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星球歷險記 第242章 記憶提取器之被復制的我

作者 ︰ 持聖

第242章記憶提取器之被復制的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剛才一開始就這麼奇怪。為什麼我的兒媳婦會來吻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感覺自己漸漸的能動了起立。我想要推開小美。可是我的雙手伸到的是小美的胸部。接著我就強制自己站了起來。

小美拉著我的說問︰怎麼了?現在生病你不想嗎?也難怪。現在你還在生病。哦!我真笨。我忘記你現在還不能說話。

我轉過身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做。听到她說的話,我才想起來我自己發不出聲音。我朝她和我兒子房間的梳妝台走去。我看見小美拉著的那個人。是我的兒子。我動了動自己的手。里面兒子的身體也和我的動作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的事情漸漸的模糊。我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想起剛才馬秋說的話︰以後的事情我再告訴你。我知道這件事情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小美說︰你快坐下來。陪陪我聊天。我轉過身。好想呵斥她不要這麼做。可是我發不出聲音。說不了話。我轉過身快速的離去。小美在後面跟著我跑了出來。

我走到書房。我知道馬秋在等我。推門而入。馬秋就站在窗口那兒。看見我和小美進去以後,他就對著房間在打掃的人說︰都下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少爺說。

少爺!我多麼不相信這個詞語。而且還是我的好兄弟管家這樣稱呼我。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我看見我的身體是我兒子的身體。我搖了搖頭。喉嚨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我拖著小美的手走到他的身邊。

馬秋很淡定的說︰少夫人。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還是我來說解釋的好。他現在是懵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先回避一下。我給他說。

我轉過頭看了小美一眼。小美對著我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門關了以後。馬秋就立馬跪在我的面前說︰對不起。師長。為了能讓你活下來。我才不得不這樣做。請你原諒我。現在我就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剛才你看到的情況是真實的。你現在擁有著你兒子的身體。也就是鄭西豐的身體。你先別激動。听我慢慢的說。

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看著他跪著的樣子心里有些心疼。我走過去扶他起來。他怎麼都不願意起來。非要把話說完才肯起來。他看著我點了點頭就高興的伸出手指著我身後的椅子。我走過去坐了下來。

馬秋說︰對不起師長。其實你不是師長。你是我的少爺。是鄭西豐。可是你為什麼會有師長的記憶。為什麼鄭西豐的記憶卻沒有了?那是因為你在醫院的時候你出現了腦死亡。為了醫治你我們花了很多的精力。把你救了回來。可是,你的大腦里的記憶細胞卻沒有了記憶。你就像一個嬰兒一樣。

為了挽救你。為了幫助你恢復記憶。我們決定把師長的記憶移植到你的大腦里。那個時候我們別無選擇。只有這樣你的記憶才會慢慢的恢復。因為,這樣才能刺激你以前的記憶細胞活過來。這樣你才能恢復你原來的記憶。所以,真正的師長已經死了。你只不過是擁有著師長記憶的人。是他最親的人。是他的兒子。

師長,請原諒我的自私。為了讓你的兒子活過來。我相信你是支持我們這麼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女兒做的。也是因為你買了那個記憶提取器的原因。你才能如此的‘活’下來。可是,當你原本的記憶恢復以後。你就是鄭西豐了。不再是師長了。

馬秋的話似乎說完了。他見我半天沒反應就把頭磕了下去。

我到底是誰。是鄭西豐?還是鄭關?還是兩者都不是,還是兩者都是。我擁有著我‘兒子’的身體。卻有著我‘師長鄭關’的記憶。馬秋讓‘師長’活了下來。卻佔有了他兒子的身體。這到底算是一個什麼活法?

我站了起來。在紙上寫︰我到底是誰?我拿給了馬秋看。

馬秋對著我說︰你是鄭西豐。你爹已經死了。你的記憶消失了。我們把你爹的記憶復制到你的身上。所以你才會‘認不清’自己是誰。你的身體已經說了一切。你擁有誰的身體。你就是誰。記憶不重要。那只不過是讓你恢復記憶的一個手段。等你恢復了你原本的記憶後。你就是‘真正’的鄭西豐了。

听懂了他的話。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一個叫鄭西豐的人。我在紙上寫了另外一個問題。她知道嗎?她就是小美。

