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杭州的5月,天氣已經有點熱了,屬于稍微動幾下就會出汗的日子,我們的主人公此時正在球場上發瘋似的奔跑,他那麼跑是為了好釋放掉過多的精力!那精力自然是來自昨日吞下去的那枚珠子了,若是他昨天在地下室的時候跟丁可可做了那種事情也就罷了,可他卻是因為一直把對方當作是自己的妹妹而不敢越過那雷池(其實是怕被自己老爸知道了要被打死)。可就是如此,他心底里的那分渴望愈盛,那渴望不僅僅來自下半身,更是來自那被壓抑了十幾年的內心,這種渴望絕不是擼幾下就能釋放的,那是必須要有一個對手和自己真槍實干的對戰一場才行的。所以,這姜望才會在體育場里一圈兒又一圈兒的在跑著,不知疲倦,就如一個瘋子一般.
「姜望,渴了嗎,要喝些水嗎」,是那可愛女孩子丁可可的聲音,她正在運動場邊沖著姜望喊,那手里還攥著一瓶剛打開蓋子的‘營養快線’。
「可可呀,太好了,你來的真是時候,我可真的渴死了。」
姜望見是有人給自己送水來了,便三步並作二步沖了過去。
可就在姜望跑過去的地上,那里是倒放一個放了打飯碗和兩本破筆記的鸀色挎包,鸀色挎包?很熟悉,難道是…
不知道是怎麼的,那鸀色的包包竟然被姜望給踩中了,兩只腳被絆住而失去重心的姜望,靠著牛頓第一定律繼續的保持著他的運動軌跡摔了過去。而姜望摔過去的方向,就是那給自己送飲料的丁可可了。
「誒呦」一聲尖叫,姜望果然撞在了丁可可的身上….
「啊~~~」,丁可可的身子被姜望一壓,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嬌喘。
此時的丁可可正仰面朝天的躺著,被姜望死死的按在了身下,她的臉上和頭發上更是沾滿了濃稠的白色液體,哦,是那瓶營養快線里的果味牛女乃.
「真是對不起,咦,這是什麼,模起來軟軟的?好大啊,難道這是?」,姜望嘟囔著.
「呀~~~!」,丁可可突然發現自己襯衣胸口的一顆扣子,就在之前相撞的時候被姜望給弄掉了,而姜望的右手竟然從那敞開了的胸口里滑了進來。光是滑進來也就算了,姜望的那只大手甚至還令人羞恥的抓著自己的那發育良好的兔兔,還捏了一捏,丁可可一瞬間那臉便漲得通紅了。
「變態,望哥哥!」,丁可可驚慌失措著站了起來,非常本能地「啪」的在姜望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然後氣呼呼跑掉了,只留下半臉紅腫的姜望郁悶坐在那里地上.
「你小子,竟然胸襲那麼可愛的女孩子,真是禽獸啊!」,一個少年戲虐的奚落姜望道,那少年在之前的時候在體育場里也在跑步的,再仔細一看,這家伙不正是昨晚上在墳地里偷人家貢品吃的那少年嗎?這少年其實是姜望的同班同學,叫作馬信稼。他是來自貴州山區里的窮孩子,很是不容易的考上了浙江的重點大學,還得到了學校的貧困生助學金,和姜望非常要好。
「咳,可可肯定要誤會死我了,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嗚嗚嗚。不過,可可這個小姑娘,真是發育的很好呀!」,姜望看了看自己的那大手,並流著口水仔細的回味了下之前的手感。
「哇,這不是營養快線嗎!那麼昂貴的飲料,我可是要攢好幾個月的生活費才買的起一瓶呀!你到好,一口都沒喝就倒在了地上,嘖嘖嘖~~」.
姜望突然想起了那絆倒自己的可惡東西,一把拽起了那害人不淺的鸀色包包,似是想把這東西給撕爛了,道︰「狗屎啊,到底是哪個混蛋在地上亂放東西的,害我絆了一跤。」
「快給我,這個包是我的,是我昨天去領助學金的時候,大四的一個學姐特別資助我的。看,都被你踩髒了。「,馬信稼認出那是自己的東西,一下便從姜望的手里給奪了過來,並小心的拍著那包包,似是想把上面鞋印子給弄掉,那眼楮里甚至還有淚珠珠在打轉,看起來他是真的很珍貴這件東西.
