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巧的足尖點住了房鶴年的肩頭,一股力道瞬間的將他彈繞而起,將他甩在了一側的太師椅之上。
硬硬的椅背硌的他渾身都疼,卻是絲毫的不敢言語的悶哼了一聲,心驚膽戰的坐在了那里。
母老虎的囂張氣焰在遇上了女子的雲淡風輕之後,霎那間的被她的冰寒徹骨的冷氣給折抹的蕩然無存。
只是女子的那句侮辱性的話語卻是讓她不得不為了挽回面子而勉強道︰「你說什麼?說誰是狗的呢?」
房鶴年不由的很是明顯的一聲咳嗽,隨之的諂媚的訕訕道︰「小姐,這個是賤內……沒有什麼見識,就是只會撒潑耍橫……」
「你給老娘閉嘴……」母老虎驀然的一聲厲吼剛要訓斥之時,卻是陡然的感覺到自己的喉間一緊,剎那間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房鶴年原本的是想要再繼續的為自己的娘子說上幾句好話,畢竟自己的後半生,還是要靠著這位肥胖的娘子過下半輩子。
在他的心底,還真的是不希望自己的依托就這麼的損耗在這里。
雖然在他的心底,不知道是多麼的渴望這個女人就此暴斃。
只是這心思剛動,卻是陡然的見到了自己的娘子已是臉紅脖子粗的不言不語,眼中驚恐的在看著自己。
房鶴年瞬間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連忙的直接的跪到了地上,顫顫巍巍道︰「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的計較……就饒了她這一次的無心之失吧……」
「無心?」女子一聲的冷笑,心隨念轉,威壓撤去,瞬間的松開了她肥胖的身軀︰「這一次是最後一次,看字你的面子之上,我饒了她,可是若是在讓我听到了什麼不悅耳的話語,可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母老虎一跌在地,頓時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中已是驚懼萬分,此時聞言,連忙的一巴掌抽向了自己的嘴巴。
「小姐還請息怒……是我魯莽了……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小姐……」
房間之中的光線已是逐漸的變得黯淡無光,白衣女子的聲音就像是這光線一樣,變得是那般的晦淡無力。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費珍珠……」母老虎怯怯道︰「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你無須的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即可……」
費珍珠連忙的點頭應著,心中越發的有些膽顫︰「只是不知道小姐需要我做什麼?」
「我只是需要在這里住上一些的時日……所以暫時的需要一個身份……既然你這般的鬧到了這里,就接你的這個身份一用好了……」
「身份?」費珍珠不由的一怔,頗為愕然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君,卻是發現後者也是在那里疑惑的看著自己,顯然的也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小姐……我就是一個蠢笨之人……小姐這番話,我們著實的也是不明白……只是不知道小姐可否明示?」
題外話︰關于章節重復的問題,估計是剛才在覆蓋調整的時候,出現的重章問題,但是現在已經調整完畢,已經沒有重復的了,而且缺失的那一掌也是已經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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