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逸聘用她。這無疑就是在挑戰顧景熙。雖然齊少逸也不是簡單地人物。可是她不想因為她。而讓齊少逸陷入困境。並且。齊少逸自己現在也有夠麻煩。
「怎麼了。」
夏小白搖搖頭︰「沒事。」
「小白…」
齊少逸滿臉嚴肅認真的看著夏小白。可夏小白卻只是仍舊垂著腦袋。
齊少逸不氣餒的又喚了一聲︰「丫頭。」
夏小白知道。齊少逸把自己當成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全心全意的為她著想。而她卻總是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躲躲閃閃。根本沒有向他敞開自己的心扉。
「其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和顧景熙之間。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最近向不少公司投了簡歷。但沒有一家敢聘用我…」
「你是說…」
夏小白一臉嚴肅︰「是。所以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我知道你因為自己的事情。已經夠煩了…」
然而夏小白這一臉嚴肅的話題。換來的卻並非是齊少逸的緊張與害怕。更加沒有因此要與夏小白劃清界限。
他只是和煦的笑。手指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模。他說︰
「夏小白。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有多麼重要。」
她啞口無言的看向他。他繼續微笑︰
「就因為一個顧景熙。難道我就要與你劃清界限。對你不管不顧。任由你自生自滅麼。」
她張張嘴︰「不…你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他再次輕嘆一聲︰「丫頭。你把我想象的太無能了。也太無情了。」
他站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很晚了。早些休息。明早和我一起去酒店上班。」
夏小白跟著站起來。齊少逸已經自顧自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少逸…」齊少逸頭也沒回。只背對著她揮了揮手。
「明早我會上去接你的。記住定時。早點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說完。人已經走進了房間。並順手還將房門關上。夏小白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無奈的搖搖頭。
他說無論何時何地。你只要記住。我永遠會站在你身後。給你溫暖的懷抱。給你肩膀靠。
他說夏小白。你真是太小看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
如此處處為她著想。事事幫助她的男人。她該如何報答。
窗外的雨是什麼時候停止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床上靜靜躺了將近一個小時候之後。終于沉沉進入夢鄉。
夢里她又看到了和藹可親的媽媽以及慈祥的爸爸。還有那個總是會沖著她笑得一臉燦爛的弟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是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原本祥和的一家人。如泡沫般。消失在她眼前。她從夢中驚醒。
感覺臉上濕濕的。伸手模了一把。滿臉淚痕。而枕頭上也濕了一大片。
‘ 。 。 …’有人在敲門。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有那熟悉的聲音。
「夏小白。起床了。太陽都要曬**了。」
夏小白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走下床。將門打開。
齊少逸西裝革履。站在門口。沖著夏小白璀璨一笑。真是比那漫山遍野。開放的杜鵑花。還要美上幾分。
「當當當。愛心早餐送到。看我這老板。服務周到的可是沒話說吧。」
夏小白接過齊少逸手中的早餐。笑道︰
「要每個老板都像你一樣。估計這公司也沒法開了。早就會關門大吉了。」
齊少逸有些委屈。也有些受傷。
「丫頭。不待你這樣的啊。我這第一天上班呢。雄心壯志。充滿了斗志與信心。你這一盆冷水兜頭就給潑下來。讓我可怎麼辦吶。」
夏小白抱歉的笑笑︰「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人不怎麼會說話。」
齊少逸對著她一陣上下大量︰「不過小白啊。你這造型也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夏小白不好意思的模模那一頭亂糟糟的長發。嘿嘿的笑。
「我這不是听著你在敲門。怕你等急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梳洗麼。你先坐會。我去洗漱一下。很快的。」
夏小白給齊少逸倒了一杯水之後。快速走進浴室。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問道︰
「你不會真讓我去你酒店工作吧。」
