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望一行人是已經在去往貴州的火車上了…….
馬信稼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他應該是還在為昨天被學姐騙了的事情傷心。
姜望拍了拍馬信稼的肩膀道︰「那個…那個學姐我知道,昨天我上天台的時候和她擦肩而過,我認出了她,她是叫林美琴是吧?」
馬信稼道︰「啊,你怎麼會認識她的?」
姜望道︰「她長的那麼漂亮,學校里的好多男生都知道她的,我當然也不例外了。你也別怪那學姐了,我打听到,那學姐的身世很可憐,她的母親是在幾年前出事情沒了…」
馬信稼道︰「哦…是這樣啊…那我就原諒她好了…」
姜望道︰「是呀!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看的出來那學姐的眼神里是有著自責和內疚的,你絕對可以趁著這份機緣把她追到手的,嗯,等我們回來後吧!」
馬信稼點了點頭.
「那個…」,孫主任開口道,「馬信稼,昨天晚上的時候,你說你的祖上都是儺巫,那你應該會一些法術吧!」
馬信稼點點頭說︰「嗯,我們家族,代代都是儺師,而我從小就被作為父親的接班人,而學習這些法術。儺巫的法術是可以引動那些庇佑我們的厲害英靈上身,並讓我們可以憑借英靈的意志發揮強大的戰斗力,听爸爸跟我說,我的爺爺還曾經在抗日的時候用法術和日本鬼子打過呢。另外一個,就是那可怕的十二只吃鬼獸了,那是被我們先祖收服下來的可怕怪獸。這十二吃鬼獸是專吃惡鬼壞心的,可以用來收妖或是懲治惡人。只不過,哈哈,因為我更喜歡讀書,所以老爸就沒逼著我整日練習巫術,所以我的法力好弱,才會敗給那個築基期的臭道士的!」.
孫主任道︰「是這樣啊,對了,關于儺巫和羽兒部落的事情,我是有個推測,它們之間其實是有著根源的關系的?」
「啊,有根源的關系?」,羽兒和馬信稼異口同聲道。
「嗯!」,孫主任道,「羽兒,你先告訴我,你們部落你所信奉的神物是什麼呢?」
羽兒答道︰「是三足太陽鳥神啊,怎麼了,孫爺爺您不是都知道嗎?」.
孫主任舀出了一個筆記本,並用墨水筆在那本子上寫下了個繁復的文字,孫主任又問馬信稼道︰「這是個甲骨文字,你可認得嗎?」
馬信稼點了點頭道︰「嗯,雖然那字的寫法和現代的簡體字不太一樣,不過我還是能認出來,這就是‘儺’字!」.
孫主任道︰「是啊,這就是甲骨文的儺字。你看啊,這甲骨文里的儺字,是由一個‘人’,一個‘堇’還有一個‘雀’字。」.
「堇…」,羽兒輕聲的喃喃道。
「怎麼了,羽兒,有什麼不對嗎?」,姜望疑惑的問羽兒道。
「沒什麼,沒什麼!」,羽兒搖搖頭,那神情看起來很緊張.
孫主任繼續道︰「從那字面上的意思來看,儺說的就是人類對鳥雀之神的崇拜和祭祀儀式,甚至這儺儀,史料記載它最早就是叫做雀神祭或鶯神祭!而那個雀神,我想應該就是從羽部落所崇拜的太陽神鳥演變發展過來的。再加上羽兒的玉鐲和馬信稼的玉符,這更是證明了我的這個推論。我想,一定是在四千多年前,羽部落被黃帝打敗了,他們中的一些人逃亡到了貴州那里的苗疆一代,開始了新的生活,並依舊信奉自己的太陽神鳥。而那些逃亡中的,則是有人帶著那玉符的,並將那要找到玉鐲主人的祖訓代代相傳下去。說到玉鐲的主人,我是真的很好奇,羽兒她會在那里發現什麼只有她才能找到的指引。」
「啊,是這樣啊!」,馬信稼道.
「你是…孫學文老師嗎?」,孫主任的身邊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談話,這聲音的主人是個五十歲左右年紀的男人,一身的樸素打扮。
「樓老師!」,馬信稼先是認出了這人。
孫主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啊,真的是樓老師啊,哈哈哈,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吧!」.
樓老師看了看馬信稼,興奮的道︰「怎麼馬信稼你也在這兒,哦對了,你畢業後就去大城市繼續深造了,該不會,孫老師就是你現在的老師吧?」
馬信稼道︰「孫主任是我們的系主任。」.
姜望疑惑的道︰「這是….??」
馬信稼解釋道︰「樓老師是我以前讀過的所中學的老師。」
孫主任解釋道︰「老樓以前年輕的時候,也是咱們學校的老師,大概是在十幾年前,他毅然決定了去貴州的山區做支教,這一做就是十幾年都沒回來過。」.
