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木清風。
木清風的心里一緊,只不過是被她看了一眼,他怎麼就覺得自己犯下什麼滔天大罪一樣,那個男人又不是他告狀的,夜哥早就知道了。
「我家里的確是住著一個親人,他不是情人,我是有一個兒子
她波瀾不驚,仿佛並沒有並赫連幽夜的話放在心上,她只是他的一個情人,隨叫隨到的一個情人,但他沒有權利去管她的私生活。
「親人?」赫連幽夜的眼神一眯,似乎是在思考著她的話,那她的兒子又是誰的野種。
「是的安憶平靜的說著,在她的心里,慕容君早就是她的親人了,五年來的感情早就融入了心里。
「木清風,帶她去化妝,去挑衣服,我要最好的
赫連幽夜沒有再糾纏著那個話題,這件事情他會查清楚的,而且,他竟然莫名的也相信安憶所說的話,像她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養情人。
她仿佛就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女人,遇到什麼事情都是那樣的淡定。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想要看看她的表情,哪怕是生氣也好。
殊不知今天晚上的舞會,讓他見到了她全身的怒意,還有眼里那種深深的恨。以至于很多年以後,他每當看起今天晚上的那一幕,他的心里都會忍不住心疼。
安憶在化妝室里,放了一首歌曲,也是她最喜歡的一首,不由的跟著一起輕哼了起來。
有一條小小的船,漂泊過東南西北西北東南
盛載了多少憧憬,盛載了多少夢幻來來往往無牽絆
春去秋來時光荏苒
美麗的小船
不復昔日的光輝燦爛,經過風暴涉過險灘
憧憬已渺夢兒已殘,何處是我停泊的邊岸
何處是我避風的港灣……
赫連幽夜站在化妝室的大門口,眼神復雜看著安憶,她的歌喉很好,喝的很動聲,卻有一種濃濃的悲傷在里,她就是那只小船嗎?
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她有著什麼樣的故事,為何會喝的那麼悲傷,有那麼一刻,他想要接近她,去傾听她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赫連幽夜的眼神太炙熱了,安憶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不由的轉頭,但是門口空無一物,她什麼也沒有發現。
按照安憶的要求,只化了淡妝,她本身就稍微的整過一次容,精致的小臉幾乎是完美的,再化了一點妝,那雙精亮烏黑的眸子顯的更大更亮了,如一個巴比女圭女圭般的眼楮一樣大而有神。
她整容只是為了讓所有的人不認識她。
她選了禮服,是赫連幽夜為她定做的,全球僅此一件。
赫連幽夜在看到安憶的那一刻,眼里明顯的閃過一絲瀲灩,她果真是一個尤物。
頭發高高的盤了起來,帶著一個精致的頭花,優雅而別致,帶著他配給她的紅色寶石耳釘,耳釘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夢幻又神秘的色彩。
她的精亮烏黑的眸子炯炯有神,但卻沒有絲毫波瀾,挺俏的鼻子,櫻桃小嘴緊緊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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