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雙手握住了她的腰身,臉色說不好的怪異。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濃烈的酒味刺激的他鼻子一窒,開口朝她大吼大叫。
練沫咬了一口後舌忝舌忝嘴角,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然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威脅似得眯眼︰「你,你不許說話,我,我有事要說。
魏琛的眼神愈發的深沉和怪異了,果然不再說話,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一大早的到底想說什麼。
然後就見練沫有些痛苦的捶了捶腦袋,半響也沒說出什麼東西來。
魏琛就那麼盯著她,終于盯得練沫起火了︰「你盯什麼盯,讓老娘好好想想!」。
是的,她就那麼搖搖晃晃的下來要找他,卻忽然忘記自己到底要找他什麼事情了。
魏琛︰「」。
練沫你好樣的,喝點酒後膽子居然這麼大,上次在醉月樓喝醉出來就乖乖睡覺,難不成都是裝的?
「奧,我想起來了」。
約莫十來分鐘後,就在魏琛的性子快完全磨滅的時候,練沫呢喃一聲,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身下的魏琛。
魏琛直覺不好,剛想推他下去就被練沫抓起昨晚那條捆他的毛巾捆住了他的雙手,然後陰笑一聲,吼︰「魏琛你tm給老娘听著,老娘想了好久,就是要告訴你,誰tm攔著我喜歡你,我就抽tm誰!」。
然後就在魏琛石化的狀態下,一頭從旁邊栽下床,徹底醉過去了。
魏琛石化的過程起碼維持了五分鐘,然後嘴角抽搐的盯著地上撅著嘴唇一副老娘很不爽模樣的練沫。
將她從地上撈起來安放在床上的時候,魏琛細細的打量她的睡顏,好看的眉頭皺了又皺,這個白痴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才能醉的敢對他放愛的宣言?
昨夜的話是不是又一句沒听進去?
他發現這女人都不記仇的誒,自己這麼傷她,賭氣不到幾個時辰就能忘得干干淨淨。
苦笑一聲,他怎麼覺得其實折磨的是他自己?
練沫這一醉可不輕,一覺醉到四點多才捂著太陽穴齜牙咧嘴的從床せ上坐起來,簡連忙端來早早準備好的醒酒湯給她喝下,又魔癥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
「練小姐,餐點需要我擺到房內享用不?」。
簡一邊幫她找衣服一邊微笑著詢問。
練沫揉著太陽穴,待得腦中炸成一片的疼痛過後才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不必了,我出去吃。
頭好痛!昨晚就喝了兩瓶紅酒,怎麼會醉成這樣的?
練沫一邊穿衣服一邊皺著眉頭細細回想喝醉之後的事情,可腦子里漿糊一片,她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待得她將自己收拾好,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干掉一份牛排後,忽然腦子一閃,暗叫不好。
「簡,現在什麼時間了?」。
簡指了指牆上的掛鐘︰「六點零七分。
話剛說完,眼前閃過一道疾風,再眨眼時,餐位上哪里還有練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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