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飛機上也是挺無聊的,除了需要的準備工作之外,三人偶爾的拌嘴,也不失是一件打發時間的好方法。
累了的時候,躺在放平的椅子上睡覺,其實飛機上也有單獨的房間和床鋪,有**的門簾,床鋪雖小,但是躺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在飛機上飛了十來個小時之後,路程還只是行了不到一半,再怎麼高級的機艙,也會讓人感到累乏,而且在飛機上,有些人特別的頭暈腦脹,還耳鳴的厲害。
平時飛一、兩小時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時間一久,那些不良反應,自然是比較明顯。
一開始夏小白是很激動的,在飛機上走來走去,看窗外白茫茫的天際,後來中途睡了一覺,吃完飯後,精神倍兒好,又鬧了一陣,之後因為耳鳴頭暈的厲害,有些不舒服。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機艙里開著燈,窗外一片漆黑,三人都覺得有些累了,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林昆的房間在最前頭,而顧景熙扶著不太舒服的夏小白進了最里面的一個小房間,說是房間,其實就是一個扯了張簾子隔開的小隔間。
里面就一張床,牆壁上做了一個放一些簡單用品的小櫃子,其余什麼都沒有。
顧景熙扶夏小白躺上去,幫她將外套月兌下來,扶她躺好之後,幫她蓋好了被子。
夏小白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頭暈的厲害,像一只小貓咪一般,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顧景熙看了一會,覺得十分可愛,在燈光的照耀下,夏小白那張臉,顯得更加白皙如玉,散落的碎發,將她的雙眼遮去了大半。
顧景熙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異樣感,原本他是打算睡在一旁另一張床上的,可是在看到夏小白露出如此的神情之後,突然就忍不住的想要摟緊眼前的女人,即便是床小,也要和她同擠一張床上。
他月兌去了西裝外套,輕輕的上了床,躺在夏小白身旁,從夏小白身後,伸手摟住她,讓她緊貼著他的懷抱,夏小白睡得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了背後的溫暖與柔軟,往後輕輕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真像一只貓!」顧景熙頗有些哭笑不得,抬手輕撫了夏小白的臉頰,指尖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停下來,慢慢的摩挲。
腦海里卻閃現出林昆一臉嚴肅時對他說過的話︰
「你知道你現在看夏小白的表情麼?那跟蜜糖似的甜蜜,有時候膩的我都有些受不了
「你真覺得你還可以像一開始那樣對待夏小白?」
「景熙,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玩火!」
「哎得,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我還是那句話,當局者迷,旁邊者清,你自己看著辦吧」
有麼?他真有這麼喜歡夏小白麼?到了讓林昆都要受不了的地步了?
他垂著腦袋,目光深沉的盯著此刻被他緊摟在懷里的女人,神情不明。
他是對她有好感,是喜歡她,但是他不相信,他會對她愛得那樣深,像林昆說的那樣,眼里現在都只有她。
他俯下頭,含住那緊閉的紅唇,因為心里有些煩躁,或者說是在逃避,逃避一些不想去認同的東西,這個吻,他吻得十分用力,甚至很急切。
急急的吻上去,發泄似的,啃咬著那柔軟的唇瓣,夏小白在睡夢中,覺得有些難受,唇上傳來一陣酥麻刺痛的感覺,本能的張嘴,一直等候多時的柔軟,便直接滑了進去。
夏小白在夢中囈語︰「唔嗯」低吟的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與未曾睡醒的迷糊,軟綿綿的。
而這樣的聲音,對于顧景熙來說,無疑就是一種催化劑,渾身瞬間燥熱,一股熱流猛然向下月復急躥而去。
想要她,很想要她,就算是在這種狹**仄的空間,在這飛機上,也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貫穿她的身體,將她融合進入他的身體里。
這不是愛,這只是一種男人對于女人該有的原始沖動,她只是比其他的女人更能勾起他的本能與沖動,只是僅僅而已。
這樣一想,顧景熙原本煩躁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但那種原始的沖動卻在此刻顯得越來越強烈,他幾乎沒有做太多的前戲,就猛然間進入到了她的身體里面。
前戲沒有做足,身體干澀緊致得厲害,再加上又是因為頭暈耳鳴的厲害,又是睡得迷迷糊糊中,夏小白驚呼出聲,額上冷汗淋灕。
