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車的路上,他的腦海里想的都是安憶。
赫連幽夜來到醫院里的時候,安憶已經出來了,她此時正躺在病床上呢?
「你感覺現在怎麼樣了?」趙俊一臉擔心的問道,眼里都是柔情。
安憶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她現在好喝,只想要喝水。
趙俊立刻就去為安憶倒水。
「你要坐起來喝水嗎?」趙俊輕輕的問道,一只手端著水,一只手似乎是想要去扶安憶。
安憶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當然得坐起來了,他躺著怎麼喝水。
趙俊將安憶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後喂她水喝。
這樣的一幕看起來好溫馨,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像這樣的兩個人會是一對情侶吧。
赫連幽夜進來後持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在那一瞬間,他的心里莫名的閃過一絲的醋意。
他大步的上前,一把推開了趙俊,自己坐到了安憶的旁邊。一臉冷冽。
安憶似乎也感覺到了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不由的看向了赫連幽夜。
赫連幽夜在此時正好也看著安憶,深邃的眸子里都是怒意,稜角分明的俊臉上都是不悅。
安憶微微蹙眉,她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他怎麼一見到她就這樣繃著一張臉,像是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夜總,不知道您怎麼有時間大駕光臨這里了安憶的語氣顯然也是悅的,她發現,她對于這個赫連幽夜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赫連幽夜的眼神明顯的因為安憶的這句話更加的冷了幾分。
「說,誰讓你做手術的他雖然依舊是在生氣,但是看到安憶這張蒼白無色的小臉時,他的心還是不由的軟了下來。
可一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打掉他的孩子,他的心里是怎麼可咽不了這口氣的。
安憶簡直是無語了,這個男人進來的第一句竟然就是問她,是誰讓她做手術的?難道她不做手術要等著疼死嗎?
她發現,她與這個赫連幽夜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共同語言。
赫連幽夜看著安憶不說話,心里更加的生氣了,大掌毫無憐香惜玉的捏住了安憶的下巴。
「說,是誰讓你做手術的。「這個女人竟然敢不回答他的話,看來他不給她點顏色瞧瞧的話,她是不知道什麼天高地厚了。
安憶沒想到赫連幽夜會突然間動手,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趙俊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立刻就拉住了赫連幽夜的手。
「夜總,安小姐剛做完手術,如果要吵架,也要等到她好了以後再吵
趙俊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已經被赫連幽夜狠狠的甩開了。
赫連幽夜陰冷的看著趙俊,沒有他的允許,竟然敢私自踫他的手,趙俊還是第一個。
「我的事情什麼輪到你來管了在說話間,他捏安憶下巴的手還不由的緊了幾分,似乎是在氣趙俊剛才為安憶出手了。
他的女人,他願意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別人還沒有資格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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