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子是夏廣溫在外面的相好,已經好了n年了,還有了這個男孩子,本來夏廣溫想納之為妾,可是苦于家有悍婦,再者,納妾要經過夏老太爺和老夫人的允許,象這種私自在外面一夜,弄出後果,而想帶入夏家的,那是要受到家法懲治的。
而這名女子,也在日夜糾纏著夏廣溫,要求為她負責,為他們的孩子負責,給她一個說法……
夏廣溫被纏的焦頭爛額,思來想去,想到這條計策,本以為大房里已沒有男丁,如果能把這對母子塞到大房,一則也方便以後偷歡,二則,這個男孩以後可以作為二房的繼承人,繼承夏家的一半財產,從道理上說,這個男孩比大房過繼來的夏風扁更親,也比夏風扁更有優勢繼承財產。
夏廣溫自覺自己是夏家的當家男丁,這樣的好機會,不把這對母子弄來,以後可沒了。
于是就想出了這條計策,本以為天衣無縫,不成想,夏風雲的出現,又攪黃這件好事。好事沒做成不說,反而成了壞事。
當下里,感到憋屈的,要算二夫人蘇美娟了。
前一段時間,老夫人把春花又送過來了,現在每次蘇美娟看到住在西屋里的春花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在春花沒有子嗣,要想在二房登枝折桂,那只是一個夢想。
但這個女人就不同了,這個女人看上去就心計頗深,而且還有一個男孩子,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但畢竟是夏廣溫的種,以後分家產時,必然要從夏家二房的那一份子里,劃出去一份子,那自己的嫡子夏風軒可就要少得一份子了,再者,夏廣溫能把老夫人的丫頭春花弄來填房,現在又搞出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和孩子,那麼以後,誰又能保證他不搞出另外一只什麼蛾子來呢。
二夫人蘇美娟看著這對母子在哪里巧舌如簧的辯解,申訴,事情的真相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明晰了,不覺心頭一團妒火越燒越大,最後再看到自已的丈夫夏廣溫在事情敗露後,那種猥瑣的樣子,這團火就全部都撒到了夏廣溫的身上。
「你這個殺千刀子的,你到底還要搞多少女人回來,弄了一個春花還不夠嗎,現在又弄了這個女人,放在外面老娘不知道也就罷了,還弄到家里來。悄悄弄到家里也就罷了,還要去和大房里糾纏,現在糾纏不上了,你還有什麼法子嗎?夏廣溫,我告訴你,你不要欺負老娘太狠了,老娘不是你手里的的西瓜球,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再軟的的蛋蛋也會捏爆,炸不傷你的手,可以沾你一手的腥……」
蘇美娟一手叉腰,唾沫橫飛的數落著,夏廣溫低著頭,彎著腰,用一雙畏懼的眼神觀察著蘇美娟的動作,防止她又干出什麼意想不到的攻擊動作。
蘇美娟痛罵了一會夏廣溫,看到夏廣溫毫無回擊之意,又覺得自己委曲萬分,不由的又嚶嚶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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