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聞中域問天閣的護閣高手之一火燒天擁有火榜排名第六火寶淬天虛焰,看來是真的
兩人手持武器平對了幾招後,雙方此時刀劍相交,彼此持刀對交時,就像兩頭牛的牛角對在了一起,在雙目的眼神相對中,兩人看上去幾乎不相上下
「是又如何!莫不成你怕了吧!」(凶厲的目光中滿是要殺人的狠色)
「怕為何物,在我小田半藏的詞匯中根本就沒有‘怕’這個字!不就區區火寶麼!當真很了不起?!」(雙眼閃過一抹譏笑)
「字典中沒有怕字不是什麼問題,干脆我火燒天幫你的字典中添加上怕字如何!」(周身的火元素波動驟然變得更加劇烈)
「就連教我劍道的老師都不夠格,我怕你不行!」(身體四周罡風不斷刮起)
「那說明你老師已經老了,干脆讓我這個老師為你添加上新的一筆吧!放心,我不收費的(話語透過興奮)
「呼!叮,啪啪」
火燒天話一說完,整個人如易燃物一般瞬間被點燃,自身體中直沖出一股猛烈的火浪,如萬馬奔瞬間向四周猛襲而去,就連火燒天手握的戰刀,也被掩蓋上了一層淡紫色的焰火
于此同時,小田太郎與火燒天對在一起的刀劍相持,此時視乎變成了彈簧了一般,直將小田太郎給彈退不斷倒飛,而雙腳穩步在地的火燒天,腳底的玉磚視乎承受不住其整個人的重量,啪的一聲!腳底的玉磚竟然一平方米沿開,陷下去一公分轉而集體龜裂。
「疾風七段斬!」
在腳底感覺一沉的瞬間,火燒天突然感覺自己全身如同扛了上百斤貨物一般,雙膝那種受力感就仿佛陷入泥地拔不出來了一般,讓火燒天整顆心就是一提
至于暗影院的忍者小田太郎的狀態就非常不一樣,整個人就如一空中風箏,向後直不斷輕飄飄退去,那個飄逸感就如蜻蜓點水一般清逸,身體好似不受地球重力影響。
不過不斷倒退飛去的小田太郎,並沒有簡簡單單選擇退去,手中舞動的太刀就如切菜,一個下重刀在身體凌空的同時直接劈出,漂浮點地的腳尖,就如同穩扎在地一般,竟然讓小田太郎的一刀氣斬直接劈出
「風系異寶弱柳扶風!這下輕敵了
火燒天此時才知道自己已經輕敵,自己能有雙膝站地如同陷入泥沼不能自拔,這便是對方退身時加負給自己的身體重量,並且在同時已經中招,恐怕已經中了某種忍術,這是火燒天腦子閃出的答案。
令火燒天頭疼的不僅是雙腳不能動,而是在對方一個氣斬劈來,自己四周包括上空,竟然同時出現六道幻影,個個居然如同算計好了一般,在你隔空一刀劈出後,我的一刀就是接連劈來
「淬天虛焰以火煉天!」
下重刀一刀劈出,並接下小田太郎的一斬後,火燒天轉而雙手接連締結出不同手勢,而手中的戰刀不知何時已倒插于地上,締結出數個手勢的火燒天,最終雙手成掌,並做了一個雙手撐天的動作,隨之右手甩臂蹲身在小田太郎數斬劈來時,右手驟然翻掌成拳,一拳直砸在了倒插于地的刀柄之末
「呼!」(以火燒天為點,方圓十米溫度驟然倍增,地面玉磚轉而一一崩裂,無一塊呈四方完整狀,不是一塊玉磚裂成兩塊,就是裂成了數快之多)
使用出火寶技能以火煉天時,七道小田太郎的身影,隨即一一被焚為虛無,不過在火燒天身前一刀劈來的這道黑影倒並未消失,一看便知是小田太郎的真身
「你便是真身麼!」
怒目相視于小田太郎的火燒天說道這時,全身衣物破爛不堪,就連頭發也變得干枯雜亂,一雙銅鈴醒目布滿血絲,眼中有的是隔世之怨仇,怎奈揮散不去。
「是真身又能如何,這便是你輕敵的下場!」