「那個,別拍了,別拍了,不就是個包麼,至于這樣嗎!先回宿舍樓去吧,我洗個澡換身衣服一起去吃飯。」,姜望拍了拍馬信稼的肩膀道。
「嗚嗚嗚,這是漂亮學姐送給我的,可不是一般的包!不過肚子是有些呃了,那就先回去吧!」,馬信稼爽朗的答道.
畫面轉到了男生宿舍樓下,姜望在這里已經住了二年了,也在這里擼了有兩年了…….
在宿舍大門入口的邊上端坐著宿舍管理員陳阿姨,這阿姨大約是有五十歲的年紀了,外貌很是普通,是再常見不過了的那種歐巴桑了。只是這陳阿姨是有著無比虔誠的信仰的,她無時不刻的會捧著她那厚厚的佛經,默默的研讀。只是奇怪的是,今天的這阿姨還喜歡時不時的對著牆角說話,不知道這是在自言自語呢,還是在跟什麼‘東西’說話。
這一切都被馬信稼看在了眼里,他兩眼放著精光朝著那空蕩蕩牆角里一瞅,隨後他的神色也是變得恭敬了起來,甚至是朝著那空空的牆角點了點頭.
馬信稼所做的這一切都被姜望給注意到了,
姜望對馬信稼道︰「干嘛呢,神神叨叨的對著個牆壁看?」
「沒什麼,沒什麼,我逗你玩呢!咱們快些上樓去吧!」
「切,不告訴我就算了,肯定是你昨天在那個牆壁邊,你把你未來的兒子射在那牆上了?」
「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做那麼惡心的事情的!」
就在馬信稼上樓的時候,他卻是輕聲的喃喃道︰「原來這阿姨她是修佛者,那是她的師傅的法身吧!本來不該瞞你的,姜望,不過,姜望你作為普通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一轉眼的功夫,饑腸轆轆的姜望和馬信稼已經在食堂里了…….
打菜的服務員跟馬信稼道︰「同學,要不來點兒小蔥燒芋頭吧,味道很不錯呢。而且你看,這不大不小的,剛好就可以一口一個的吃下去,很好吃呢!」
馬信稼剛想要一些芋頭,卻是突然的一陣心悸,一種不祥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于是他便擺了擺手道︰「那大小…是剛好一口一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這芋頭,我的右眼皮就跳的厲害,算了,不想吃這個芋頭。」,他眼楮一斜,又看了眼旁邊的紅燒肉,咽了咽口水,那價錢有點貴,他舍不得去買。
姜望自然是不會讓馬信稼干流口水的,大方的道︰「是說,這種睪丸大小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要吃就吃紅燒肉,我請客好了!」
「嗚嗚嗚~~姜望,你實在是太好了~~」,馬信稼內流滿面道.
「那里有兩個空座,我們快些過去吃吧!」,姜望道。
「嗯,就那邊吧!離電視機的距離也近一些!」,馬信稼點點頭道.
那食堂里,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按有一個電視機,好供用餐的人消遣。這時候的電視機里,正播著一段民間雜耍的節目,那是一個雜耍的藝人,喉嚨里頂著一支紅纓槍,那銀槍頭明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是真家伙!只見那藝人,鉚足了勁兒,竟然用自己的咽喉就把整支槍桿都頂彎了過去,再一用力,「呯」的一聲,竟把那木頭做的槍桿,直直的頂折了,真是功夫了得!
馬信稼模了模自己的脖子道︰「呃~~那人可真厲害啊,那麼尖的東西頂在喉嚨上,我看看都覺得很疼了。」
姜望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厲害的,只是銀槍鎖喉而已,又不是金槍不倒!而且我告訴你,我爸爸跟我講過的,其實在人的咽喉部位那里的痛覺神經是很少的,本來就不太能感受到疼痛,所以是完全有可能做到那樣的事情的。當然,要做到像電視里那個人這樣,可是需要經過長年累月的訓練的。」
馬信稼點點頭道︰「原來這樣啊,不過即便你那麼說了,我還是覺得會很疼的。」.
「 當!」,姜望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那是餐盤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他一下便從位子上跳了起來,並回頭去看,只見他身後的一個男同學正露著痛苦的神情在求助般的看著自己,並不住的用手在抓著自己的喉嚨,那臉色更是變的有些發紫了。
與男同學一同坐一個桌子的,還有一個女同學,應該是他的女朋友,那女同學驚慌的大喊︰「他,他剛才吃小蔥燒芋頭的時候,說是咽住了!」
只是就在這說話的時候,那男同學已經倒在了地上,看樣子分分鐘就會沒命了.
