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除,開除,一個不留。這月獎金工資扣發,這些人永不錄用。如果懲罰不夠,我可以起訴他們
紀強把聲音調大,周圍的幾個人听得清清楚楚。從此他們和愷斯大酒店再也沒有關系了。
「既然如此,那我打擾了紀強掛斷電話。
「你們幾個手下不是主犯,但是也是有罪。每人打臉一百下!」
……
晚上十二點一輛黑色汽車從胡同里開出來。癱瘓的杜紹嚴靠在後座上,車內還有幾個鼻青臉腫的兄弟。
阿洋負責開車。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
「你給采萱打電話!說有夏從雪的消息,讓她告訴我們她的住址。我們過去等她杜紹嚴說話很吃力,每句話里都帶著痛苦的。四個兄弟中他傷得最重,身體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
十分鐘後阿洋開著車在a市一個街道停下。
阿洋用手機撥了了一個號碼。
「喂,阿洋兄弟到了。我這就下去那邊傳來輕快的聲音,顯然心情不錯。
「好電話掛斷。阿洋回頭看著杜紹嚴。
現在是凌晨,街上已經沒有人了。這座居民樓大多數以租賃為主,為了工作,采萱長期住在租的房子里。
你們來了,上去說吧。采萱一臉白色面膜,穿著一身睡衣飄飄然下來了。
阿洋從車里出來。采萱臉色立馬變了,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的臉,怎麼回事?」
「兄弟們她自認為哪里好看就給我狠狠地修理哪里!」車里忽然一聲夾雜著憤怒地吼叫。
幾個兄弟這次非常利索地擒住了一個女人。采萱來不及喊叫,口中被塞了一雙襪子。
幾個兄弟對采萱這個女人算是憤恨到底,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兩個排行老三老四的兄弟按住采萱的手腳。阿洋站在采萱身邊冷笑著……
采萱驚恐地看著一切發生,卻無法改變……嘴里發出持續的「嗚嗚」聲,更加讓人感到她的無力……
「听說你是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臉蛋!」阿洋一腳踩在采萱的臉上……
采萱的遭遇夏從雪自然不知,那一夜她受到劫持,差點再次被欺辱,詩詩又被家人帶走,這一切都沖擊著她的內心世界。她請了一天假。
清晨,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前方就是父母已經住了幾十年的房子。房子很久,被柵欄圍住。父母不舍得在這上面花錢,房子舊的已經不成樣子。
院子和外面通著一條小土路。
在幕山附加的這個地方,這所房子可能是最破舊的了。
她來得很早,輕輕推開房門,最好不要被父母看到。
整個屋子分成三大間,中間客廳,兩邊是臥室。夏從雪住在左邊的臥室。
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然後輕輕地把房門關上。聲音很小。
可是孩子還是醒了。
夏從雪有些疲憊地向前撫模著孩子。詩詩昨晚肯定睡得不好。早上一點小動靜就把詩詩吵清醒了。
「媽媽,你回來了!昨晚好想你!」詩詩她一手揉著眼楮,一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拉住夏從雪的胳膊,生怕夏從雪立即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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