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跋靈犀自己也沒有將自己當做一個歲的小小少年,她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發怒的男子,「我怎麼知道他怎會與我定下尊嚴之戰,子然與他之間想必也是相處了那麼就了,要不你去問問殺戮怎麼樣?」拓跋靈犀攤了攤手,面色無害的看著君子然。
君子然蹙著眉好久,突然一笑,「你真以為收了殺戮之獸是好事情麼?看來你對這禁魔深淵了解的可不透徹啊!」那聲音中帶著些許幸災樂禍,君子然好心情的走回淡風輕身邊,神色也開始回歸平靜。
拓跋靈犀挑了挑眉對此有些許不解,赤尊流風卻是突然道,「第五層的看守者乃是天山一水一族的人,他們與罪惡一族乃是敵對的,若是主人如今去下一層,我怕是沒有在此這麼容易了,天山一水一族乃是天地的寵兒,但是因為罪惡一族卻只能在一方天地內終老,若是被那人發現罪惡一族的人出現在自己的地盤內,主人覺得會如何?」赤尊流風有些擔憂,畢竟拓跋靈犀還未將七宗罪經歷完成,對付一個與罪惡一族一般無二的存在,他們的勝算太小了。
「哼,這小麒麟說得倒是一點錯誤都沒有,若是我守在第五層,你身上若是有天山一水一族的氣息,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畢竟我罪惡一族與他們是宿敵君子然笑著說道,而今這人是無論如何都是不能留了,就算這人消失了,自己也會拼盡全力救下白澤,畢竟這個世界上只有白澤一人才是自己最重要的。♀
拓跋靈犀無所謂的笑了笑,「大師兄、七師兄沒事吧?」轉頭看向那兩個從她睜開眼楮以後便沒有再說過話的兩人擔憂的問。
銀月曦一怔,而後揚起一抹無礙的笑容。「這樣的小靈犀,為她成魔又有何不可?」這句話語是銀月曦的秘密,一直到他成魔他都不曾忘記今日的這番話語。軒轅翰墨卻是微微一笑,他是個遵循本心的人,若是離開了拓跋靈犀他自己活不下去,那麼就努力的留在他能看見的地方吧!
拓跋靈犀松了一口氣,而後看見了某個因為自己沒有關心的某人黑著的臉,縮了縮脖子,為什麼每次都覺得脖子涼涼的呢?慕容無憂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這人,這人難道看不出自己也需要關心麼?他將臉轉向一邊,生著悶氣。
「無憂,你沒事吧?」拓跋靈犀最後還是沒有忍住,輕輕問出了口。慕容無憂眼楮一亮,而後強裝鎮定的說,「沒事而後將頭轉了回來,「你呢?與殺戮之獸切磋的時候沒有受傷吧?」拓跋靈犀看著他的眼里滿是關心,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個神醫谷的二弟子是真心的關心她,對她好,她自然也不會再如以前一般給人臉色了。
「大家都沒事真是太好了!」拓跋靈犀的小臉之上滿是笑意,她看了看那個被她取名淡風輕的某只,而後揚起一抹調皮的笑容,「風輕與與子然很好吧?」
淡風輕極不可見的挑了挑眉,而後疑惑的看著望著自己笑的詭異的少女,「我與子然萬萬年的鄰居情誼,自然是不錯的!」而後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樣子認為的,風輕與子然看起來很般配的樣子,難道你們兩個是一對?」拓跋靈犀說這句話的時候,慕容無憂正在喝水,然後很沒有形象的便吐了出來。
其余人也是好奇的打量著年前兩個都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淡風輕這般雲淡風輕的人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終于是無法將雲淡風輕表現出來,他皺著眉頭有些惱意的瞪著拓跋靈犀。而君子然不愧是罪惡一族的王者,听到這話便是一點表情都沒變,還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樣,看得拓跋靈犀一陣無語。「就算我和白澤是道侶哪又如何?」
「噗」慕容無憂正在喝第二口水,一個沒忍住,水又噴了,只是這次不幸的是對面的神龍越被噴了一臉。「我不是故意的慕容無憂有些無語的望了望拓跋靈犀又望了一眼淡風輕,而後歉意的對著神龍越道。
神龍越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而後旁若無人的將神龍一族的絕技將全身給清洗了一遍,然後靈力一揮,他的身上便變得更加干淨了。只是神龍越從擺手道清洗自己再到靈力烘干衣服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到幾人忍不住嘴角直抽。
「難道你還歧視男男之戀不成?」君子然壞心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而後看到了另外兩個話都不怎麼說的少年神色一變,而那個噴水的人也是一副受傷的模樣。拓跋靈犀自是沒有看到三人的表現,只是覺得空氣中憑添了些許曖昧,只是這曖昧卻被什麼壓制了一般,淡淡的壓抑讓拓跋靈犀的心髒一陣收縮。
「不歧視拓跋靈犀剛說完,便听到了三聲呼氣聲,拓跋靈犀疑惑的望著三人,卻見三人的臉色都有些潮紅。拓跋靈犀不解的眨巴了下眼楮,而後接著道,「愛情不分國度,不分尊卑,不論種族,不論性別,不論身高,更不論年齡……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吧!」
拓跋靈犀掩去眼里的笑意,輕聲說道。只是拓跋靈犀沒有說得是,這句話是她從書上看來的,而且這話不是用來形容愛情的,是用來形容友情的。而後她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那三人,嘴角抽了抽,難道這三人歪了?
君子然笑眯眯的看著幾人,「好了,我不管你們了,現在我要休息了,你們要麼退回去,要麼就前往第五層吧,那人還在等你們呢!」看了一眼淡風輕,知道他是不肯留下,君子然想了想,還是沒有將他強行留下。「白澤,保重!」他眼里有著濃重的哀傷,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雲淡風輕的男子。
「你不隨我出去?」淡風輕蹙了蹙眉,還是輕聲的問道,他們已經相處了萬萬年之久,離開後便不知何時能再見,他感情雖說淡漠,但是他卻不是個冷血的人,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君子然搖了搖頭,他是不想與白澤分離,可是這些人若是成功闖出禁魔深淵,那麼等待罪惡一族的又是什麼,他不敢想象,畢竟這禁魔深淵里面的好幾個族群都與罪惡一族有些許私人恩怨。
「那你保重!」淡風輕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分離之痛,但是反觀君子然他的臉色卻是有著蒼白。
拓跋靈犀看了看淡風輕又看了看君子然,而後朝著軒轅翰墨幾人擠了擠眼楮,那眼神就像再說,瞧,我就說這兩人有奸情吧!看得軒轅翰墨幾人嘴角一陣抽搐,神龍越卻是想得久遠一些,以後萬萬不能與那個男人相處多了,不然會被主人這個有些單純的人給誤會,然後給湊成一對的,想到這里,神龍越便全身打了個冷顫,這個樣子太驚悚了,以至于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里,神龍越對軒轅翰墨幾人都冷冷淡淡的,不多言一詞。
良久之後,拓跋靈犀突然別開臉,在幾人沒有看到的地方,臉色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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