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沫覺得嚴重了,頭上的傷本來就不算嚴重,已經住了幾天院,基本上好了。
但老太太說一不二,放言練沫頭上的疤痕不掉便不準在去上班,連魏惡魔都沒有說話的余地。
老太太的好讓練沫的心髒被暖流填充的滿滿的,從小到大,除了已過世的媽媽,還從未有人如此待過她,她抿著嘴巴有些想哭了。
魏琛洗完澡出來,正好瞅見睡的香甜的練沫翻身將身上的被子踢到床底下。
他輕輕蹙眉,踱步到床前看了她許長時間,見某女沒有要醒的跡象,這才沒好氣的將被子撿起來扔到她身上。
估計是有些熱,魏琛剛一轉身,練沫就很不給面子的再次將被子踢開,嘴巴里面也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魏琛有些惱火的盯著她,恨不得將她拉起來暴捶一頓。
他歪了歪脖子,冷著臉走回浴室打了一盆水端到床前來,算不上溫柔的扯過她的手掌,幫她洗過手後涂抹起膏藥來。
做完一系列的動作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都干了些什麼。
她不過是一個情-人,對她這麼遷就干什麼!
老太太在門外偷看的開心,魏琛淡淡的看過去,老太太急忙縮回了腦袋。
「練沫,我女乃女乃這麼喜歡你,你可要表現的好一點。
他捋開她額前被汗濕的頭發,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低了些。
手機鈴聲響起,魏琛揉了揉眉心,把電話拿到陽台上面去接。
「何副局?」。
電話那頭,交|警處的何副局長一邊抹汗一邊狗腿似得獻媚,旁邊那個伸長了脖子緊張听電話的男人赫然就是白天那個扣了咱魏大神駕駛證的交|警。
原來那小交|警是何副局長的佷子,听說他闖了這麼大一禍後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暴打了他一頓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電話給魏琛賠禮道歉
「魏總,都怪小的沒管教好手下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他一般計較,您放心,我已經將他開除了,為了賠罪,我已經將他押到您家樓下了,魏總您看,能不能讓門口的保全通容一下。
魏琛听罷,嘴角的冷笑越彎越大,卻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何副局長太客氣了,那小交|警恪守職業,並沒有做錯什麼,賠罪就算了,這麼晚了,兩位還是回去吧。
他直接掛斷電話,拿起一旁的望遠鏡朝大門外望去。
那何副局長見魏琛掛斷了電話,氣的對他佷子拳腳相加。
門口的保全見狀走過去驅趕兩人,雖貴為副局長,但在魏琛這邊,連保全都不會買賬。
魏琛冷冷一笑後進屋,難得細心的給練沫蓋好被子,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她睡顏,發現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他本狠心,懂事開始就尋思著報復,當真正將她困在身邊的時候,又覺得自己手腕不鐵。
對一個女人,實在難以施展報復。
唯有,困住你,練沫,咱們兩這輩子,就互相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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