沒有半分的遲疑,姜望就在那男同學的面前蹲了下來,兩眼放著精光,仔細的查看了那同學的狀況。
只用了二秒鐘,姜望就搞清楚情況,他露著凝重神色的道︰「大事不妙了,那芋頭應該是卡在氣管里了,這睪丸大小的芋頭是一定會把氣管給堵得嚴嚴實實的!」,
下一刻,姜望是對著周圍人高聲喝道︰「你們誰快打電話到120急救,快!要不然這同學就會沒了!!!」
那女同學听聞,趕忙哆哆嗦嗦的模出了手機來.
「不妙啊!」,姜望看著那同學的狀況變化,那同學的瞳孔已然放大,全身發紫,心跳也已是將近要停止了,他緊鎖著眉頭道︰「不行,來不及了如果不在七分鐘內做出有效的急救,即便是等120來了,他早就會因為大腦缺氧而死掉的,即使是能救過來,那絕對也會變成植物人了!」
那女同學听姜望一說,已經是嚇哭了,她想到,自己昨天還剛和那男同學開了房,並將自己的初夜給了那男同學。那男同學還答應了,畢業後會和自己結婚的。可現在,自己那未來的丈夫就要死了或者變成植物人了,她已然是萬念俱灰,不知所措了。
她哀求姜望道︰「同學,求求你,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的啊!」
「如果救活的話,同學你跟我做一次好嗎?哈哈,我是開玩笑的,哈哈!這樣的話,那沒辦法了,只好在這里做氣管切開的急救了。你們不要怕,我爸爸是醫生,我看他做過一次,不會很難!」
「呃~~一次,還是看別人做的…」,馬信稼著實的為姜望捏了把汗.
姜望立了起來,對著圍觀的眾人大喊道︰「我要一把小刀,越鋒利越好!還有原子筆,要粗一些的原子筆!快!救命的!」.
在場的同學們一陣騷亂,不過還是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貢獻出了一把十分鋒利的德國產小刀和一塊五毛錢的原子筆。姜望接過了小刀和原子筆,並沒有富裕時間姜望,粗暴的將原子筆的兩頭毀去,並抽掉了筆芯,只留下空空的筆桿,他一會兒是打算把這筆桿子從咽喉處插入到對方的氣管里去.
姜望看了看手里的筆和小刀,沉思了大約二息的時間…「好吧,準備做吧!」
「所有的女同學都轉過去,不準看!」,姜望大聲喊道,他是知道這後面的事情會有些血腥,擔心會嚇暈掉一大片的女同學.
「呼~~」,姜望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氣。
「好,你的命,就由我來救吧!」,姜望大喝一聲,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刀就從那同學的咽喉部位切了進去,直直的切了下去,那刀先是割破了喉嚨,不過姜望的手並未停,而是又用力切了下去,直到把對方的氣管上劃出了一個口子來。這一刀下去後,殷虹的鮮血便從那破口子處涌了出來,直嚇得一些圍觀的男同學都癱軟的坐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姜望小心的把那圓珠筆管從咽喉部斜向下插進了氣管的破口中,好讓那氣道恢復暢通。不一會兒,圓珠筆管里一進一出的有了氣體的出入,那男同學也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姜望一把按住了那男同學的手,好叫他不要亂動,然後平靜的道︰「同學,你別亂動,我這是沒辦法才對你做了急救,你現在很安全,不會有生命危險了。一會救護車就會來的。現在的你,千萬別亂動,一切都听我的就是了!」
那男同學眨了眨眼楮,表示知道了,反正也不怎麼疼,索性就閉上了眼楮等著救護車了。最後,救護車是在二十分鐘後才到的,那同學在第一時間就被抬上了救護車,那女朋友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去醫院了.
馬信稼在一旁,看到那同學恢復了意識,也長長的吁了口氣,模了模自己的喉嚨,嘀咕了句︰「原來這里真的不怎麼疼啊!」.
