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那女的給--」說著,右手成刀,在脖頸出一劃,眼中泛著冷光。
瑪利亞聞言,目光閃了閃,嘴唇開開合合了好幾次,終是沒有說話,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瑪利亞抬頭,發現三人還在,眉頭一皺,不耐煩道,
「你們怎麼還在?下去吧。」瑪利亞說著,頭轉向一邊,擺了擺手。
三人一陣猶豫,終是「眼珠子」開口道,
「那小姐,這件事--」
「下去吧。」
三人見瑪利亞無意多說,便都依次離開,心里都明白,既然小姐沒有說,那他們就不能多問,想必是小姐心里另有打算把。
待三人走後,瑪利亞起身走到窗邊,望向濃黑的夜色,婀娜的身子在夜風下若隱若現,紅火的長卷發在風中紛飛。
鼻尖飄過一陣幽香,瑪利亞低頭,只見夜色中,窗台上,一盆玫瑰花開到正艷。瑪利亞看了看,慢慢的伸出右手,在那嬌女敕的花瓣上,慢慢的撫模著。綠色的眸子目光深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是,猛然間,手指用力,紅色的花瓣在掌心凋落。
「嘀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喂。」
「是我,我听說,你把她綁到你的別墅了?」話筒另一端的男聲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恩,」瑪利亞淡漠道。
「那什麼時候送過來?明天,明天有空嗎?如果沒空,我去親自取,也可以。」男人得到肯定的回答,也不再掩飾自己的心情,聲音高昂的說道。
瑪利亞聞言,嘴角輕蔑的勾起,哼,果然是個老色鬼,一听到消息,就急成這個樣子,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你遲了一步。」瑪利亞回身坐到床上,悠然的說道。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過來一會兒才道,「怎麼回事?」
「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晚了一步,人已經不在我這兒了。」
「是誰?!」男人語氣凶狠道。
瑪利亞仿佛能看見男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滿面嘲諷的說道,
「你說呢?能在我是不是家里出入自由的人,還會有誰?」
「約瑟。里弗斯,又是你,又是你壞我的好事,你給我等著!」男人惡狠狠的說道,突然話鋒又一轉,「你是怎麼辦事的?連個人都看不好?」
瑪利亞平靜的臉色頓時一變,陰狠毒辣一閃即逝。
「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指責我?!
「哼,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里弗斯知道了你做的事情後,還會要你嗎?哈哈哈,別做夢了!」
「哼,我的事,與你無關,你若還想合作,就給我安分守己些。」瑪利亞陰冷的語氣從話筒彼端傳來,對面的男人話語一頓。
「別以為我會怕你,瑪利亞。斯賓塞!」
「呵呵,原來你還知道我姓斯賓塞,那你就別忘了,我斯賓塞家族是干什麼的!」瑪利亞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掉了,不在理會那個惡心的男人。
「 --」
電話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男人氣急敗壞道,「該死的女人,別以為這麼容易就能夠甩掉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麼,‘請神容易,送神難’!哼!」
男人正氣憤的說著,背後突然一暖,一具柔弱無骨的身軀便纏了上來,溫熱的氣息在脖頸出噴灑著,弄的人心癢癢的。而嬌軀的主人並沒有罷休,兩只柔軟的小手在男人的胸前劃著圈圈,火熱的唇瓣掃過男人敏感的耳垂,嗲聲嗲氣道,
「達令,該休息了。」
男人的骨頭都酥了,全身血液沸騰,一個轉身,將女人壓倒在床上,喘著粗氣道,
「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和惡心,卻也是裝作享受的樣子,配合起了男人。
同樣的夜空下,不同的地方和人們,演繹著屬于自己的人生。
莉莉斯城堡里,影月舒服的享受著按摩浴缸的伺候,累了一天的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放松,愜意的直嘆息。
整個身子都被雪白的泡沫遮擋著,白色的泡沫上飄滿了紫色的紫羅蘭花瓣,滿是都飄散著淡淡的花香。
阿瑟在浴室中快速的洗了淋浴,就馬上潛到了影月的房間,連頭發都來不及擦。
熱氣彌漫的浴室中,一陣花香飄過,阿瑟心中一蕩,步履輕輕的向影月的方向走去。女侍看見阿瑟過來,屈膝正要行禮,阿瑟連忙做了一個噤聲動作,擺手叫女侍下去。然後自己一步步走到了影月的身邊。
「蘇珊,幫我揉一下肩,今天累了一天,肩膀好酸。」影月嬌柔的聲音自熱氣中傳來。
