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沫就是魏琛覬覦了五年之久的獵物,對待練沫,他向來沒有耐心,從來都是急切佔有。
眨眼的功夫練沫就被他拔的一絲不掛,望著身下被自己激烈的動作弄的肌膚上都是深深淺淺的痕跡的練沫,魏琛的眸子一深再深。
這是他的——
這個女人由里而外,全部都是屬于他的——
她是他的妻,是他心愛的女人——
可是,沫沫驚恐的眸正狂肆的刺激著他的神經,這麼多年,她還是沒變。
依然對他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害怕。
魏琛一點點頹敗下來,動作開始變得輕柔,吻著她的唇角,察覺到沫沫的身子一顫,連忙將她擁緊。
無可奈何的嘆息,「對不住,練兒,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有時候一句輕柔的話語,往往最能勾起人內心最深處的委屈。
對于魏琛的甜言蜜語,她練沫從來都抵抗不住。
眼淚肆意留下,嘴里出來的話包含凌厲的譴責,「重新開始?從身體開始?」。
壓住她的魏琛身體頓時一僵,俯眼看了看沫沫眼底的厭惡之時,心髒頓時痛的無法呼吸。
他閉了閉眼,極力壓制住心底深處對她的渴望,翻身側躺在她身旁,手臂卻仍舊緊緊將她箍住。
嘴唇貼著她的耳垂沉重的呼吸,良久之後才漸漸平穩,睜眼,眸子里的戾氣被一片愧疚取代,「我不踫你,你留下來,好不好?」。
練沫轉身狠狠的瞪著他,神情就像看見了鬼,「你在講冷笑話嗎?」。
魏琛料不到五年之後的沫沫字字句句都那樣的犀利諷刺,可是怎麼辦,五年前,這樣犀利諷刺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你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將頭埋在她的肩頸,練沫听到他聲音小小的,語氣充滿柔弱跟無奈的乞求。
心髒深處仿佛被一排密密麻麻的細針緊密扎過,有那麼一瞬間呼吸都綿延的疼。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過我!」。
抱著她的手臂猛然收緊,魏琛從她肩頸上抬起眸,受傷的眸閃著堅決的惱怒,「休想!」。
她是他的,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放!
「我以後可以什麼都听你的,除了放你走,魏琛喘著氣息低語,「練兒,上一輩的事情,我們讓他就此翻過好不好?」。
「如果你是在意立榮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釋。
一提到立榮練沫就感覺呼吸一暢快,「我不想听!」。
魏琛抱她更緊,「你必須听,我不會讓你繼續誤會下去!」。
他含著她的耳珠,霸道的說,「我根本就沒打算娶她,我的心在你那里,怎麼可能去和她結婚!」。
「你知道嗎?你五年前在a市西街遭遇的事情,全是她一手操縱,她動了你,我怎麼可能放過她。
「我借著立母提出假結婚的事情,將計就計,根本就沒出現在婚禮現場,然後將張睿推了出去,立母為了面子只能讓張睿頂替,立榮一下婚禮就完全崩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