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軒轅翰墨、銀月曦還有慕容無憂三人听著這話,心里面卻不是滋味。尤其以軒轅翰墨和銀月曦二人,怎麼說他們都與拓跋靈犀一起長大,如今卻讓兩個外人成為了他的人,而他們兩個雖說是他的師兄,但是卻極想以他的人居。而這兩人完全沒有想過此時拓跋靈犀的性別…
赤尊流風雖然很感動,但是此時他卻覺得異常難受,原因當然是拓跋靈犀身旁的四人了。軒轅翰墨三人是因為拓跋靈犀說他是她的人而不高興,而神龍越大多卻是他身為主人的幻獸,卻讓主人來保護他而對他心存介意。赤尊流風縮了縮腦袋,而後朝著拓跋靈犀身後移去。
「臭小子,你成心的是不是?你明明就知道主人是女子,還這麼粘著主人,害不害騷啊?」神龍越向著赤尊流風傳音到。
赤尊流風模了模鼻子,而後慢慢的從拓跋靈犀身後移了出來。他其實真的只是很好奇而已,為何主人是女子,卻有男子的喉結,他疑惑的瞄了一眼拓跋靈犀,而後定定的看著神龍越,如今他與拓跋靈犀之間有了契約關系,才知道這個表面是人類,實際卻是佔有了神龍越原本的身子的靈魂,這人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龍。
拓跋靈犀看了一眼神龍越與赤尊流風,「如今時日已經短了,我們姑且明日在動身吧!」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這一夜,星空漫漫,星星輕輕的眨巴著眼楮,拓跋靈犀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幾人,而後慢慢沉入心神,一手捏著靈犀之光,慢慢鑽進了靈犀之光的戒子空間內。她望了望第一次進來時初次見那人的紫水晶宮殿處,那里什麼都沒有,風吹過,吹起了拓跋靈犀額角的發。那眼里有著一抹失落,雖然那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可是心里確實很想見到他的。
她環視了一眼周圍,而後慢慢的走進那處藏書閣,她了解的事情果然還是太少了,這戒指里面的存書卻是多的很,幾十個平方的全是書,從介紹功法的到這個世界上各種各樣的魔獸、神獸,以及各族的風俗民情。拓跋靈犀特別的翻看了罪惡一族以及天水一族之間的資料,以及各種發展。
一動未動的就在那里一直坐著看書,看到疲勞了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空氣之中一陣能量流動,魔御幽冥輕輕的停在了靠近她幾米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她。眼里有些復雜,而後伸出了手想要去觸模她,但是原本凝實的身影卻一陣扭曲,那手也穿了過去。魔御幽冥一陣失落,他還是無法觸踫到她麼?
拓跋靈犀動了動,她感覺到有誰在身邊,睫毛顫了顫,而後睜開紅眸,身邊卻誰也沒有!她不禁有些失望。那個人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麼?為何心里卻是不相信呢?拓跋靈犀輕揉了一下自己的頭,而後模了模靈犀之光,眼里泛起一抹柔意,這枚戒指听天機老人那個老狐狸說是天機谷的鎮谷之寶,可是她卻不這麼覺得。她總覺得這戒指就是屬于自己的,而且老狐狸從來沒有進來過吧,不然為何她以前從未听他說過這里面有的東西,隨便一樣都是大陸上那些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人都是貪婪的,她不知道那個老狐狸看到這些的時候是否會動心,只是他將這枚戒指送給她,她就知道老狐狸是真心的想疼愛自己,拓跋靈犀笑了笑,離開天機谷的這一個多月,自己真的有些想那只老狐狸了。
其實這個戒指最珍貴的不是戒指本生,而是這里面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幾乎在這個大陸上已經面臨滅絕了。她最後搖了搖頭,終究不願意再多想,意念一閃,拓跋靈犀便不見了。
而空氣之中再次一番波動,魔御幽冥像以往那般,停留在了拓跋靈犀坐了一夜的位置上,眼里閃現著的全是迷戀與想念。「靈犀,不能觸模到你了呢?」他伸出手看著這一雙沒有任何暇疵的手,眼里劃過絕望的悲傷。
而與此同時,九幽風華也看著一副畫出神,那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微微的笑著,眼里眉梢都是笑意,「靈犀,你不會死的,對不對?你可是這九重天的最高掌權者呢?一柄小小的魔劍又怎能取你性命呢?」
而不遠處,那金發的女子眼里滿是惡毒,她恨,她嫉妒那人,所以在九幽風華尋來的噬神劍上抹上了斷魂殤之毒。不然白靈犀又怎會三魂七魄幾乎散盡。這天地間再也找不到一個白靈犀…
神龍越看了一眼拓跋靈犀而後手一揮,空間內空氣便再次被禁錮。?「主人,我總覺得這里最主要的不是囚禁裂天兕,而是這禁魔深淵內本身就有著什麼秘密?」
拓跋靈犀眯了眯眼楮,「是呢,這里按照小流風的說法這六層里面除了它本身弱了些之外,那五人卻是真正的厲害。這麼厲害的人物,傳言說的是在這里看守被封印的裂天兕,實際上從這里的任何東西上面看的出來,這里的一切都不平常。
「其實這些都不用瞞著他們,畢竟這條路不是我們兩個人再走,他們是我們的伙伴,我們應該相信他們,越拓跋靈犀看了看那幾人被定住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後自在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突破洞虛期之後,自己的身體卻長高了一頭,看著便像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了,她有些無語,先前還在害怕自己沖刺過洞虛期之$小說
神龍越低頭想了想拓跋靈犀的話,而後一揮袖,那幾個不在狀態的馬上醒了過來。赤尊流風狠狠的瞪著神龍越,他們幾個不知到剛才那一瞬間是怎麼回事,他卻是知道的,這人居然使用了空間禁錮之術……
銀月曦疑惑的看了一眼拓跋靈犀,他只覺得剛剛自己的腦海里面一陣空白,但是卻清楚地感覺到了拓跋靈犀那一瞬間的情緒波動,剛剛他們應該是中了一種術。
拓跋靈犀模了模鼻子,她覺得這幾人都是很精明的主,一個個雖然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那一個個拿著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怎麼看都覺得這幾人應該是有那麼一些察覺了吧。
軒轅翰墨幾人終究是沉默了下來,那些話語被默默的埋在了心間。他們選擇了相信,不是信任神龍越而是信任拓跋靈犀,他們知道拓跋靈犀是為了他們著想,不然不會瞞著他們,這是軒轅翰墨與銀月曦的感覺,這可能是這相處八年而培養出來的那種深入骨血的信任。
「這里沒有外面大陸上說的那麼簡單,這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的裂天兕的封印之地,這里面的那些存在加起來對上一個裂天兕是綽綽有余的,且不說那裂天兕已經被封印了,這些人或獸的存在是為了別的什麼東西吧?」拓跋靈犀看了看那個強裝鎮定的赤尊流風,嘴角浮現一抹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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