而當她睜眼之時,看到的就是顧景熙伏在她身上,放大了數倍的俊臉,他低著腦袋,垂著眼瞼,汗濕的碎發,濕噠噠的貼在額際,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一滴熱汗,沿著他的鼻尖滴落下來,正好滴在夏小白的嘴里,咸咸的,澀澀的,還有些苦,亦如淚眼的味道一樣。
狹小空間的燈光開得並不是那樣亮堂,濃密卷翹的睫毛遮去了顧景熙眼底該有的光芒,讓他整張臉顯得神秘而深邃。
在尖銳的疼痛過後,便是一波接一波的強烈快i感,瞌睡早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進入所趕走。
身體在燃燒,在沸騰,可理智卻變得異常清晰,她知道這里是哪里,所以她不敢放聲大叫,不敢放肆呻i吟,可這樣的地方,卻讓人覺得十分刺激。
他一次次猛力的沖擊,近乎將她的靈魂沖撞到了體外,隨著這飛機一起,在這浩瀚宇宙中飛揚。
她只能拼命死拽著床單,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些令人**,卻又讓自己難堪的聲音出來,因為咬得極為用力,更顯得她的嘴唇紅潤亮澤,似剛摘的櫻桃。
快意像潮水般,一**襲來,沖刷著她越來越模糊的理智,她睜著迷蒙的雙眼,眼底浮起一層水霧,隨著那強有力的沖撞,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滑落下來。
「嗚」終于忍不住低吟出聲,痛與快樂讓她好像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之間,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就快要受不了了。
顧景熙終于良心發現,低頭安撫的親吻著夏小白的眼角,舌忝舐她臉上流下的熱淚。
在最後的關頭,顧景熙緊摟著懷中的女人,做著最後的沖刺,直到兩人皆顫抖著緊緊交纏在一起,顧景熙伏在夏小白身上,在她的耳邊大口的喘息。
「呼哈呼」
稍作平靜之後,顧景熙躺回夏小白身邊,伸手模了模夏小白汗濕的發跡,將被子給她蓋好,啞著嗓子道︰「睡吧!」
運動之後的身體異常的滾燙,渾身沾濕的很,但是現在在飛機上就不像在家里,可以事後去洗澡。
躺了一會之後,耳邊傳來夏小白平靜的呼吸聲,顧景熙才起身穿好了衣服,輕柔且小心的為夏小白做著清理工作。
當他看到夏小白本該白皙的身上,到處布滿或青或紅的印記時,暗自有些懊惱,自己剛才出手太重了點。
仔細而認真的清理完之後,他和衣躺在夏小白身邊,伸手摟過已經睡得香甜的女人,睡意涌上來,漸漸進入夢鄉。
有的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需要什麼,或者看不清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而當旁邊有人出言提醒你,正好他說的又是你不想去承認的事實,這種時候,你會很煩,也會很郁悶。
所以,很多時候,你會選擇用一種極端的方式逃避這樣的事實,但這其實不過是最愚蠢的一種做法。
這要是從前,顧景熙對于這樣的做法,是極為不屑的,然而這一次,明知是自欺欺人,他卻仍舊選擇做了。
第二天上午,到達美國紐約,剛走出機場,便有等候多時的車輛開了過來,停在顧景熙他們身邊,很快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一臉笑容可掬的走過來。
男子諂媚的朝顧景熙伸出雙手,顧景熙客氣而疏遠的輕輕一握。
「顧總,終于把您給盼來了,酒店我已經安排好,您是要先去酒店休息一會,還是去公司」
「去公司吧!」顧景熙收回手,那中年男子听完並不奇怪,因為顧景熙的名聲早已在外,像他這樣的工作狂,絕對不會將休息放在第一位,更何況昨晚在飛機床上,他也休息的挺好,現在自然沒必要再白白浪費一天時間。
在顧景熙字典里,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靠爭分奪秒爭取來的,哪能這麼輕易浪費掉!
中年人立馬笑著點頭,看向顧景熙身邊的林昆,同樣笑得特別諂媚。
「想必這位就是林總助吧!」林昆抱以職業的一笑。
「你好,周總!」那被林昆喊做周總的中年男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哪里是什麼總啊,您太折煞我了林昆沒有說什麼,只是沖著他笑了笑。
中年男人自然看見了站在顧景熙旁邊的夏小白,他見過蘇小小,所以他知道這位一定不是蘇小小,而能夠與總裁大人一起來美國分公司的,一定不是一般人物。
中年男人在職場模爬滾打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楮,只掃了一眼,就看出了,夏小白與顧景熙兩人之間那種不尋常的關系。
在中年男人看著夏小白正不知道該要怎樣開口時,顧景熙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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