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認為我應該拿自己的女友去發泄生|理需求?練沫,這麼下賤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是情人來做?」。
越往回想,那些尖銳犀利的話語就越往心髒深處扎一分,過去了半個多月,練沫發現,那種被利器敲擊的尖銳疼痛居然沒有退減一絲一毫。
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緒和臉上清晰可見的痛楚終于引起了魏琛的注意。
向來溫和的聲音稍顯冷凝,他咬牙切齒的說︰「看來我走之前跟你講的話,你是一點都沒听見去。
練沫偏過頭看著他,怎麼可能不記得呢,那麼清晰可聞。
「我有沒有跟你講過?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練沫的心雀躍了一下,暗沉的眸子一點點恢復光亮。
「魏琛,你為什麼要跟我解釋?」。
他一直在她面前強調她情人的身份,這些事情,是完全沒有必要和一個情人解釋的。
可是魏琛卻解釋了。
練沫探究的目光探視著他精銳的眸子,企圖從中找出一絲她渴望卻覺得奢侈的光線來。
可惜沒有。
魏琛盯著她那眼中再也抑制不住的情愫,心頭微微一撞,臉上卻一點一點森冷起來。
他抓著她的腰,森森的彎了一下唇,不答反嘲諷說︰「練沫,你這個表情,會讓我誤會你愛上我了。
希冀在剎那間凝住,心髒深處在听到這樣不屑還有些嘲諷的問話後彷如被一排排密密的細針扎過,疼的她身子一縮。
低頭難過了一會兒,練沫認命卻倔強的抬起了腦袋,直視著他說︰「愛上你了會怎樣?」。
氣氛瞬間壓抑下來,魏琛挑了下眉頭,大概是沒想到她問的這麼直接,還以為倔強如她會從容一笑,然後告訴自己說‘魏琛,我只是一個情婦而已,你想太多了’。
沉吟一下,重新捏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我說過,這輩子我們是要相互折磨的,你若愛上我,那我只能如你所願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一句話說完,也不管在她的心里炸起了多大的波浪,懶懶的靠在長椅上,帶著欣賞似地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坐在他大腿之上久久石化的女人。
握著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內唇已經被牙齒咬出了腥味兒,練沫頭一次覺得,原來心疼起來,真的會覺得連呼吸都疼。
耳邊還充斥著他慢條斯理的解釋︰「我只是想告訴你,立榮雖然不是我女友,但總會有別人是,沫沫,我暫且沒做的事情你這麼冤枉我,我會覺得不舒服」。
閉上眼楮,世界在她周圍崩塌。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心死叫自作多情。
魏琛離開許久後練沫都還不能從這種心如死灰的情緒中晃過神來,葉惠惠站在她身後,忽然好心疼這個女孩子。
被當做報仇的對象,其實她又有什麼錯
「回房去吧,你還病著。
練沫緩緩偏頭看她,好一會兒才帶著極其壓抑的聲音問︰「我和魏琛之間,究竟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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