使你恨我,你也是屬于我的了。」一想到她這個時候還想著那個小子,墨子寒又開始毒舌了。
「你…你個小人。」墨語感覺自己對不起他的軒哥哥極了。
「你看你都是我的人了,不信那小子還敢娶你。」其實,對于墨語他還是有些愧疚,當時他應該控制自己,可誰知道,著丫頭的氣味這麼好聞,一想到這丫頭會是屬于別人的,會被別的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墨子寒那僅剩的理智也沒有了。就像他當初說的,既然不能讓她愛上他,那他也要她徹底的記住他,屬于他,即使是恨也沒有關系,熟話說愛有多深,恨意就有多深。
誰管他生氣,氣惱之極的墨語索性站起身子打他,哪知道裹在身上的被褥下滑至腰間。
昏暗的光線,墨子寒看得頓時口干舌燥,墨語的身材很標準,該有的地方都有。
「流氓,我恨你。」墨語避開火辣辣的目光,逃離這個讓她壓抑的房間。
墨子寒看到惝恍逃跑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恨吧,只要你能記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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