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我越愛你,就越想要你,沫沫,以後你就拿這個來檢驗我對你的愛。
練沫徹底羞的抬不起頭來了。
魏琛果然不再是五年前那個處處在言語上讓她心髒冷了一層又一層的男人,反而賴皮的讓她招架不住。
雖然甜言蜜語說的有點難以羞恥,但沫沫和其他戀愛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往往在糖衣炮彈下喜不自禁。
陽台上,練一有些繃不住的朝爸爸媽媽大喊,「爸爸,沫沫媽媽,你們回來再抱,好多人看著,好羞啊。
練沫一愣,低頭看一眼,果然,自己緊密細縫的掛在魏琛身上,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個個特意都放慢了幾分腳步打量他們。
于是本來就紅透的臉頰幾乎可以見血了。
連忙從他身上下來,迅速理了理頭發和衣服,小跑著朝後退幾步,根本不敢去看魏琛的眼楮。
腳尖在地上轉了兩圈後,她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快走吧,我們等你。
然後也不等魏琛說話,低頭就往回跑,跑了老遠才敢回過身去朝他揮了揮手,「早點回來!」。
魏琛有點哭笑不得,沫沫你就不能任性的跟我撒嬌一回嘛,只要你說一句不讓我去,再重要的事情我都會擱下啊。
最終還是決定將事情處理好再安安心心的回來陪老婆了。
如果人有預見功能該多好,如果魏琛能預見,那麼肯定不會選擇去法國。
魏琛走後沒幾天,練沫再次踫見立榮。
曾經的五年無數次想象她和魏琛在怎樣幸福的生活,卻料不到她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
那天她去接練一放學回家,在學校門口撞到她,陪同的是張睿,張睿手里牽著一個孩子,看上去和練一差不多大。
立榮的目光在練沫身上停留的不久,僅僅一掃而過,然後再也沒有看過來,一點情緒都沒有,看上去像是不認識她一樣。
練沫驚訝極了。
因為立榮整個人看上去有點不對頭,仿佛有點呆滯的樣子。
張睿倒是很驚訝的看著練沫,「你回來了?」。
練沫點頭,「才回來不久。
然後目光落在他手上牽著的那一個小女孩,長的與立榮有一點點的像,難道是她的孩子?
張睿捏著小女孩的手緊了緊,抿嘴說,「一起聊聊怎麼樣?」。
練沫點頭答應。
自始至終,立榮的目光都很渙散。
咖啡廳。
張睿幾次想開口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語言,他剛剛看見練沫手中的那一個孩子,長的和魏琛一模一樣,什麼都不用問他也能明白。
練沫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來問。
關于現在的立榮,她感覺有點奇怪。
沉默了很久。
久到兩人杯中的咖啡都涼了,張睿才淡淡的揉了揉眉心,目光移到與他們隔了幾排與兩個孩子坐在一起的立榮身上。
他說,「那件事後,她的精神就出了問題,後來婚禮上被打擊,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然後又看著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女孩,「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她懷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