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鷹跟凌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愣住了,剛才劉飛好像沒有說啊!那他怎知道到哪里去救?
尤其是凌通,此時更是震驚莫名,司成實力強大也就算了,經過剛才的一戰也是有了心里準備,可是剛才竟然就這樣直接不見了。
凌通瞪大了眼楮四處觀看,哪里還有司成的半個影子,一時之間也是噓嘻不已,貌似七通沒有這種本領啊!別說七通,就是八通自己也是沒有听說過。
不過一旁的王鷹卻是嘴角一揚,笑著道:「別看了,他早就走遠了!」
凌通回過頭來,一看王鷹的表情就是雙眼一瞪,「哦!你是知道些什麼吧!快說!」
「咳咳!我說,好歹我現在是城管,是你上司,你怎麼這樣對我說話呢?看我以後怎麼治你!」
「好好好!以後你想怎麼治就怎麼治,不過現在你得要說說那家伙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司成一路極馳,片刻功夫就前行了數百里,剛才看似自己一掌將劉飛拍死了,其實就在那一瞬間也是讀取了他的所有記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還別說,直到現在司成心里都是頗為震動,極其不平靜,如果說吳聾啞是修道的奇才,那麼劉飛完全可以算是修煉肉身實力的奇才。♀
五歲開始修煉,六歲一通,八歲三通,十歲四通,二十歲六通,二十五歲那年被府主派往外地做一郡之主,那年他六通中級。
到如今三十二歲,更是七通低級,如果不是出現今天這個意外,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七通中級。
這種年齡,這樣的實力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經過這幾年司成也是得知,這里人修煉肉身從一通到十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兩個字,資質,有些人一輩子都不能到五通,就算你資質不錯,到了五通之後,就會困難百倍,六通七通更加難以突破,就跟修道到後面是一樣的道理。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司成只是稍微感嘆下今天親手殺了一個天才,其余的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為敵,殺了也就殺了,不會存在一點的心里負擔,而在劉飛的記憶之中,最主要的當然是凌婉月。
這點既然記憶中存在,就逃不過司成的探查,根據劉飛的記憶,凌婉月就藏在離碧狼山五百里之外的一個破廟里面。
廟,這個字司成以前還真沒听說過,一時之間司成也是不知廟為何物,不過以自己的速度跟手段就算在地底下也能夠找的出來。
半個時辰不到,司成便是來到了五百里,不過並沒有看到什麼廟,兩個破屋都沒有。
司成眉頭微皺,按照劉飛的記憶,應該就在這里不遠才對,環顧四周,便是將神識擴散而出,周圍十幾里之內瞬間盡收眼底。
「嗯!」片刻之後,司成發現離自己七八里的地方有個無比破舊的石屋,不大,也就十幾米方圓,不過頂上卻是有個高高的凸起,看起來特別的別扭。
不過不管這是不是廟,司成也是露出喜色,說不定凌婉月就在那里面,如是快速朝著前方掠去。
「什麼?你是說他……他是修道者?」碧狼山上,凌通徒然一聲大叫,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唉!你瞎叫什麼,不就是修道者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你沒見過?」王鷹雙眼一瞪,有些怒氣的喝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就他跟婉月之間的關系,我都不知道!」凌通雙腮一鼓,有些吹胡子瞪眼的問道。
「唉!還不是那次劉山讓我去你那里,後來被莫元老打傷,就是他救了我,後來我不同意跟你們攻打劉山,也是他來勸動了我!」
「哦!原來你突然同意,是因為他的原因,你這個老東西,就這樣撿了一個城管,你羞不羞!」凌通一听之下就是雙目睜圓,有些打趣的說道。
「嗨!我做城管你們還不好嗎?最起碼我們五丞之間都算是比較熟絡的了!」
「也是,不管怎麼說也比劉山好多了!」凌通點點頭。
「好了,我們把這里打理一下吧,總不能等他回來了,我倆還坐在這里吧!」
凌通一听就是雙眼一亮,如果他回來了,不就代表婉月也回來了嗎?頓時之間就是一蹦三丈高,勁頭十足。
看著眼前破舊不堪的建築,司成也是臉色微動,因為在剛接觸的剎那,一股極其浩瀚的滄桑氣息撲面而來。
就如它已經在這里存在了無盡歲月一樣,那股氣息司成從未感受過,深呼口氣,便是直接一步邁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能是歲月太悠久了,門早已不復存在,里面也是雜草叢生,很多擺放東西的架子也是東倒西歪,看起來特別的凌亂。
而在正前方,矗立著一個碩大的雕像,司成一看之下也是一愣,這是一個面部年輕英俊的男子,只不過從頭部之下,卻是龍身。
人首龍身,司成從未見過這樣的種族,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被雕刻了出來。
雕像下面有個很大的爐鼎,里面還有很厚的一層灰塵,司成估計是香灰,可能是很久以前人們來膜拜而燒的。
不過現在早已荒廢,就連雕像上一層外殼都月兌落了不少,顏色也是極其的暗淡。
司成收回目光,其實在修道界之中也是見過跟這類似的地方,最起碼在昆山城之中,就有一個祖師爺的雕像,每天也有大量的人前去膜拜許願。
只是可不叫做廟,在修道界叫做供奉祠堂,幾乎每個門派都有,當然那些小門派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司成直接轉身,朝著凌婉月而去,其實一進來司成就發現了凌婉月,只是被雕像吸引,稍微耽誤了一會。
凌婉月被堵住了嘴巴,一條繩索將她牢牢的綁在一個柱子之上,司成搖頭輕笑,走向前去,直接將其松了綁。
凌婉月迫不及待的將嘴里的布條扔掉,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才是看向司成,一時之間就直接愣住了。
「你…你不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眼淚就稀里嘩啦的直往下流。
司成也是一陣頭大,這女孩子哭可是最煩惱的事,不過在安途村時,被畫兒折磨得也算是有些經驗了。
司成微微一笑,「這幾天受苦了,我這就送你回去!」
這時凌婉月竟然直接撲了過來,司成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正沒來得及怎麼辦事,對方已經撲到了自己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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