雖然此時火燒天使用火寶技能有火罩護體,並且從方圓十米的火罩已經收縮為三米,可隔著火燒天三米遠的小田太郎,此時便是雙手持刀做一個直刺一擊,聲音尤為冷厲道,好像對于火燒天的輕敵尤為仇恨。
「今日之戰,關乎國域榮譽,你我個人榮譽皆可放在一旁,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先前輕敵是我不對,可你有種就拿我項上人頭!」
此時火燒天豪氣干雲是說道這里,身形依舊未變,整個人還是半蹲右手捶與刀柄之上,可刀身已經沒地,並沿著戰刀,地已經陷下去起碼有五公分之多,不過的平滑綿延開來
「那就試試!」
小田太郎說道這時,手中太刀的刀尖早已點在了火燒天釋放出的火罩之上,不過刀身有氣罡護著,就以火燒天的淬天虛火釋放出的火罩,根本不能傷起小田太郎分毫,而且小田太郎自刀尖點在火燒天的氣罩上時,刀尖竟不斷有罡風刮向四周,看樣子就知道火燒天的火寶可能遇敵了。
只見火燒天周身的火罩在觸踫小田太郎的刀尖部位,此時已經凹陷進去半米多深,並慢慢呈現一個錐狀,而這個小田太郎能做到這個地步,自然跟火寶弱柳扶風有跳不掉的干系。
躍躍欲試的小田太郎在厲聲說要試試時,握著刀柄的雙手就是一擰,瞬間整個人直邁進兩大步,而火燒天的火罩陷進去驟然變成了一米多,而且還在不斷增加
「看來這個暗影院的小田太郎不簡單啊!竟然能將燒天逼到這個程度,而且還重傷了燒天,真是沒讓人想到
指定天見到這個時局,在深吸一口氣的同時,直輕嘆了一下。
「這又能如何,只是我們太不了解敵人,而敵人太了解我們罷了。至于燒天能落下風,自然是我們情報不夠,不然也不會弄成這個局面
「看來燒天想要贏,是有點玄了!」
听冰凍天說到這里,指定天提著心道。
「火寶如畫筆,一點萬丈光,在點染江山,山河本其美,火焰裂萬丈!我本一縷光,觸物高千丈」
听聞指定天捉模不定的一聲嘆,冰凍天直吟起關于對火系異寶的詩歌來。
「你是說燒天可能不惜傷元動魂,也要贏得這場比賽麼!」(皺起了眉頭)
「此比賽雖為明演,可實為暗斗,而且輸贏關乎國域榮耀,代表的並不是個人。而且對方又是東島玩家!你說燒天能不拼命麼!」(雙眼變得游離不定)
「況且火寶乃至凶之物,剛剛所念的就是火系異寶的本意,這更是游戲火寶設計人員提示的信息不是麼!」
「是啊!我本一縷光,觸物高千丈。火寶的原意便是提示所有持有人,就算不敵你的敵人,你依舊可以自傷體身讓火焰苗高數丈,從而轉局敗敵(重呼一口氣)
「天地九系異寶啊!因為有了你存在,才會勾起無數男女的邪心不是麼!你就像是舞台上舞騷弄姿的舞者,就因為你們的舞動,這虛擬的破天界,轉而隨之也被舞弄了起來」
「閣主是喜還是悲!?!」
「悲喜本無奈,又何來的悲喜!只是嘆虛擬破天界,無盡虛妄名頭系一身,竟勾得萬千青春韶華在此勾心削腦把功名」
「閣主,你這是要晉升格斗等級了麼!」
突然感應到指定天四周天地靈氣的波動時,冰凍天猛地大驚道,全身突然直打了一個激靈。
此時指定天的悲嘆聲似佛門梵音一般,直傳入每個人的耳中久久不能散去,更似晨鐘暮鼓,直敲擊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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