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習慣了高級大軟床,頭一次蜷縮在這麼窄小的沙發上,肯定很難受。
輕手輕腳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模索過去,站在沙發前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睡熟的漂亮男人。
呼出一口氣,把被子輕輕蓋在他的身上,轉身,卻沒看見那一剎那身後睜開的眸。
魏琛漂亮的眼楮閃閃發光,練沫剛挪動一步就被拽住了手臂。
她一驚,意識到魏琛沒有睡著已經來不及,大手被用力一拽,身子就直直的朝後倒過去。
一聲驚呼還沒出口,溫熱就尋到了她的唇,覆蓋,包含,用力咬住。
魏琛抱著練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腰身不松手,箍的她生疼生疼的。
練沫懊惱的直想撞牆!
她這是沒事兒發什麼善心要出來給他送被子!
這哪里是送被子,分明是給餓狼送食!
口腔里被一雙大舌肆掠掃蕩,有心反抗奈何男人跟女人之間力氣相差的實在太大了,她被壓的死死的,連一點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
只能在被堵住的唇齒間發出羞憤的聲音。
實在是太想念這個味道,魏琛瘋了一樣的在她口腔間攻城略池,有力的身體將她整個壓住,練沫就如他手掌中任他宰割的魚肉。
只要他想,練沫就能在剎那間被吃的干干淨淨。
吻的足夠久了,他才舍得將舌頭抽出她的口腔,輕悄的擦過她的唇瓣,柔柔的吻,如細語般緊密落在她的臉上,額間,鼻尖,下頜,脖頸,最後游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垂。
輕輕含住,預料之中感受到身下的身子狠狠一顫,漂亮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笑意,再加把勁兒的一吸一吮。
這是練沫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心愛的男人吮在口中又咬又舌忝,任憑練沫如何冷漠都抵抗不了的動了情。
抓在他肩膀上的雙手矛盾的想將他完全與自己貼合,又想抗拒的將他推得遠遠的。
這種心情讓她有些焦躁起來。
「老婆」。
練沫迷惘的眸子再次因為這個稱呼而有瞬間的清醒,可他的手卻以絕對的佔有強勢的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又陷入無境的迷迷糊糊中,她渾身燥熱,難受,而他惹火的大手仍不願放過她,一寸寸的滑到了危險部位。
一下子清醒。
她此時竟然已經被魏琛剝的一絲不掛,而她竟然瘋了一樣的迷戀,渴望他的身體。
練沫,你怎麼能這樣意志不堅定,只要他一柔情,你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老婆,我要你。
魏琛吻著她的唇寸寸下滑,雙腿一點一點橫進她的雙腿,那抹滾燙的炙熱一跳一跳的輕觸她的私|密處。
「我要你,給我。
那一瞬間,練沫心髒悸動的特別厲害,那一刻,她幾乎就要點頭,更或者雙手攀住他的脖子邀請了。
可是
意識渙散的練沫被忽然踹開的門響聲嚇的差點坐起來,刺眼的燈光全部打開,魏琛幾乎是本能的扯過被子將沫沫包住。
然後有些惱火的,雙眼發紅的朝打斷他好事的肇事者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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