齊少逸有些哭笑不得。點頭︰「那是當然。」之後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你不會認為我是在開玩笑的吧。」夏小白訕訕地笑。
「那倒不是。第一時間更新就覺得你這決定有些著急。」
「著急。怎麼會。難道我作為老板。請一個人回去工作。還需要跟其他人先商討一番。再開個什麼會議不成。」
夏小白張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她所了解的齊少逸。即便是個看著挺溫潤的男人。但是性格卻是十分倔強的。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
自王鳳嬌去世之後。齊少逸就將帝華交給了酒店高層代為打理。自己一個人跑去國外散心。
酒店負責高層。接到齊少逸回國的通知後。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這些高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都是追隨王鳳嬌打拼多年的老同事。王鳳嬌私下里有個兒子的事情。他們也知道。只是都守口如瓶。沒有向外界泄露半分。
王鳳嬌的去世。讓他們十分痛心與惋惜。他們怕齊少逸觸景傷情。也想讓他出去散散心。就讓他一個人出國旅游。酒店的事情。讓齊少逸無需擔憂。
之前倒沒什麼。可是就前幾天。齊亦哲突然說要進軍酒店行業。還干脆在帝華酒店召開記者會。讓這群高層。又緊張。又害怕。如熱鍋上的螞蟻。真怕他們這些年辛苦打拼的東西。會落入他人之手。
好在。齊少逸終于不負眾望的回歸了。
齊少逸先和那些叔叔阿姨們會了面。打了招呼。而後領著夏小白四處參觀。讓她熟悉酒店規模。
齊少逸的意思是。夏小白想做什麼。都成。部門隨便她選。最終夏小白說。不如就做他秘書吧。因為其它事情。她真的都不太會。而這里又沒有設計方面的工作可以讓她去做。
齊少逸當下同意。之後就是通知各部門領導。召開會議。
將自己的最新決策傳達下去。
會議上的齊少逸西裝革履。表情認真而嚴肅。與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形象。完全是判若兩人。
「我的最新部署以及安排。第一時間更新都在這份資料上有詳細記載。還請各位回去後仔細研讀。能夠快速將我的意思傳達下去。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了。不知道各位可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面露難色。開口道︰
「其實在前任王董去世之後。我們酒店的業績就一直呈直線下滑的狀態。之前還有不少預約過的客人。紛紛都取消了繼續入住我們酒店。這一個月內的業績。可謂是近十年來。最低額度。如此下去。前景堪輿吶。」
齊少逸面容冷峻。一一掃向其他幾位高層領導。那些人都是一陣唉聲嘆氣。臉色也都不太好看。
又有一人道︰「說實在的。對于新上任的領導人。許多舊顧客並不太了解。而且…」
這婦人說到此處。神情為難。還顯得有些尷尬。目光閃爍的看了看齊少逸。又挪開了視線。
齊少逸勾唇。安撫性的笑了笑。
那婦人見人家當事人一副完全沒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而自己卻在這里急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實在夠氣人的。索性一咬牙。繼續道︰
「而且之前關于齊董的那些傳言。以及身世之謎。幾乎是人盡皆知。也讓我們酒店的股票大跌。我覺得這種時候。齊董是不是需要給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一個交代。」
哈。別看這兩人字字句句都是關心酒店安危。卻不難听出。他們的話外之音。矛頭直指向齊少逸。
只是要一個區區的交代。還是想要趁機將他掃地出門。
沒想到酒店里面。現在已經安插了齊亦哲的人。不過稍微一想也能夠知道。如果不是內部有鬼。齊亦哲又豈敢堂而皇之的讓記者跑這酒店外頭拍照。留影。甚至還成為當日頭條。做了報道。這如果不是有人默認。誰敢如此。
這兩人齊少逸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他媽在世的時候。就是屬于牆頭草一類的人物。果然現在還是如此。
齊少逸單手托著下巴。修長的指尖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擊著。
他倒是沒有說話。而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副總。卻大為光火。冷哼一聲。怒斥剛才說話的二人。
「你們怎麼回事。前任董事長尸骨未寒。剛剛離世。從前她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現在又是怎麼對待她的後人的。酒店業績下滑。那是董事長的錯麼。怎麼不說是你們能力有限。達不到之前的水平了。做什麼將責任推給別人。」
那兩位被這副總一吼。立馬嚇得低頭噤聲。大氣都不敢再出。齊少逸鳳眸一掃。看向那副總。
「李叔叔。好端端的。生那麼大的氣干嘛。這里都是我的前輩。也都是和我媽共事多年的同事。無論是閱歷還是經驗。都比我要足。其實現在我倒不喜歡听那些阿諛奉承的話。我就喜歡大家有什麼事情。當面跟我說。這樣總好過在背地里議論我是個不務正業的野種。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