救護車上的一個急救醫生,竟然認得姜望,打招呼道︰「你小子,行啊,不愧是我們姜主任的公子啊。我就是納悶了,你有這本事,干嘛不讀醫學院,要去讀娘炮的歷史系呢?姜主任都跟我們抱怨了好多次了,說你填報志願的結果,那是很讓他失望的。」
「呵呵,因為我爸爸在醫院里老是那麼忙,總是加班,都沒空陪我的媽媽,我可不想以後過他那種生活。我以後呀,要天天陪著我喜歡的女孩子,正天都沉浸在溫柔鄉里!而且,我可是有著一個偉大的志向呢,那就是,我要娶上好多個女孩子,跟她們幸福的生活在一齊!!!」,姜望俏皮的答道。
「呃~你小子,你這志向也太偉大了吧!吼吼,我先走了,這個病人應該沒多大危險了,謝謝你了!」.
這天,食堂里的小蔥燒芋頭,再也沒有賣出去過一份了,食堂的回收桶里,更是堆滿了同學們倒掉的芋頭…
而就在同一時間,某處飯店里,這是一座裝修典雅的高檔飯店,能出入這里的當然也都是些有錢的主兒。可就在這樣的一家飯店里,卻是坐著一個穿著樸素的老頭兒,這老頭兒的面前擺放著不多的幾個小菜,那是他之前才點的。這老頭子年歲雖然大了,可食量卻是不小,這些菜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快被他給吃完了.
這飯店的經理正小聲的對服務員道︰「一會兒看牢了這老頭子,可別讓他溜了吃霸王餐!」.
「師傅~~~」,是一個男人走進飯店里,他徑直走到了那老頭子的面前,一下便跪倒在了那老頭子跟前,「徒兒的事情都辦完了,再也沒有牽掛了!」
說這話的,正是姜望在昨日見過的那個假扮成攝像師的男人—季吉.
這老頭子滿意的點點頭道︰「呵呵,完成了嗎,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你其實是有個極其重要的使命的。而就在昨天,你在那里完成了你的宿命,並作為這關鍵的一子,你將這一切的一切都啟動了。從今天開始,就沒你的用處了!」.
「啊?」,季吉暗叫不好道,「師傅這話怎麼听起來像是有個什麼大陰謀一般,而我在做完了要被滅口呢?」
不過季吉並為抱怨,開口道︰「師傅,我的命就是師傅您救的,若是您不需要我了,隨時可以…」
「呵呵,你別亂想!」,那老頭兒道,「剩下的時間,你就跟在我身邊伺候我吧!」
季吉听聞,那菊花不自覺的一緊道︰「師傅,若是說伺候您,是不是找個女弟子更好些呢?」
老頭兒听到季吉的話語,露出了一副回憶的神色,暗自喃喃的道︰「這般說起來,還是真的很想念那叫做呂四娘的小娘子,她那肥肥的大呼~~可惜,可惜,她死了呀」.
老頭兒又對季吉道︰「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講過,現在卻是要告訴你了,其實我不是修真什麼的,你吃的那也不是什麼仙丹,而是……」這老頭子靠到了季吉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啊!原來是!明白了,師傅!原來師傅您比那些修真的道人更厲害!」,季吉佩服的道.
那老頭兒道︰「那好吧,我這飯也吃飽了,離去吧!」,說著,這老頭子便站起來要走了。
「這位客人!」,服務員叫住了老頭兒道,「要結賬嗎?是您老人家自己付,還是您這兒子付呢?」,服務員顯然是把季吉當成了他的兒子.
老頭兒往身上一模,取出了一大堆的東西來擺在了桌上道︰「錢嗎?多少錢我也不管了,你自己舀吧,多下來的都歸你!」
「啊,這是什麼?這東西能付錢嗎?」,服務員的嗓子也粗了起來,因為他看見那桌子上的東西竟然是一些奇怪的貝殼,像是小刀一樣的金屬、亂七八糟的銅板,銀票,甚至還有袁大頭的銀元,那簡直就是個大雜燴.
「哈,尊貴的客人,歡迎您下次再來!」,是經理突然出現,笑呵呵的拉住了要發作的服務員,並恭敬的把那老頭子送了出去。
「嗯!」,老頭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和季吉離開了飯店.
這老頭子一走後,將那一堆東西如同寶貝一樣的包了起來,並疑惑的道︰「天哪,要不是老子平時搞收藏的話,還真的要錯過了這些寶貝!那些貝殼可是遠古時期人用的貝幣,還有戰國時候的刀幣,還有銀元,這老頭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在身上帶著那麼多不同時代的錢呢?」
是啊,這老頭子究竟是誰呢?不過不管他究竟是誰,有一點他是說對了,一切的一切啟動了,這故事也真正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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