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舞劍
回到紡織村已是傍晚，村民們已經吃過晚飯。
潛龍和戰杰剛一進村，看見男女老少都急急忙忙向村北頭走去。
「又怎麼了？」戰杰奇怪地問。
「發生了什麼事？」潛龍也很好奇。
恰在這時，凌雲走了過來。她今天打扮得比以往還要漂亮，還特意涂抹了紅嘴唇。
「雪夫子，小杰。你們去參加集體演練嗎？」凌雲問潛龍和戰杰。
「集體演練？沒有人告訴我們呀。」戰杰說。
「我們下午去了趟鐵藝村，剛剛回來。」潛龍說。
「村長決定的，全村都村北頭的打谷場集合，在為你們參軍的送行。你看，村里的姑娘們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準備為你們獻上一場歌舞呢。」凌雲說，她舞動著自己的身，把紅色長袖揚上了頭頂。
「喲！成群的漂亮姑娘，這是干什麼呢？難道是召開集體相親大會？」戰杰問道。
「不是說了嘛，是為我們軍人送行。真不知你滿腦子整天都在想什麼？」潛龍瞪了一眼戰杰說。
「呵呵！小杰這麼說也對！村長大叔說了，讓姑娘們穿著打扮的漂漂亮亮，一起歡送你們。」凌雲笑道。
「看，我猜對了吧！」戰杰回了一眼潛龍說。
「有意思，我們這就過去看看。」潛龍說。
「來，我們一起去。」凌雲停止了舞動，招呼他們道。
潛龍和戰杰決定去湊熱鬧，就這樣，他們倆隨凌雲一起來到了村北頭的打谷場。
打谷場上，集中了全村的男女老少，大家熱熱鬧鬧的暢談著。老人摟著小孩，成年男人佩戴著盔甲，威風凜凜地站在打谷場的最前排。年輕的姑娘們都穿著統一的白色衣服，站在了中央位置。而在那群姑娘們的中間，是拖著兩條紅色長袖的凌雲，身旁的火堆的照亮，讓她更加光彩奪目。
打谷場正前方的高台子上，站著的是村長大叔。
潛龍和戰杰找了個靠近高台的位置坐了下來，凌風帶著他的那條小黑狗來到他們身邊。
村長大叔開始說話了︰「姑娘們，請先為即將開往前線的戰士們送上你們最新演練的歌舞。」
剛才歡鬧的村民們立刻安靜下來。
村長大叔的講話很樸實，沒繞彎子，直入主題。
村長大叔說完，場外鼓樂齊鳴，樂師們開始演奏起來。
站在打谷場中央的姑娘們跟隨著鼓點的節奏，翩翩跳起舞來。姑娘們舒緩身，動作一致，整齊劃一，像是風中搖曳的垂楊柳，讓人不由如痴如醉。
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隊伍中間的凌雲，她是那麼與眾不同，身形柔美，舞婀娜，真像是百花叢中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全村男女老少的目光都集中到她那里。
潛龍摟著凌風，和戰杰一起看著跳舞的美女們。
「我姐姐漂亮嗎？」凌風問。
「漂亮！你姐姐是全村最漂亮的。」潛龍說。
「我姐姐說了，她今晚是專為你一人打扮的。」凌風說。
「哈哈！專她為潛龍一人打扮的？那我們大家這不全都看見了嘛。」戰杰說。
「我不許你看我姐姐。」凌風過來捂住戰杰的眼楮。
「呵呵！」潛龍傻笑著，並沒有制止兩人的嬉鬧。
歌舞結束後，凌雲跑了過來，她來到了潛龍和戰杰身邊。
潛龍遞過去一只手帕，那是上次凌雲給他的。
凌雲接過手帕擦了擦汗，又還給了潛龍。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兒就該你們上場了。」凌雲說。
「我們？還有我們的節目嗎？」潛龍奇怪地問。
這時，村長大叔喊到︰「潛龍、戰杰，快點，該你們上場了。」
「我們上場干什麼？」戰杰問。
「你們就演練一下舞劍吧。」
「我不會舞劍，怎麼辦？」戰杰小聲問潛龍。
「你會什麼就舞什麼吧。警校里練的那些招式都可以用。」潛龍說。
「那我就舞一套棍法吧。」戰杰不好意思地問。
「可以，快去吧，大家都在等著呢。」潛龍催促道。
戰杰來到高台邊，從武器架上順手舀起了一根木棒，向打谷場中央走去，可是剛到半路，他又返了回來。
「讓我給游戲中的人物表演節目，是不是有點傻呀。」戰杰心中有些不服。
「戰杰，你怎麼不舞了？」高台上的村長大叔問道。
「我……我突然感到肚子不舒服。」戰杰連忙編了個理由。
「那好吧，雪夫子，你代蘀戰杰趕緊上場，別冷了場子。」村長大叔對潛龍說。
救場如救火。潛龍舀起紫衣真人留給他的那把寒光寶劍來到了打谷場的中央。
「下面，我們起潛龍為我們舞劍！」
村長大叔扯起喉嚨大聲喊道。
「好呀！好呀！雪夫子來一個！」
場外的村民都呼叫起來。
打谷場的中央，潛龍手持寶劍舞了起來。
潛龍到底是練過的，他舞的還真不賴，像模像樣的，忽兒跳起，忽兒收放，有動有靜，給人帶來異樣的感覺，引起村民的陣陣喝彩聲。
就在潛龍舞到**時，打谷場前排站著的佩戴盔甲成的年男子一擁而上，圍著潛龍集體演練起來。
場外的鼓點更加密集，場內的演練也更加迅猛。那是一種狂熱，那是七尺熱血男兒憤怒，那是男子漢的英雄氣概。
慢慢地，場外的鼓點不那麼緊了，場內的男人們的頭上都冒出汗來。
就在場中央的男人們演練即將結束時，原來跳舞的那群艷美的姑娘紛紛跑進了場內，拉起了場內的男人們就往外跑。
「英雄們，村里漂亮的姑娘現在屬于你們了，這是她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今晚你們就盡情歡樂吧。」高台上的村長大叔又開始喊道。
「嗯？！」戰杰一怔，「怎麼還有這麼一出？村長竟公然倡導全村男女集體搞一夜？而且還沒有我的份兒！」
望著那群姑娘把男人們拉進了小樹林，戰杰不免有些後悔︰「唉！只要露個臉就有姑娘上，早知道我也進去舞兩下了。」
戰杰是如何後悔的就不用說了。再說打谷場上，姑娘和小伙子們都逐漸散去，只留下潛龍和凌雲。
凌雲舀出了另外一只手帕，給潛龍拭去額頭的汗珠。那手帕散發出沁人心脾體香，讓潛龍整個人都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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