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按照劇情發展。應該是齊少逸吻住夏小白的唇。然後由淺吻至深吻。再**的燃燒一把。
兩個同樣受傷的男女。有著同樣的悲慘故事。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相似的兩個人。這樣的兩個人都不能夠相親相愛的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吶。
可是。在齊少逸的唇。距離夏小白的唇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夏小白垂眸。將頭微微一偏。雖然這動作不是很大。但意思已經相當明顯。
齊少逸要是再往前湊。那估計就是太過猴急。有些餓虎撲食了。
就在兩人的唇。幾乎要貼上去的時候。齊少逸改變了初衷。輕輕的在夏小白的臉頰上吻了吻。
「呵呵~有些咸。有些澀呢。」
「嗯。」這話題轉變的太突然。以至于夏小白一時間沒能夠反應過來。
「我是說。眼淚又咸又澀。味道真不好。」齊少逸邊說。邊伸出指尖。幫她拭去臉上殘留的淚痕。
夏小白有些尷尬的擦了擦臉。齊少逸故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伸了個懶腰。站起來。
「睡了一覺。有些餓了。你餓不餓。」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肚子里面的饞蟲跟著就開始造反了。還唱起了交響曲。夏小白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肚子。齊少逸沖著她別有一番意味的笑。
「看來咱兩都餓了。吃什麼好呢。」夏小白跟著站起來。
「我想。咱先去洗把臉。精神下吧。」其實夏小白是想說。頂著這麼一副哭得一臉淚痕的臉。吃龍肉都會食之無味吧。
但是考慮到。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了。起碼在表面上來說。兩個人現在都已經平靜。並且笑容滿面。就不要再破壞了吧。
齊少逸毫不猶豫的點頭表示同意。伸手拉了夏小白。
「干嘛呀這是…」
「剛不說洗臉去麼。」
「那也不用一起吧~」
「一起多好。省時間。」
夏小白小聲嘀咕︰「這大半夜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啊~」
可惜。反抗無效。齊少逸已經將她拉到了洗臉台前。夏小白看著基本上可以跟她那房間大小相比的浴室。仇富心理開始作祟。心里立馬就不平衡了。
「喂。不說格局都一樣麼。怎麼你這差距這麼大。一個破浴室也裝修的這麼精致。果然是有錢人吶。」
齊少逸笑笑︰「怎麼。不平衡吶。不平衡咱換著住。」
「別。無功不受祿。你這是干嘛。」
「給你洗臉啊。」
說著。大掌就向她的臉招呼過去。夏小白躲避不及。嚷嚷道︰
「喂。第一時間更新把人當三歲孩子不是。」
「乖。叫聲叔叔我听听。」
「去你的。齊少逸你臉真大。」
「是麼。」齊少逸對著鏡子一陣上下打量。照了半天又臭美。又自戀。
「我可沒覺得有多大啊。不過倒是長得挺精致。挺帥氣。天生就長了一副迷倒眾生的妖孽臉。」
「哈哈…真不要臉。」
這話其實夏小白每每在看到齊少逸那張帥臉蛋時。也不是沒有這麼暗自形容過。可是她自己這麼想是一回事。由齊少逸親自說出來。那又是一回事。
齊少逸暗自在手上用了點力氣。第一時間更新夏小白大聲嚷嚷。
「喂。不待你這麼給人洗臉的啊。我的臉又不是抹布…」
「行了。好了。出去吧…喂你想干嘛。」齊少逸面露驚恐。連連後退。夏小白卷起衣袖。笑得特邪惡。跟被撒旦護身了似的。步步逼近。
「干什麼。你說干什麼。」
齊少逸像是要被惡棍給欺負的小媳婦似得。趕緊雙手護胸。一副誓死要捍衛貞/操的表情。
還跟著柔柔弱弱的演起來︰「你想都別想。奴家這清白之身。可是要留待新婚之夜。給我夫君享用的。你可別試圖想要玷污了奴家。奴家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從了你的…」
夏小白訝異的瞪著齊少逸。下巴差點掉落到地上。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要是平時。她一定特邪惡的給齊少逸一巴掌。然後轉身離開。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亦或者玩上了癮。
夏小白竟然破天荒的跟著一起玩起來。她還裝出一副油腔滑調。吊兒郎當的模樣。特像古時候那些京城大少。調戲良家婦女。
將齊少逸往後一推。整個人靠上去。手指在他臉上一下一下輕撫。
「喲~小妞。長得挺美麗嗎。皮膚也這麼好。光滑細膩。水潤亮澤。不如就從了大爺我吧…」
齊少逸輕咬紅唇。目光柔和。里面水霧一片。真真乃是上天降落凡間的妖孽君一枚。讓一干女人趨之若鶩。芳心暗許啊。
「不~奴家心里已有夫君。只能容得下夫君一人。絕對不會出賣夫君。打死不從。除非…」
「除非。」
