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凝雪無法想象張子哲那白皙的拳頭如何能發出這麼恐怖的力量,她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倒塌的鐵門,心中僅僅不能平靜。《》
「走啦,不要發呆了,再不走估計听見響動的人就會上來查看動靜了!」張子哲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哦!」
鄧凝雪這才回過神來,跟在了張子哲的後面,不過此時她看張子哲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不過由于張子哲在她的前面,因此並不知道此時鄧凝雪是什麼樣的眼神。
銀座的頂層此時熱鬧非凡,里面人流穿梭,侍者忙個不停,看這情形,似乎在舉行什麼宴會。
因此,張子哲他們的出現也並未引起這里這些人的注意,這也讓鄧凝雪跟張子哲松了一口氣,如此熱鬧的地方,根本就不會听見張子哲將鐵門砸到的聲音,況且兩人的身份也不敏感,並不用擔心些什麼。
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盡量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樣就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其實這是張子哲所想的,既然現在他的力量強大到如此地步,而且還能直接回到華夏,所以張子哲的心也開始活絡起來,做為華夏魂組的教官,他曾多次來扶桑執行任務,每次的動靜都很小,因為扶桑對于華夏的熱都有一種警惕的心理,如果動靜太大的話,可能他們就無法回國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張子哲可以自己回國,而且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比之以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那麼他準備在救魏常青的時候好好的在京東甚至扶桑大干一場,給扶桑小國留下特別的紀念跟深刻的教訓。
鄧凝雪當然不知道張子哲是怎麼想的,她見張子哲這麼小心翼翼,有些疑惑,不過出于對張子哲的信任,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張子哲具體的原因。
張子哲帶著鄧凝雪從大廳的邊緣朝著出口走去,不是他們不想在這里待,而是他們所穿的衣服與這里格格不入,只要稍微待得久了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再加上張子哲那挺拔俊朗的身高體型,更是在入場的時候就引起了一些扶桑名媛的主意,而鄧凝雪也是一樣,她的美已經是到了極限,加上略顯英氣的臉龐,更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在這小小的扶桑國內,還真找出不能與兩人相比較的人,何況這麼一個小小的宴會了,雖然這宴會能在這里舉行,但也不能代表些什麼。♀
不過還好,無論是鄧凝雪還是張子哲都是別人注意的焦點,但因為兩人相互在一起,導致很多男男女女自慚形穢,明明想要上來搭訕,卻是自己斷了念頭。
不過,扶桑的男人跟女人都是極為大膽跟自戀的,因此,還是有人對自己信心百倍,站了出來。
就在張子哲跟鄧凝雪走到出口的位置時,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青年站在了兩人的面前,鄧凝雪跟張子哲不得不停止了腳步。
「這位小姐有禮了,鄙人春上夏樹,請問小姐貴姓!」青年頗為自信的朝著鄧凝雪行了一個紳士禮,顯得文質之極。
「滾開!」張子哲見鄧凝雪想要說話,卻是拉住鄧凝雪的手,自己先開口了。
听見張子哲的話,鄧凝雪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張子哲,她不明白張子哲為什麼現在這麼的囂張,這可是很容易暴露行蹤的。
張子哲給了鄧凝雪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不屑的看著春上夏樹,眼中全是鄙夷之色,在張子哲的眼中,扶桑人沒有人能讓他看得上的,至少眼前這人是這樣的。
鄧凝雪見張子哲如此,也不說話,反而很小鳥依人的摟著張子哲的左手臂,靜靜的看著眼前,似乎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整個會場因為張子哲的一句話瞬間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張子哲,而春上夏樹則是一臉陰沉,眼中含著殺機。
對于這些張子哲一點也不在乎,他就想看看這個家伙能翻出什麼樣的風浪來,現在在扶桑,張子哲還沒有發現能讓自己害怕的存在。
不過,目前的任務是救人,所以,張子哲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拉著鄧凝雪朝著出口走去。
而由于張子哲那很純正的京東口音,也讓在場的人沒有發現他是華夏人,這也是張子哲沒讓鄧凝雪說話的原因,畢竟她的扶桑話雖然說得很流暢,可是一听就知道是華夏人,這樣就很容易暴露他們的身份。
不過,就在張子哲他們走在出口的位置的時候,就出現了四個人,這四個人將張子哲跟鄧凝雪跟擋住,不讓他們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哈哈哈,好,很好,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樣無理,你是第一個,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尸的!」春上夏樹很是囂張的大笑道。
張子哲見人攔住自己,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轉頭盯著春上夏樹,他也從宴會中那些人的表情發現了異常,明白旁邊的這個春上夏樹能量不小。
但是,這並不代表張子哲會對他客氣,所以,此時張子哲沒有說話,而是揮拳朝著攔住他的四人擊去。
張子哲出拳迅猛凌厲,四個人眨眼的時間就被他給擊飛,沒錯,就是擊飛,四人飛出了近十米的距離才滑落在地上,即便是張子哲自己都沒有料到自己的右手臂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而周圍的人更是像見了鬼一樣的望著張子哲,那表情除了吃驚還是吃驚,似乎張子哲是惡魔在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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