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盡管這些人話說的很是難听,但是司成也不會去動怒,自己確實是白吃白喝,這兩年來也是什麼力都未出過。(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更新快!)
曾經自己還是的孩童的時候,就被人說是廢物,兩年多時間也就把鍛肌鑄腑功見到第二層,不過隨著自己進入紅竹林,見到青石之後,再加上走進修道界,實力也是一步步的提升。
似乎廢物這兩個字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甚至還被人稱為修道天才,甚至是奇才。
但是時之今日,再次被人說成是廢物,以前也想過,以後再也不會被人這樣稱呼,不過現在就算被人當面叫做廢物,心里也沒有多少感覺。
好似怒火已經離自己遠去,不再出現了一樣,心里平靜如水,不過自己原本就打算這次上山打獵,就算沒有他們那些難听的話,自己也是會這樣做。
董老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司成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司成淡淡一笑,隨後輕聲說出了兩個字,「多謝!」
「董老,您怎麼同意他上山,不要到時成為我們的累贅,一個獵物都打不到,還要顏老爺子跟畫兒跟著挨餓!」
「黃越,不要再說了,此事就這樣定了,不過記住不可超出五百里,大家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出發!」
被董老如此一說,黃越也只能閉嘴,不再說話,不過他那看向司成的眼神卻是透著一股濃濃的憎恨。
這一幕司成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同時也不明白為何會對自己如此憎恨,自己盡管來到這里快兩年了,但是很少跟他們打交道,同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司成,你不必如此,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上山打獵還是沒有問題的!」回家之後,顏老爺子臉色也是不太好看,這次在開會之時那幾人也太過份了些。
「呵呵,老爺子,沒有你們,我司成恐怕早就死了,為你們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再說如今我的傷也全好了,上山打獵完全沒有問題,就讓我去吧!」
看著司成無比認真的表情,顏老爺子只能搖搖頭,微嘆口氣,沒有再說話,這司成跟他原本擔心的正好相反,要是當初真的把他砍了,現在恐怕都要後悔死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凌晨司成便是拿著昨天顏老爺子給的一把弓箭以及一把剛刀就出門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卻是攔住了去路,「司成哥哥,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司成瞬間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現在天都沒有完全亮,而畫兒卻是已經等在了這里,司成會心一笑,模了模畫兒的腦袋。
「放心吧,哥哥一定會回來的,並且還要帶好多的獵物,給畫兒吃,好不好!」
「哦!好的!」畫兒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頓時也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還是昨天開會的地方,司成到來時,已經有十幾個人已經在這等候了,司成淡淡一笑,直接走了過去。
時間不長,人便是到齊了,一共三十六人,個個都是拿著跟司成一樣的弓箭以及剛刀,弓箭是發現獵物的時候使用的,而剛刀便是出現什麼危險時用來防身的。
一行人就這樣的上路了,司成走在靠後面的位置,因為司成並不想走在前面,因為不習慣,走在後面其實是很不錯的。
這里的大山不比紅竹村的山小多少,同樣是一眼望不到盡頭,連綿起伏不知有多少里,最起碼五百里之外這些村民是從未踏足過。
只有一次,那次為了追殺一個獵物,幾人一起追了幾天幾夜,後來追著追著就失散了,顏真也就是畫兒的父親一直追到了五百里之外。
後來發生了意外,具體是什麼意外司成也是不得而知,因為從未听任何人提起過,可能對于他們來說一段不願回首的痛苦往事,所以司成也沒有刻意的去問任何人。
「嗨!司成,我叫劉四,大家都叫我小四!」就在這時,旁邊走來一人對著司成說道。
司成轉頭一看,這人看起來年齡並不大,不過可能是因為生活方式的原因,再加上這里的人都修煉肉身力量,所以看起來非常的魁梧與雄壯。
司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彼此之間認識了,不過小四還是直接走進了一些,輕聲說了起來。
「走在最前面的叫黃越,是村里比較強悍的人之一,昨天他對你不快,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他就是個直腸子,不過人還是很不錯的,對我們這些實力較弱的也很照顧。」
听到小四的話語,司成也是放眼望去,只見黃越正在最前面帶路,同時也時不時的跟著後面的人說說笑笑。
「這次要深入到五百里,不知會不會出現危險!」
「這山里很危險嗎?」司成听到小四自己嘀咕了起來,如是開口問道。
「當然了,以前我們可是從未超過三百里,就算打的獵物少,我們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要不是那次遇到一頭吼天熊……」
說到這里,小四連忙捂住了嘴巴,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司成可不是年少無知之人,曾經都是道尊境的修道者,這種話又怎會听不出來。
幾年前顏真出事估計就是因為發現了吼天熊,這種生物力大無比,並且吼聲震天,如果能夠獵殺一頭,那可就是價值連成了。
不過這種熊在修道界都很難見,因為一般都會在大山深處生活,沒想到會有一頭來到了外面,既然看到了,又怎會放過。
估計當初顏真他們就是這種想法,只不過吼天熊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僅皮糙肉厚,還會發出震天巨吼。
顏真那次可能是追到了五百里之外,隨後也是筋疲力盡,死在了吼天熊的利爪之下,不過這些已經過去了,現在司成要做的就是幫顏老爺子多打些獵物才是正事。
小四說漏了嘴,便是不敢再多言,司成同樣也是沒有再說話,各自默默的朝著深山走去。
幾日後,眾人前行了近三百里,不過所有人卻是不走了,尤其是黃越此時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前方的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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