「除非你能夠娶了奴家。奴家自然就日夜伺候大爺。保證讓爺您日夜**。顛鸞倒鳳。快樂似神仙…」
齊少逸邊說。人還往前湊。很利索的勾住了夏小白的胳膊。
這話讓夏小白臉色大變。果然跟人玩游戲不能玩的過火。更不能夠跟道行比自己高。臉皮比自己厚的人玩。那真是傷不起。
最後只得訕訕開口︰「不玩了。真沒意思。」
「哈哈~小白。你害羞了。害羞了麼。」齊少逸在身後幸災樂禍。夏小白猛然頓住。回頭狠狠瞪向他。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齊家花花大少啊~你說我跟你玩。不是搬塊石頭砸自己腳麼。像你這種成天流連花叢中的采花高手。小女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風。對您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夏小白向齊少逸作揖︰「剛才小女子一時忘形。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齊少逸嘴角有些抽搐︰「被古人附體了。」
夏小白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到底是誰先玩的啊。」
然後故作嬌柔做作狀︰「左一個奴家。右一個夫君的…」
「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成。為了表達我的深深歉意。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豐盛的飯菜。安撫你那受傷的心靈。」
「那還愣著干嘛。趕緊走啊。」
「遵命。女王大人。」齊少逸彎腰行禮。接過夏小白遞來的手掌。跟清宮里的太監似的。領著夏小白出了浴室。走向客廳。
「女王大人。在此稍等片刻。待奴才給您做飯。好了再叫您。」
夏小白揮揮手。特冷傲的扔了一句︰「去吧。」
「奴才遵命…」
大半夜又哭又鬧還要吃宵夜的。怕也只有這兩位了。兩位果然是人才。是極品。還能自娛自樂。真乃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夏小白在客廳坐了一會。被廚房里飄出來的飯菜香給深深吸引。實在是扛不住。想要去廚房先瞧一瞧。
菜香四溢。齊少逸圍著圍裙。正在切菜。灶上還煮著一鍋湯。那讓人吞口水的香氣就是從那里面飄出來的。
齊少逸見夏小白進來。回頭望了一眼。
「就快好了。不過還得等一等。湯需要多熬一會。」
說話間。很利索的將切好的香料放了進去。
「沒想到啊。」
「沒想到什麼。」
「你這做飯的架勢。還真是像模像樣啊。而且這香氣。整間屋子里都有了。」
齊少逸站直。頗有些得意︰「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人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玉面大少齊少逸啊。那可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半點都不夸張的說。怎麼樣。要不要嫁給我。做我老婆。」
這話來得真是有些突然。雖然半開玩笑。可還是讓夏小白一時語結回答不上來。特別是齊少逸還那麼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更是不知道給出什麼反應才好。最後只得轉移話題。
夏小白一指那鍋湯︰「這是什麼湯。好香的說。我剛就是在外頭聞到了它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就被吸引了過來。」
齊少逸輕嘆一聲。表情頗為有些無奈。
夏小白有些愧疚。同時也挺抱歉的說。可是感情這件事情。就是不能隨意應付。以免抱憾終身。
這樣對對方。對自己。都是一種極為不負責任的態度。更是害人害己。
齊少逸轉頭去洗菜︰「秘密。待會你就會知道。如果好喝。我再告訴你這是什麼。你別站這里了。礙手礙腳。廚房油煙味道又重。別弄髒你了。趕緊出去吧。」
夏小白撇撇嘴︰「切。還秘密咧。多大個事啊。」
說著腦袋就往前湊。想要偷偷看看齊少逸煮得那到底是一鍋什麼神仙湯。
齊少逸趕緊伸手攔住她。著急說道︰「夏小白。不知道你這樣挺危險的麼。要是被鍋里的蒸汽噴到了。燙傷了臉怎麼辦。」
夏小白真沒料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也沒有料到齊少逸會因此生氣。
愣了一會︰「應該不會吧…」
要知道。記憶里。齊少逸很少喊她全名。要麼是小白。要麼是丫頭。
齊少逸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有些小題大做。緩了神色。語氣也軟了不少。
「好了。你出去等會吧。很快就好。放心。我不會下毒害你的。馬上就能吃。」
夏小白點點頭︰「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