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俊!受死吧!跟我的魂獸陪葬吧!」
申屠盧雲全身魂力鼓動,綠光閃爍,一掌對準申屠俊的腦袋就拍了下去!
全場極為安靜,每個人的焦點都聚集到了申屠俊的身上!
「呲呲!!!!」
極為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申屠俊的周身突然冒出清晰可見的紫色魂力,將申屠盧雲的一掌托了起來!
申屠盧雲的手竟然不能動彈分毫,反復的有擊出幾拳,但仿佛都打在了海綿上,軟弱無力!
紫色的魂力突然變得凌烈,呼嘯著不安分的抖動著……
申屠俊緩緩的站了起來,淡漠的看著申屠盧雲,申屠盧雲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著,因為他只看到了申屠俊妖異的紫色左眼!
申屠俊沒有說任何話,看著自己的拳頭,之前的迷茫徹底不見,左手按著不能動彈的申屠盧雲,右手直接一拳轟出!
「踫……啪!!」
申屠盧雲的身體倒飛而出,下落之際恰好被申屠天賜接到,申屠天賜微微動容,不是可憐申屠盧雲,他們兩個本來就沒有什麼關系,申屠盧雲口中不停的吐著鮮血,沒有了魂力化凱的申屠盧雲結結實實的被申屠俊打了個正著,受到了重創!
申屠俊活動了一體,環視著申屠嘯等人,撇了撇嘴……
「弟弟!!」
申屠清雪這個時候也終于醒了過來,第一時間看到了申屠武陽的尸骸,痛苦的抱著申屠武陽的尸骸大哭著,申屠俊看到了這一幕,想起了自己的二姐,他居然不忍心見到這一幕,心中居然有了一絲後悔……
申屠俊痛苦的捂著頭,跪在了地上,他在抗爭,不是跟別人,而是跟自己!
申屠清雪終于變得冷靜下來,死死的看著申屠俊,恨不得能撕掉他的一塊肉!
「申屠俊,你給我記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申屠清雪有些瘋狂的喊道,申屠家的醫療隊終于趕到,抬走了申屠盧雲,但是對于申屠武陽真的是無力回天……
申屠俊雙拳鑿地,發出砰砰的巨響,嘶吼道︰
「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啊啊……!!」
全身魂力再一次變成紫色,取而代之的又是一臉的殺乏之氣,紫色的魂力留下一道虛影,申屠俊朝著申屠清雪一拳轟出!!
申屠清雪的眼中除了憤恨沒有別的,冷冷的看著申屠俊,瞳孔中的紫色拳影越來越近……
「砰!!」
沒有血肉模糊的場面,申屠俊的拳頭被一個人影擋了下來,不是別人,正是大長老,申屠清雪的爺爺。
「孽畜!這里還輪不到你來撒野!給我滾!!」
長袍一揮,申屠俊感覺手臂一麻,伸出的拳頭竟然直接被打開!
申屠俊甩了甩發麻的右臂,嘿嘿的笑著,突然間紫色的魂力再次奔騰,像一團團紫色的火焰向上串升!
大長老看著自己孫子的慘狀,身後的袍子呼呼作響,情緒越來越激動……
這個時候申屠俊的眼楮越來越重,似乎有一股不能抵抗的外力驅動著,申屠俊終于倒了下去,紫色魂力也都被吸回了體內……
姬魔天終于出現了,扶起徒弟返回了申屠家的內堂,今天多虧了他在場,他的精神力比申屠俊高上太多,一曲鎮魂曲終于讓申屠俊失去了知覺,否則今天真的就不好收場了!
申屠皇站在台上正式的宣布︰
「今天的比武全是平局收場,申屠俊被納入主族,其余外族弟子就等下一次家族大比吧!申屠家家族大比至此結束,感謝各位的光臨!」
今天這一次觀眾真的是沒有白來,情況一波三折,跌宕起伏,不管結果如何,申屠俊算是徹底出名了,年輕一輩也能榜上有名了!
另外幾家都知道申屠家要處理家事了,也算都告辭,一時間,申屠家突然變得寧靜,氣氛反倒有些冷了。
「家族的長老們馬上開會,還有所有的執事!」
大長老的拳頭緊握,跟著去了內堂……
申屠子弟呆呆的望著比武場,只有粉碎的擂台和血跡能證明剛剛發生了什麼……
「小姐,咱們回去吧,如果老爺知道了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就完了!」
「丁老,你害怕什麼,就你這實力在這里都可以橫著走了,你還怕什麼?你也別小看我,我也是魂仙巔峰呢!」
看不出來,這名和申屠俊差不多的少女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讓人刮目相看!
女孩長得很有氣質,冷傲中帶有一絲調皮,柔順光亮的披肩發,米黃色的紗衣襯托出玲瓏的身段。
「咱們這次私開蟲洞,這要是讓你母親知道了的話,哼哼,訓斥你一頓都是小的,說不定還會關你的禁閉!」
那少女嬌笑兩聲,這一瞬間的艷麗竟然可以跟徐靜初相媲美,有過之而無不及!
「丁老,你放心吧,爹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看到他每年都受寒毒的苦,我這心里很難受,據說俗世中的獸魂森林里的火焰狐的膽有緩解的作用,但是十分難得,父親也不舍得用,我這一次是特地為那火焰狐的膽而來的!」
丁老慈祥的看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小姐,心中有些感動……
「可是小姐……那火焰狐可不是凡物,見到它一面都難,更別說抓捕了,而且它的實力雖然不高,但是速度極快,憑借咱們倆的這點實力還真不容易抓到它啊!」
貌美少女自信的說︰
「我智麗娜不會做那種沒有準備的事!」
說著,智麗娜從手鐲中拿出幾株白色的葉子,葉子不算太大,但是有一種奇異的香味……
丁老沒見過這種植物,拿在手里聞聞,頓時覺得渾身滾燙,魂力收不住的外涌!多虧了丁老的境界雄厚,立馬壓了下來,丁老心有余悸的擦擦汗,嚴肅的問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智麗娜搶過那白色的葉子,趕快收了起來,說道︰
「這是火焰狐最喜歡吃的,名叫白草,是一種特別強烈的火屬性藥草!」
丁老在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哪是什麼火屬性草藥,這根本就是烈性的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