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沫︰「」。
魏琛,像你這樣睜眼說瞎話都不會遭天打雷劈的嗎?
以你目前的資產來說,就算再養一千個練沫和練一,一輩子也能生活的錦衣玉食好嗎?
「比起過好日子,我覺得老公的身體健康比較重要。
電話那頭的魏琛狠狠一怔,握著電話的手抖了一抖,他有些氣息不穩的咳了咳,「你剛剛叫我什麼?」。
練沫抿嘴輕笑,「想再听一次???」。
魏琛用力點頭,點完才發現沫沫壓根看不見,登時急切的說,「要听。
「那你早點回來,以後我每天早晨都這麼叫你起床。
魏琛認真的想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沫沫」。他聲音嘶啞的叫她。
練沫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怎麼辦,現在就想見你。
想馬上見到她,然後用力將她擁在懷里,狠狠的疼愛。
想她綿軟的身體,想她香甜的唇。
想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
他中了她的毒,已經無處可逃。
「現在?」,練沫听著他急不可耐的聲音笑的很甜,「那你只有快去睡覺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夢見我哦。
魏琛︰「」。
沫沫這個小妮子,近來越來越狡猾月復黑了。
「早點去睡,我不打擾你了,以後工作不準熬到這麼晚。
魏琛無奈的笑,他的這個老婆,越來會管他了。
掛斷電話後,看一眼桌子上還堆著的幾本文件,略略想了一下便決定選擇听沫沫的話。
的確熬了很多天了,有些難以抵制的疲乏。
魏琛在住的方面一向講究,看看他在s市那宛若皇宮的的別墅跟法國的城堡就知道了。
每天無論多晚多累,他都會選擇開車回自己的屋子住,鮮少會出現他住酒店的情況。
偏偏他在法國的城堡處在郊外地區,雖然環境很好,但回去的路途實在有點偏。
離魏琛的城堡距離還有幾里路程的地方,靠邊停著四輛大巴,大巴前面的大燈全部打開,將這附近照射的恍如白晝。
最中間的一輛大巴上坐著一個滿臉陰翳的男人,男人死死鎖住前面的路段,一只只有一根手指的怪手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大腿。
他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夜,魏琛身邊的幾個得力助手全部陸續回國,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再加上魏琛最近夜夜凌晨才回去,這條路上這個時間段根本不會再有其他的車輛和行人經過。
要下手,再好不過了!!!
「李先生,目標已經出現,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一個高鼻子藍眼楮的外國人用蹩腳的中國話問一根手指頭被稱作李先生的男人。
李先生另一只還剩下四根手指頭的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支煙,他有些顫抖的將煙頭塞進口中,猛吸一口,然後發狠似地扔在地上,用腳死命的碾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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