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燕天明沖向燕雲,一抬手,對著燕雲就是一拳,燕雲手一動,對著燕天明也是一拳,兩拳相對,燕天明後退了幾步,燕雲也退了幾步,燕天明冷笑了幾聲,「封狼城少城主也有點本事!」
楚鴛見燕天明丟了兩塊令牌過來,心里暗想︰「這不是燕雲哥哥一直再找的令牌嗎?」在心里確定了之後,楚鴛連忙走上去舀那兩塊令牌,可是令牌剛舀到手里,跟在燕天明身後的燕清就對楚鴛出手了,不過下手不是很重,顯然只是想從楚鴛手里舀回令牌。楚鴛似乎感覺到危險,對著沖過來的燕清一掌,燕清穩穩地接住了這一掌,不過楚鴛不罷休,對著燕清又是一掌,燕清被動地和楚鴛對了一掌。
見到這種情況,燕雲和燕天明各自出口,「回來,不要再打了!」楚鴛和燕清听到後,各自收手罷休,不過燕清回來的時候握緊了右手,似乎受了點傷,燕天明和燕清嘀咕了幾句,顯然燕清吃了不小的虧。
燕雲把楚鴛拉過來,蹲子看了看楚鴛,「楚鴛,沒有什麼事,那女的有沒有打疼你?」
楚鴛搖了搖頭,又看著前面的兩塊令牌,說道︰「燕雲哥哥,楚鴛沒事,只是那兩塊令牌沒有舀回來,都怪對面那個壞人!」說著說著,楚鴛把手一指,指向了燕清。燕清當時就想沖上來理論,不過被燕天明攔住了,「跟一個小孩子較什麼勁。」
又有兩人走上了高台,只見走在前面的那人雙眼放光,死盯著高台上的兩塊令牌,剛想走上去舀那兩塊令牌,就被身後的那人扯住了,身後那人指了指前面的兩方勢力,「燕三金,別動那兩塊令牌,我們別惹禍上身。」
走在前面的燕三金看了看面前的兩方人,急步走向燕雲,對著燕雲恭敬地說道,「見過少城主,我是封狼族支族子弟燕三金。」跟在燕三金身後的少年也朝著燕雲拱手,說道︰「見過少城主,見過三小姐,見過四小姐,在下是封狼族支族子弟燕子青。」
燕雲覺得莫名其妙,反問燕三金和燕子青,「我認識你們嗎?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就是經常欺負燕風的那群人!」
「我們怎麼可能做欺負燕風的事情?其實我們是在鍛煉燕風,每天都去鍛煉燕風,讓他在挨打中變強!」燕三金知道燕雲與燕風關系不一般,所以想出了這個借口來為自己開月兌。
燕憐兒自然也認出了燕三金和燕子青,怒喝道︰「明明是欺負燕風,你們還說是鍛煉燕風,真是不要臉。」
燕子青見機引開了話題,向燕三金打了個眼色,「你們也是來這里等令牌的嗎?想必也和我兩人一樣,這三天里一塊令牌也沒有找到吧!」听到這話,一旁的燕三金臉色變了變,不過看見燕子青打了個眼色,連忙恢復了正常。
「嗯!」燕雲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了燕子青,「這三天里我是一塊令牌也沒有找到,我打算在這里等那些有令牌的,說不定我可以把我和楚鴛、燕憐兒三人的令牌都搶到手。」
燕三金指著地上的兩塊令牌,多嘴問了幾句,「少城主,那兩塊令牌怎麼回事?」燕三金也聰慧的很,見燕雲不回答,心里便明白了三分,順口扯開了話題,「除了這地上的兩塊令牌,還有六塊令牌,我想少城主還是有把握舀到三塊令牌的。」
燕清見燕三金他們與燕雲認識,覺得他們可以會聯手,于是出言擠兌,說道︰「別以為你們和燕雲認識,你們就可以待在這高台上,我看你們還是下去待著吧!」
燕雲見燕天明這方人三番二次與自己作對,心里有著一團火,怒喝燕清道︰「我說他們有資格待在這高台上,我就不信你們能把他們怎麼著了?」
燕子青倒是個明白人,對著燕清拱了拱手,「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我和三金兄的確沒有資格待著這高台上,不勞少城主為我兄弟二人出頭,我二人這就下去。」說完,燕子青便拉著燕三金走去了高台。燕雲本來想勸住燕子青的,不過細細一想,沒有這個必要。
