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明明看到我是個女子,那為什麼我踫過師兄上百次,師兄沒有說過一次他不適呢?你會不會記錯了啊?小!叔?」伏千雪學著小男孩的樣子單手叉腰茶壺狀。♀
「誰是你小叔?別亂攀親戚,我只有和麼一個大佷子!」小男孩用食指點了點段淳。
段淳無數條黑線,兩個人又把話題越扯越遠了。每次師妹都有這樣的神力,把話題越帶越遠,越帶越遠,這一次也沒例外!
「那好,你剛剛說你大佷子踫到女的會過敏是怎麼回事,那你說啊,有本事你說啊!」伏千雪把頭伸了過來,眼楮大大的幾乎鼻子要貼到男孩鼻子的說道。
「說就說。」男孩頓了頓,衣服只有我知道,,我很牛我很臭屁的樣子。
「事情就是這樣的,大佷子的媽媽早走,大佷子的爸爸後來娶了個新媳婦,然後開始對大佷子也很好,後來大佷子的爸爸一走,大佷子的那個,他爸爸的新媳婦,就開始打大佷子,打到一身都是傷,大佷子的師父來救了大佷子,然後從那以後,大佷子便一踫到女的就會全身起紅疹疹。哼!你不知道吧?」男孩拽拽的說道他以為全世界除了當事人大佷子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嗯。之前我確實不知道,不過現在我知道了,謝謝你啊!」伏千雪刮了刮小叔的鼻子,說道。
「謝我什麼?啊!?啊?!」小叔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手掌掩嘴,然後又很凶的命令口語命令伏千雪,「我居然把秘密告訴你了!不行!你剛剛什麼也沒听到,你听不到听不到!」
「啊?你剛剛是不是說你大佷子不能動女的,動了就會起紅疹啊?」伏千雪說道。
「啊?我有說嗎?我有說嗎?那我剛剛有沒有說我的大佷子系大理王室血脈,我們是遠古大理段氏的嫡親後代啊?」男孩看上去非常緊張地問道。
段淳搖了搖頭,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實際上男孩子是故意把他的身世說出來的,因為小叔一直想找到那個從那以後他能踫觸,或者能能踫觸他的女子,剛剛听師妹問他為什麼她能夠踫他,小叔的腦子一向轉得快,裝傻賣乖的什麼一向精通,讓他扮豬吃老虎什麼的,一向信手拈來,完全無需思考。
要是真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笨,他也不能在四五歲,他被師父帶走之後,連同師父和族中幾位長老力保他的族長之位,並驅趕那個女人,只是,現在不知道那女人逃到了哪里?那時候是師父還有幾位長老處理的這件事,他那時也才和認識伏千雪的時候一樣,不過才歲,他哪能處理這般嚴峻的事。
這段時間就要雲南預熱了,前段時間剛剛收到他逃到了緬甸萊家的地盤,他回來就是和族人商量到時候的事情的,而且那女人的事情始終都要給師妹知道的,早一天晚一天也不在意,因為過些日子如果師妹要去公盤,萊家就是三大家族之一,一定會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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