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男子說完,手中捏起了奇怪的手勢,口中念起法決,而其他四人也沒有插手的意思,表情也是極為放松,仿佛是看著笑話一般的看著火先生,那表情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守護者面對三個神魂師雖然有些壓力,但是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來這里劫人!」守護者對著三名神魂師怒斥道。
「哼哼哼,您不就是狂人塔的守護者公孫鼎嘛!我們知道,你也不必在這里牛氣哄哄的,在我這里沒什麼用!」其中一個男子陰陽怪氣的說。
公孫鼎的眉毛漸漸皺了起來,對方明明知道自己是誰還敢真的明目張膽的來搶人,看來對方是勢在必得啊!
話說另一邊,火先生和那名神魂師都在緊張的對峙著,誰也沒有率先出手,都在找對方的松散點。
火先生的境界雖然沒有那人的高,但是憑借著神獸的一絲精血,在氣息上竟然可以,跟那人拼個齊鼓相當,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到,明眼人都能瞧的出來,只要是火先生的精血消耗光了之後,那幾乎就是一邊倒的情形,火先生自己也是知道這一點,不敢耽誤太久,立刻發起進攻!
火先生念咒語的速度簡直恐怖,頃刻間,雙指並起,擋在嘴前,身上的火焰瞬間吸進鼻腔,口中微隆,猛然間,對著那人張開嘴巴,口腔中的火球爆射而出,不到十米的距離發出一股焦炭味,仿佛空間都燃燒了起來!
那人望著來勢洶洶的幽藍火球,也不躲避,雙手化作不同的手勢,同樣是火屬性,但是沖出的卻是一張巨大的火焰網,將火球完全的包裹住,火球掙月兌不得,顏色也是漸漸的改變了,變為赤紅色!
「給我回去!」那人怒喝一聲,巨大的火球瞬間沿著原路返回,火先生立刻避身,但是沒有用,火球隨著那名神魂師的手指而動,超常的控制力毋庸置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之前的三名神魂師催促道︰
「阿德,不要鬧了,快點結束撤退!」
那名叫阿德的神魂師也收起笑臉,手指微動,火球的速度驟然加快,火先生不再躲閃,全身的火焰集中在手上,右手控制著左腕。
「啊哈哈!!」
火先生一聲大吼,火球與手臂直接踫撞,發出了強烈的轟鳴聲,火先生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倒退十米,地上形成一條漆黑的淺淺溝壑。
火先生將不住顫抖的手臂背在身後,不想讓人家看出己已經承受不住了,但是魔獸精血雖然威力驚人,但是操控起來也是特別困難,但是那人卻可以將發射過去的火球化為己用,並且可以操縱他,不論是在精神力的比拼還是對于火焰的控制,火先生都輸得一塌糊涂!
那名叫阿德的神魂師走到鐵武新的身邊,從那名領頭人的身上搜索了一番,從他的懷中掏出一枚戒指,雙眼泛起一陣火光,戒指應聲而碎,而阿德的手上則出現一個黑漆漆的盒子。
這一切都被鐵武新清楚的看在眼里,但是身體想動都很困難,更別提阻止他了。
阿德示意一下戰利品,其余六人得到了信號,也都準備離開。
「怎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公孫鼎厲聲喝道。
三名神魂師微笑著說︰
「咱們也不用繞彎子了,你們狂人塔的心思打得真好,想坐收漁利,但是不好意思,這個盒子現在要物歸原主了!」
公孫鼎慢慢的釋放出魂神的實力,雖然全身泛紅的公孫鼎只有魂神一級的實力,但是遠在百米之外的申屠俊和鐵頭還是感到了莫名的壓迫力,這股氣息甚至讓他們抬不起頭。
申屠俊和鐵頭趕緊運起全身的魂力抵抗,到也只是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公孫鼎四周的岩石在壓力的作用下已經化作飛灰,赤紅的雷蛇盤旋四周,七名神魂師運起一個巨大的防護網,抵擋著來勢洶洶的氣息,但是七名神魂師並沒有慌張,微笑著掃了掃四周的灰塵,輕輕的指了指公孫鼎的身後。
「守護者大人,別那麼著急啊,我們相信你有實力留下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但是你也不好過,我有一個更好的建議,你先看看你的身後!」
公孫鼎回頭一看,心中一涼,遠在百米之外的申屠俊和鐵頭二人這時正被七個人圍住,兩人被反扣在地上動彈不得!
公孫鼎心中大駭,暗罵自己大意,怎麼沒感受到一丁點他們的氣息,這沒有理由啊!
莫非他們是憑空冒出來的不成?
公孫鼎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猛然間心中蹦出來一個答案!
「你們是傀儡師工會的?!」
那七人哈哈大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守護者大人,不好意思了,這兩個孩子我要當一當人質,等我們到了指定地點自然會放了他們!」
「不……不行!」
這句話不是公孫鼎說的,而是後面傳來的,幾人朝後面一看,原來是被傀儡壓在地上的申屠俊!
那七人這時也來了興趣,大聲的問︰「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抓一個人質和兩個都是我們說了算!」
被壓在地上的申屠俊皺著眉頭不屑的笑了笑說︰
「不……不是你們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如果我們現在咬舌自盡的話……你們什麼也得不到,魂神要是發瘋的話……哼哼,你們也不會全身而退!」
那七人沉默了,沉默不是為了申屠俊的恐嚇,而是為了他的冷靜,他的頭腦!公孫鼎也是第一次佩服一個少年,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依然可以跟他們講條件,這個少年真是特別啊!
「那你想怎麼樣?」七人的領隊開始松口了,因為他對這個少年產生了興趣,想看看他還能耍什麼花招!
申屠俊趴在地上顯得很不好受,鐵頭更是在那里吱呀亂叫,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月兌,最後還是無奈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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