馬秋點了點頭。她知道。只要你能活下來。她什麼都願意,都接受。她也願意一直等。等你恢復記憶。就算你自身的記憶沒有恢復。一直以‘師長’的記憶活著她都願意接受。

听到這樣的回答。我什麼都說不了。我站了起來。把馬秋扶了起來。馬秋說︰你明白了。我點了點頭。馬秋高興的抱著我。那我以後是叫你少爺還是師長?我在紙上寫。隨你。他對著我笑了笑。在小美和其他人的面前我就叫你少爺。沒有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師長’吧!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以後,轉換自己的身份可要多用心了。

我笑著走了出去。小美高興的看著我。我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她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她的吻伸了過來。我不由自主的抱著她的腰。我沒有抗拒。因為我還不知道我到底是誰。

小美拉著我。走到鄭西豐的房間。她打電話給她的父母。告訴他們,‘我’醒了。那邊的電話回答說︰他們會馬上趕過來的。

小美拉著我,到我到了樓頂上。我從來沒有從自己的房頂上看著自己的家。此刻我感覺我很喜歡這樣。小美坐了下來。小美拉著我的手說︰你也坐下來啊。我們以前都非常喜歡看著爸媽回來的。

小美急忙說︰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不該提起的事。我坐了下來。對著小美露出了一個微笑。小美對著我笑了笑。拉著我的手臂說︰你是我的未婚夫。等你的麻醉藥過了以後你就可以說話了。我們就可以結婚了。還有肚子里的小寶寶也可以出生了。

我轉過頭看著她。表情異常的驚訝。小美笑著對著我說︰四個月了。在我們出車禍前我就懷了一個星期了。只不過我沒告訴你。你住院四個月了。我的肚子你不注意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我看著小美的肚子。圓圓的凸出來的。小美捧著我的頭讓我貼近她的肚子。有沒有听見孩子的心跳聲。我搖了搖頭。抬起頭的時候。小美對著我笑了笑。好了。不說了。我們該下去了。該去給爸媽上柱香了。

父母?‘我’已經死了嗎?是真正的死了嗎?

小美帶著我去了靈堂。我看見自己的相片我忽然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使是自己能說話。小美要我她一起跪了下來。佣人給我們遞了柱香。我跟著小美的動作磕了三個頭。接著,小美就拉著我走了出去。

記憶?身體?原來真正的我已經死了。我只不過是他的兒子。一個擁有他記憶的人。只是擁有記憶,身體不屬于自己。這是真正的活下去嗎?我想清楚了。我曾听見‘鄭西豐’說,他問過‘我’是不是要永遠的活下去。現在‘鄭西豐’做到了。他讓他的父親多活了幾十年。而這個活法將會陪著這個身體一直到死亡。

我明白了。光是擁有記憶的活著並不是真正的活著。就算是擁有克隆的身體,擁有自己的記憶也不是真正的活著。那只不過是‘我’的復制品。要想真正的活著。只有把自己的大腦整個全部的換過來才算是真正的活著。

人生病了,身體的那些器官,那些心,那些肝都可以換。唯獨大腦不能換。心甚至可以用儀器來代替。但是,大腦是什麼東西都代替不了的。因為大腦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明白了,我現在是誰了。我是鄭西豐。是鄭關的兒子。我只不過是我父親的復制品而已。我的生活依然要繼續。要和拉著我奔跑的這個人一直活下去。直到自己真正的死亡。

小美高興的拉著我朝前奔跑著。越過走廊,越過游泳池。我和她面對面站著。我們抱在一起。我們接吻。我們仔細的撫模對方的身體。當我模到她肚子的時候。我松了一下手。小美對著我笑了笑。沒事的。我們這樣做是可以的。不會影響到孩子。

我點了點頭。我不能說話。繼續和小美吻著。那種‘###’的感覺在我的心里漸漸的消失。我的身體仿佛早就適應她的體溫。我笑了笑。我是鄭西豐。我早就習慣了。我們相愛了十多年。怎麼會不熟悉對方。

小美的吻很是清甜。比被復制的‘我’記憶中的妻子的吻還要舒服。我們吻過之後,我笑著和她牽著手在走著回到房間路上走著。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因為,我們分別了四個月。走廊里的佣人們都喊著我少爺。‘我’在強制著自己喜歡這個稱呼。我的記憶只不過是被復制了而已。

回到房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搖椅上躺著。搖著的時候,小美在一邊哼著兒歌。我對著她,我和她都笑了笑。‘我’的記憶告訴我,‘我’已經當了很久的‘爹’。對于帶孩子我可是很有經驗的。因為我的出生,伴隨著被復制的‘我’一直陪著我出生一直到過了十個月。被復制的‘我’就去打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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