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慕容君到底是什麼關系?竟然這樣甘心的為他拖累著。
赫連幽夜承認,安憶的確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她的策劃案做的也很完美,如果沒有慕容君,她的生活一定會很好,也許,她就不會將自己賣給他了。
「你很缺錢?」赫連幽夜優雅的笑著,還端起衛茶幾上的一杯酒慢慢的品嘗著,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安憶。
這個女人明明很缺錢,他給她錢,她為什麼不要,裝清高嗎?
「我是很缺錢,我會用自己的雙手去掙,不會要你的錢
她輕輕的說道,她不管赫連幽夜這樣問她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會要他的錢,她想要減少一些屈辱。
赫連幽夜的動作微頓,眸子瞬間暗了幾分,他給她的那五十萬,她的確是全部的給那個慕容君做手術了,她一分錢都沒有要。
「昨天舞會上,你知道你那一身禮服多少錢嗎?還有你脖子里的那個項鏈
赫連幽夜再次問道,他向來話少,不知怎麼的,竟然就與這個女人廢話起來了。
安憶只是輕輕的一笑,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酒窩,霎那間讓房間里的燈光都暗淡了下去。
「那件禮服和那條項鏈,我已經給了木清風
他的東西她不要,就算是禮物也不要,她不要欠任何人東西,縱然是累著,痛著,她也不要任何人的可憐。
赫連幽夜的臉色一沉,這個女人竟然敢將他送出去的東西還回來,好,很好,她絕對是第一個。
安憶平靜的看著赫連幽夜,她似乎也感覺到了赫連幽夜眼里的流光,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縱然是在生氣,但是那如雕刻般的五官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著自己的那份高傲,冷冽的霸氣。
「夜總不是要問賈雲悠的事情嗎?夜總想要知道什麼?」
安憶轉移了話題,他今天晚上讓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問賈雲悠的事情吧。
赫連幽夜依舊沉著臉看著安憶,這個女人反應倒是挺快,在他面前能這樣淡定的女人的確不多。
她不像其她女人那樣對他只是奉承,她也不像其她女人那樣使出渾身的解數來勾引他,她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但是他卻偏偏的對她有興趣。
是的,他承認他對她有興趣這一點,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會是這麼的淡定,她經歷過什麼?
「嗯,你與賈雲悠是什麼關系?」赫連幽夜抿了一口酒說道,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與賈雲悠的關系非比尋常。
那天在舞會上,一向淡定自若的她,在提到賈雲悠的事情,她的情緒明顯變的激動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看到她激動的樣子。
「我和她是朋友,是一對知己她淡淡的說道,眼里都是波瀾不驚,她們是同一個人,說成知己也不為過。
赫連幽夜雖然猜到了安憶與賈雲悠的關系很親近,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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