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上去長得很闊綽的太太就抽出四張毛爺爺，豪氣干雲的一掌拍在麻將桌上，「多的算小費。
「謝謝。
看那太太一臉高興的樣子就曉得，此人今天贏了不少！
收好錢準備轉身離開，一瞥眼卻意外對上一雙同樣驚愕的眸子，練沫的腳步一下子移不動了，她怔怔的看著麻將桌對面那一張明顯老去，卻化成灰她都認識的臉——楊素素。
楊素素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練沫良久，忽然就站起來指著她，面色有些扭曲的說︰「你，你是練沫那個小妮子？」。
練沫冷冷一笑，「嬸嬸，好久不見。
然後看著楊素素的臉色由白轉青。
的確是好久呢，十二年了，看見自己這張跟母親幾乎一樣的臉，果然很有辨識度啊！
剛剛那個豪氣干雲的太太感興趣的看著她們兩個，問楊素素，「這個小美女是你佷女啊？」。
「不是！」。楊素素嫌棄的把練沫從上看到下︰「我家的佷女，怎麼會淪落到去送外賣。
然後又嗤笑一聲，對練沫說︰「前幾天我在電視上報紙上見過一個女人，長的跟這位小姐一模一樣，賤的很呢，學人家玩劈腿，勾引大老板，頓了頓又尖銳諷刺的笑，「現在恐怕是被媒體一曝光，然後大老板要月兌身被一腳踹了吧。
說完後屋子里一片女人特有的尖銳笑聲。
那位陸太太反反復復打量著練沫，意外的沒有在她臉上看見一絲惱怒，反倒是一本正經的看了楊素素半響，然後听見她說，「嬸嬸果然是更年期，記性都不好了，十二年前你踹我出門把年僅八歲的我扔在暴風雨里，後又霸佔我家房子的事情，當真半點都不記得了嗎？」。
她原本不打算在這種地方和楊素素扯皮，不過既然對方給臉不要臉，她也沒有必要忍著不給她使絆子。
楊素素臉色悠的轉黑，聲音更加尖利︰「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轉過頭對其他幾位好奇看著她們的牌友搖頭，「我不認識這個小丫頭片子。
「原來不止是記性不好，連良心都沒有了！」，練沫索性在一旁坐下來，暮光犀利直射進她的心底，楊素素莫名一陣心慌。
「不對，早在十二年前你就沒有良心了！」，練沫的言辭頗為犀利，隱忍了十二年了，原本以為自己是不在乎的，可當看見楊素素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她不是不恨，是對她恨到了骨髓，能夠一直隱忍完全是要‘厚積薄發’，慢慢的積蓄恨意，日後再慢慢的來找她算賬，她不急在一時，她不急！
「練沫！」，楊素素氣的跳起來，「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當初那套四合院，原本就是暫借給你們居住的，後來你們一家死光，我收回來有什麼不對！」。
練沫臉色驀地一白，行動主宰大腦，從椅子上彈起來兩步沖過去，毫不客氣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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