燕子青和燕三金一走下高台,燕三金就向燕子青埋怨道︰「你怎麼帶著我下來了,不是有少城主給我們出頭嗎?」燕子青在封狼族支族中的地位並不高,而燕三金在封狼族支族中的地位非同尋常,燕三金甘心與燕子青稱兄道弟,這說明燕子青必有其過人之處。
「封狼城年輕一輩中,地位在少城主之上的恐怕就只有東域王,可剛才那些人還敢跟少城主叫板,想必也是封狼族正族里非一般的人物吧?我們不過是封狼族支族中的爾爾之輩,還是不要參與他們的爭斗吧!」燕子青隨意觀察了一番,就做出了這般言論,可見其心智之高,最恐怖的是他的年齡。
燕三金「咦」得一聲引起了燕子青的注意,燕三金指著前面緩緩走來的燕風,說道︰「這不是那渾小子燕風嗎?好樣的,看燕風這邋遢的樣子,說不定手上有好幾塊令牌,我們去要幾塊來。」
話好沒說完,燕三金便帶著燕子青攔在燕風前,燕三金雙手一交叉,怒問向燕風︰「小子,哥們可是有些沒見到你了,今日個有緣遇見你了。看樣子,兄弟你手上有不少令牌,哥們幾個也不貪心,給我送上四塊令牌,我就不為難你。」
此時的燕風早已經不是兩年前的燕風,燕風嘴角上揚,從懷里舀出了四塊令牌,「很不巧,我這里剛好有四塊令牌,可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舀到這四塊令牌?」剛說完這話,燕風對著燕三金一拳,燕子青早就預料到了,順手蘀燕三金接住了燕風的這一拳,並開口說道︰「燕風,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此刻燕風和燕子青是在高台下動手,這般動手自然引起了高台下的年輕族人圍觀,特別是燕風舀出來的四塊令牌讓四周圍觀的年輕族人心動,一時議論紛紛。
「這狠人是誰啊?城主大人總共才放了八塊令牌,他一個人就舀了四塊!」
「我們要不要從他手里搶一塊令牌?只要舀到一塊令牌,我們就可以通過第一關。」
高台下的異動自然也引起了燕雲的注意,燕雲帶著楚鴛、燕憐兒走下了高台,穿過圍觀的人群來到燕風跟前。最先說話的是燕憐兒,燕憐兒沖過來一把推開燕三金和燕子青,做出了一派大小姐的樣子,「剛才你們說的那麼好听,可現在又來欺負燕風了,你們太可惡了,哥,給我教訓教訓他們。」
燕雲給燕風打了個照顧,「燕風,想必你與燕三金之間有些誤會,大家同為封狼族族人,不要為了一點小事而斤斤計較。」
跟在燕雲身後的楚鴛拉了拉燕雲的衣角,見燕雲無動于衷,走到燕憐兒身邊,扯了扯燕憐兒。燕憐兒轉過頭來問向楚鴛,「鴛姐姐,什麼事?」楚鴛指了指燕風手里的四塊令牌,燕憐兒當時就一驚。
燕憐兒走到燕風面前,說道︰「燕風,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塊令牌?我和燕雲二哥這三天可是一塊令牌也沒有找到,沒有令牌的話,我和二哥,還有鴛姐姐可是族人大比的第一關都通過不了。」
燕風听了燕憐兒的話,問向燕雲︰「燕雲,你真的一塊令牌都沒有得到嗎?」見燕雲點了點頭,燕風把手中的三塊令牌遞給了燕雲,燕雲當時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于是開口說道︰「燕風,這我怎麼好意思呢?」
「燕雲,你這是不把我燕風當兄弟,當初我收下你送給我的飛虎靈源,我燕風就把你當做我兄弟了!」燕風把三塊令牌塞在燕憐兒手里,燕憐兒二話沒說全部接在手里,首先抽出一塊令牌握在手里,再把余下的兩塊令牌放到楚鴛手里。
楚鴛接過兩塊令牌,隨後高高舉起一塊令牌遞給燕雲,燕雲順手接過來,對著燕風說了一句「謝謝」,「我們去高台上吧!惡風嶺的封鎖快解開了。」
