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哥,我兄弟四人苦苦相撐,終不及此蠻牛一人,最後個個掛彩,人人帶傷,本來我兄弟可能再無緣大哥你一面了,幸好那郎中發了善心,說我等非取他性命,只是奪取財物,既已制止,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吧,若下次再踫上做強盜之事,立取我等性命不饒……」李四說完竟忍不住抽抽噎噎流下了幾滴白色的淚珠,想是悲傷至極,亦或是恐怖之極,情不自禁……
蘇莊頭听到李四說完,也中也是駭然︰「本以為自己派出四大高手,就是神也會被自己制服了,沒成想卻遭遇如此狼狽之敗,而且還不知道對手是何方神聖,看己這一段時日要小心了,不知道是否和那個新東家夏風雲有關,可是看她那樣子,一個弱弱的小女子,不該有如些能力,是不是自己過于擔憂了……」
當下蘇莊頭也不及細想,趕緊差點人等,為這四個心月復尋醫問藥,查驗傷口,安排調養等事不提……
又到了房里把那兩名小妓辭了,發生了這等事,連上床的興趣都沒有了……
第二日天明,蘇莊頭感覺到心里有些惶惶,似有什麼不祥之兆,及至日上半桿,忽有人自莊外來至他家道︰「蘇莊頭在家嗎,東家夏府邀您去一趟,說是要談今年河西租種的事,務必速去
蘇莊頭一听說是東家來請,不敢怠慢,匆匆整頓衣裳,淨面理須,打扮的齊整,方才和來者登上了馬車,向著夏府駛去。
蘇莊頭覺得今年有些蹊蹺,往年談租種之事,都是大管家夏源德親自來到莊上,而且所談之事基本上也早已知曉,不知今年為何變了花樣,再想想近日發生的事件,還是感覺到心里有引起惴惴不安。
車輪滾滾,一路無話,日中之時,馬車到了夏府,下車後夏府早有僕人引著蘇莊頭往夏府大院的深處走去,只見兩旁屋宇連片,假山層層,過小橋,走回廊,反反復復,不知走了多少路,才到了一片屋宇處,自己的月復中已是饑餓難當,可是引路的僕人卻是面色不改,看來今天中午根本沒有考慮他的飯菜,他的心里暗暗叫苦,左顧右盼,竟然一個熟人也沒有,往常時一到夏府就能看到二老爺,可是今天卻是半個人影也無,看來真是人到餓時想見親啊……
走到了這處高宅大屋前,那引路的僕人揚手一指道︰「到了,東家在里面等著你,你可自行進去,尋他們
說完,不再言語,一轉身竟然走了。
蘇莊頭左顧右盼,附近竟無一人,現在又是午時,想是人們都在用餐,只好一人向這大屋里走去,心中覺得甚是奇怪,這處屋子,平常倒是未有來過,平常只听說是夏家請神拜佛時的場所,今天為何要在這里談租種之事,不知這新東家葫蘆里賣的是啥藥,今天可要小心再意,不要讓那丫頭壞了俺的生意,想到這里便一步一回頭,左瞻右望的往里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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