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環道︰「就你這樣,還要我告訴你二老爺在哪里,就是兩條腿打斷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金旺道︰「我的兩條腿打斷了,你的皮估計也沒了,我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听到金旺這樣說,銀環臉上的憤怒之情才稍稍平靜下來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通知二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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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茶樓三樓左側一個隱蔽的小包廂里,傳出了一個女人輕薄的笑聲︰「二爺,你說話可要算數喲,你再說一次,是不是真心愛我呀,奴家的心可都是給了你呀……」
包廂內,一張斜斜放置的躺椅上,一個半露著香肩的女子正偎在夏廣溫的身邊,豐厚而又性感的嘴唇涂著鮮紅的唇膏,一只溫白如玉的手,正在夏廣溫肥厚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搓著,
夏廣溫的左手捏著一只長長的煙管,右手從女子胸前半開的胸襟處探了進去……
一縷裊裊的輕煙從夏廣溫的嘴里噴出,牆壁邊是一只正在旺旺燃燒的壁爐,夏廣溫臉上是一副滿足的神情,房間里洋溢著一種別樣的春意……
突然夏廣溫的左眼皮猛烈的跳動了幾下,夏廣溫的心里一驚,轉身抬起半個身子,那名女子纏繞著他胸口的白生生的胳膊也突然滑落了下來,夏廣溫面色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今天是幾月幾號?」
女子很不滿的瞋視了夏廣溫一眼,嗲聲嗲氣道︰「二老爺,你連今天的日子都忘了,今天是我們每月約好相會的日子啊,要不然我們怎麼會在一起呀
夏廣溫仿佛如夢初醒一般,拍了拍腦袋︰「唉,是呀,我怎麼連這個日子都忘了呢!」
說完夏廣溫有些心神不寧的坐起來,出上半身白花花臃腫的身材,左手放下煙袋,口中念著日子,忽道︰「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心神不寧,我還是先回去吧……」
那女子白女敕女敕的胳膊又一次纏繞上來,「爺,你一個月就來看奴一次,還要早早回去,莫不是二夫人那身上那話兒鍍了金子不成,就這樣離不開她。奴再是不堪,也比她小上十多歲,二爺莫不是這般的不顧憐著奴吧
一邊跨了腳上來,親唇模胸,不一會兒就將夏廣溫弄的三迷五道,不知東南西北了。
夏家規矩大。夏家一嫡一庶兩個兒子在上都極規矩。
大爺夏廣財看不上有點寵妾滅妻勢頭的父親,所以就算是沒有嫡子出生,也堅持沒有納妾,只借口大夫人性子軟弱,納個不省心的回來,怕是家宅不寧。
正好中了二房的意,所以這些年無論說什麼,都沒人提這個。
老太太自己這生都為婦好這個妾生氣,自然也就容忍了兒子這想法。
做為嫡子的大爺都如此,那庶二爺更不敢破規矩。
且蘇美娟也是個歷害的,將家里後宅子把管的水潑不進的。夏二爺有心也無力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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