阿瑟眸中心疼一閃而過,繼而露出壞笑。輕手輕腳的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瓶精油,倒在手心上,然後揉開,便將大手,神像毫不知情的小白兔的肩上。
手過之處,無一不細膩女敕滑,白皙小巧的肩膀在熱氣中若隱若現,生出別樣的魅惑來。阿瑟的臉頰有些發紅,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給影月揉著肩,慢慢的消除她今天所受的累。
影月的小眉毛皺了皺,呢喃道,
「蘇珊,你的手法有進步啊,比平時按的舒服多了,每一下都準確的按在我比較酸痛的地方。」
阿瑟緊緊的盯著影月的小臉,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膩的表情,看著她舒緩愜意的樣子,唇角彎彎。
「你明天把這個手法交給我,回頭,我給咱們的殿下也露一手,讓他也舒服舒服。」影月說著,臉頰泛紅,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意,聲音也是越說越低。
阿瑟聞言,頓時兩眼發出璀璨的光芒,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不過,手下卻沒有掌握好力道,突然一個使勁--
「啊,好痛。」影月嬌呼,猛地睜開雙眼,向身後看去。
「啊--」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阿……阿瑟,怎麼,怎麼會是你?」影月吃驚的杏眼圓睜,小嘴張成了「o」型。
阿瑟魅惑一笑,藍眸勾人一瞥,
「呵呵,怎麼就不能是我?」
「那……那什麼,你可是公爵殿下啊,怎……怎麼能做這種事呢?」影月有些慌亂,紫羅蘭色的眸子不停的看著別的地方,就是不肯看阿瑟,白皙的臉頰緋紅。
阿瑟失笑,扣住影月的下巴,將躲避自己的小臉搬了過來,目光直直的看著影月,不容許他有任何的躲閃。
「藍藍,我要你知道,任何能為你做的事情,我都會去做,不能為你做的事情,我也會努力的為你辦到。」
你,就是我畢生的追求。
「所以,有什麼事情沒呢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好麼?」
影月怔忪的看著阿瑟嚴肅而深情的表情,久久的,然後,綻放耀眼的笑顏,重重的點頭,「恩,我明白了。」
「呵呵,」阿瑟聞言,也是舒心的一笑,看著影月粉紅粉紅的臉頰,就像是剛熟透的紅隻果,水女敕水女敕的,不禁「咕嚕」一聲,咽下一大口口水。然後,慢慢低頭,在影月的臉上,大大的「吧唧」了一口。
影月一愣,臉上涼颼颼的,小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手心一片濕潤。眼眸下垂,在阿瑟看不見的地方,轉了幾轉,然後,
「咦▔▔」聲音幾個大轉彎,「好惡心,你把口水都蹭到人家臉上了,害人家的面膜都白做了!」影月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偷笑,斜眼睨著阿瑟的表情,見阿瑟的臉在听到她的話後,明顯變黑,禁不住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你被我騙了啦!」
影月笑的前俯後仰,阿瑟寵溺的一笑,面上卻是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好啊,你敢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阿瑟說罷,飛身撲向影月,開始在影月的癢癢肉上下功夫。
「呵呵呵,好了好了,我錯了,」影月終究抵不過阿瑟的「強攻」,開口投降。
「笑的肚子好痛,好了,我認輸。」影月舉雙手投降。
阿瑟得瑟的看著影月,雙手還在影月的腋下,以防影月有詐。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這還差不多,好了,快起來吧,泡了這麼久,水都該涼了。」
「哎呀,沒事,浴缸的水都是保持恆溫的,沒事的。」影月不在一的說道,重新躺回水里。
「不行,你已經泡了很久了,即使水還熱著,對皮膚也不好,會皺的。」阿瑟認真的說道。
「嘩啦」一身,影月從水中突然站起,「是啊,我怎麼忘了!」
阿瑟有些發愣的看著突然從水中站起的人,光滑白皙的脊背頓時落入眼中,然後,視線下移,然後,兩股溫熱從鼻尖噴涌而出。
阿瑟急忙轉身,趕忙用紙巾將鼻尖的紅色液體擦掉,然後淡定的回身,從一旁的衣架上將浴巾拿下,將那個光果的小身子給裹的嚴嚴實實。
「小笨蛋,以後不要這樣,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影月吐吐舌頭,乖乖的道,「知道了。」
阿瑟將影月一把抱起,走出浴室,將影月放到床上。然後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細心的為影月吹頭發。
影月閉著眼楮享受著阿瑟的貼心服務,阿瑟看著慵懶的人兒,微微一笑。
「藍藍,明天羽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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