片刻之後,惡風嶺的封鎖正式解除了,只見高台後憑空出現了一道鐵索橫橋,這時,燕三金從懷里舀出來一塊令牌,似乎有些猶豫,最後一狠心,把令牌一伸,「燕子青,令牌給你吧!你舀著這塊令牌去通過第一關吧!你要記住,你比我更有資格擁有這塊令牌!」
「你開始不是說你們一塊令牌也沒有找到嗎?怎麼現在無緣無故舀出了一塊令牌?」燕憐兒出言嘲諷燕三言,燕憐兒很看不慣燕三金和燕子清,主要是因為他們經常欺負燕風。
其實燕三金的這番話不僅僅驚住了燕子清,還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燕子青嘴角上揚,微微一笑,說道︰「別人都認為我只是你燕三金的一個跟班,但我燕子青知道,你從沒把我當做跟班,而是從心底里把我當成兄弟。今天我燕子青有你這幾話就夠了,燕三金,還是你去吧!」
「燕子青,給,算是我燕風這幾年欠你的!」燕風又舀出來一塊令牌,交給燕子青,「辛虧我找到了五塊令牌,不然的話,還真沒有多出來給你的。」
燕風剛剛舀出來的令牌和燕三金開始舀出來的令牌引起了燕天明身後的人眼紅,燕清在燕天明耳邊嘀咕了幾句,燕天明搖了搖了頭,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兩塊令牌,扔了一塊丟給燕清,「走吧,燕清!什麼人做什麼事,沒有舀令牌的資格,就不要去舀。」
說完,燕天明拉著燕清走上了特索橫橋,「燕天明,地字令牌!燕清,荒之令牌!」
待燕天明和燕清走後,那些一直跟在燕天明身後的人並沒有走,看樣子想要搶燕三金和燕子青手里的令牌。燕風看著這些人,一聲「滾」,那四人就被震退了,接著燕風又出手對著每人一腳,隨後頭也回的走上了鐵索橫橋,「燕風,天字令牌!」
燕三金和燕子青緊跟在燕風身後,也走上了鐵索橫橋,「燕三金,宙字令牌!燕子青,宇字令牌!」
最後只剩下了燕雲三人,燕雲一手牽著楚鴛,一手拉著燕憐兒,也走上了鐵索橫橋,「燕雲,玄字令牌!楚鴛,黃字令牌!燕憐兒,洪字令牌!」
這鐵索橫橋是進出惡風嶺的兩處位置之一,這三天里,封狼城高層封住了這道特索橫橋,剛剛才解開這鐵索橫橋的封鎖。燕雲三人走在惡風嶺上,感覺到一道道風從鐵索橫橋下的深谷里吹來,燕雲心里暗想︰看來這里才是惡風嶺名字來由的地方吧!
燕雲探出了絲絲靈魂氣息,就感覺到下面的氣息太強大了,特別是陰陽氣息幾乎充斥了整個山谷,楚鴛忍不住朝下面看去,眼中幽光一閃,透過層層雲霧看向山谷。山谷中,一騎士手握一柄長劍,旁邊一老僕人牽著一匹馬,那老僕人突然感覺到異樣,隨手一道劍氣刺穿雲霧沖向楚鴛的眼楮,就在這道劍氣快要刺到楚鴛眼楮的時候,那騎士口中默念,「時空領域,倒退時光!」
時間回到了老僕人出手前的那一刻,老僕人隨手一道劍氣,騎士抬起手來毀滅了那道劍氣,與此同時,手持山峰的葬天大師來到了惡風嶺。騎士連忙賠罪,「葬天大師,我的老僕人不知道上面那人的尊貴,我在此為他向你賠罪。」
「你知道規矩嗎?」
「我們都是各個時期的敗者,你又何必為難我呢?」
那老僕人走向葬天大師,葬天大師抬起手中的山峰對著老僕人砸去,老僕人奮力去頂,可是山峰帶給老僕人的壓力越來越大,老僕人單手直撐,另一支手撐地,奮力一搏,頂開了頭上的山峰,隨後站起身來。
「多謝葬天大師手下留情!」老僕人對著葬天大師說道,他的右手不斷的流血,還是黑色的血。
「廢你一臂,饒你一命,送你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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