樓老師道︰「是啊,我回來的事情,就是五年前了。只是因為家里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所以也一直都沒空來看原來的朋友們!這一次,我是因為接到了那村里校長的電話,叫我回去的。這不,在我上車的時候看見了前面的人有些眼熟,所以才會一間一間的找過來的。」
馬信稼道︰「樓老師,我們那麼多年沒見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一個臥鋪擠擠吧,剛好可以聊聊天。」
樓老師道︰「好啊,好啊!」.
樓老師道︰「是啊,我回來的事情,就是五年前了。只是因為家里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所以也一直都沒空來看原來的朋友們!這一次,我是因為接到了那村里校長的電話,叫我回去的。這不,在我上車的時候看見了前面的人有些眼熟,所以才會一間一間的找過來的。」
馬信稼道︰「樓老師,我們那麼多年沒見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一個臥鋪擠擠吧,剛好可以聊聊天。」
樓老師道︰「好啊,好啊!」.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晚上了,姜望正打算入睡…….
「是誰」姜望只感覺自己的腳心癢癢的,似是有人在捉弄自己。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搗蛋的羽兒爬了上來。
「羽兒,癢死了,別弄我了!」,姜望推了推羽兒道。
羽兒一個縱身,就躺到了姜望的身邊,摟著姜望說︰「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兒陪在你身邊睡可以嗎?」.
羽兒一個縱身,竟然就躺到了姜望的身邊,並摟著姜望撒嬌道︰「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兒想睡在你的身邊,可以嗎?」
「不行,這可是在火車上!」,姜望堅決答道.
「是嗎~~」,羽兒壞壞的一笑,慢慢起身爬到了姜望的身上,羽兒絲絲的青絲從肩頭滑落,弄的姜望的臉癢癢的。羽兒有壞壞的自己的t-shirt往下拉了拉,露出那性感的小香肩來,還往姜望的臉上哈了一口氣。
「望~哥~哥~」,羽兒嬌恬到,「望哥哥你好像有反應了哦,現在就要了我吧!」.
姜望的臉漲的通紅,下面的小雨傘也撐了起來,趕緊起身一把推開了羽兒道︰「羽兒,這里是公共場所,不許再胡鬧了!」
羽兒被姜望一推,咬著嘴唇,豆大的淚珠立即就從眼楮里滾落出來,用那怨恨的眼神看著姜望.
姜望見狀,知道是自己做的太過了,趕緊安慰道︰「對不起羽兒,對不起羽兒,剛才是我太凶了…」.
羽兒哽咽的說到︰「那望哥哥,今天晚上羽兒可以睡在你身邊嗎?」
姜望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咳,可以吧!不過先說好了,不可以做過份的事情,最多,最多也拉著手睡。」。
羽兒听聞,立即就破涕為笑,吐了吐小舌頭,乖巧的躺下睡在了姜望的身邊.
姜望突然道︰「那個羽兒…」
「怎麼了,望哥哥?」,羽兒道。
「不了,沒什麼,算了…」,姜望是欲言又止,「我們早些睡吧…」
「嗯~」.
睡下後的姜望,那腦海里始終是有一個字揮之不去,那就是個‘堇’字,這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轟隆隆」,那火車,開的好快…….
同一時間,就在丁可可的寢室里……
「怎麼了,丁可可,怎麼那麼沒精神呀?」,丁可可的室友孫悅悅道。
丁可可嘆氣道︰「咳,我本來,本來今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跟望哥哥他表白的!可是,今天我一天都沒見到他,後來我打听到,望哥哥是跟著孫主任出差去了。」.
孫悅悅道︰「出差去了?他一個學生出什麼差呢?不過沒關系吧,你等他回來再表白就是了!」
丁可可道︰「可是,我听同學說,和望哥哥一齊去的,除了孫主任和馬同學,還有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我擔心,擔心望哥哥會不會和那個女孩子發生什麼事情。」
孫悅悅壞壞的捧住了丁可可的那大兔兔道︰「不會的啦,難道你就長得不可愛了嗎?而且,你這里還有這樣的一對凶器,你的望哥哥是不會那麼容易被別人搶走的!」.
丁可可道︰「可是…望哥哥也沒有說過他一定喜歡大的…萬一,萬一…」
孫悅悅道︰「這樣說也有道理,不過既然姜望都已經走了,你也沒什麼辦法。這幾天你先別去想它了,等你的望哥哥一回來,你就趕緊跟他表白吧!」
丁可可道︰「嗯,一定,這一次一定要抓住望哥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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