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a市國際機場,有點被這個偌大的場地嚇到了,夏從雪小心地移動著自己的步子,時時看看自己是否迷路,時時看看詩詩是否走丟,另外還惦記著自己是不是穿著失敗總引得路人觀看。
「我就說過,不要穿這樣的裙子,哎!」夏從雪嘆了一口氣,她無法違抗王靜靜的意志,王靜靜就是如女王一般的存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除掉,然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把裙子和鞋子給她穿上,這是何等的霸道。
王靜靜把夏從雪一個人丟下,她自己跑去買東西去了,說是路上帶著吃的,于是夏從雪和詩詩仿佛冒險一般進入了這個空闊的機場。
機場的人還不算多,周圍還都很干淨。幾年前,a市還沒有機場,現在就已經突然出現了。
詩詩好奇地看著那些牆壁上的閃閃爍爍的字,夏從雪小心分辨方向;偶爾有人上來搭訕,她都是扭頭就走。
這是陌生的地方,對待男人就該越加謹慎。
「下一步該往哪里去呀?」夏從雪有些迷糊地自言自語,如果王靜靜及時出現就不會如此迷茫了。
機場剛剛建立不久,一些來來往往的人員也是有些生澀地服務著,a市還是新興的經濟城市,機場的客流量還是中等的,不過,發展潛力巨大。
在機場大廳的中心處,有那麼一群人和在客流稀疏的機場里特別顯眼。
人群排列成正方形,中央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異國男子。春季里涼爽的天氣里,脖頸上隨意地放著一條毛茸茸的褐色圍巾;一身齊膝的白色風衣隨風飄蕩,正面看去還能瞅見黑色襯衣下的肌肉曲線。
這個男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淡定從容走向機場和機場入口相反的方向。
他每走一步,都帶動周圍一群人整齊的移動,有的提著公文包,有的提著箱子,但是無一不是穿著黑色的西服,頭發十分整齊。
「馬努斯公子,我們去那邊前方一個文質彬彬有些不同于其他人氣質的男子伸手指引著前方。
「好的白色風衣男子卻用阿拉伯語回答。
那人見怪不怪引著他和身邊的人朝著表明特殊通道的地方過去。
他們是機場的焦點,有點心思的人都曉得這些人身份不凡。不由得都駐足看兩眼,但是卻不敢靠近,那些穿著黑衣的冷漠男子們既是僕人也是保鏢。
每個人的眼楮除了盯著白色風衣男子,余光也注視著每一個從身旁經過的人。
夏從雪挽著詩詩悄悄地跟在那幫黑衣男子的後面,這群黑衣男子里最後面的一位自動站出來,小跑到前面,在白色風衣男子面前低聲說了幾句。
那男子回頭,看到了一臉局促和小心翼翼的夏從雪以及一臉好奇瞪大了眼楮的詩詩。
那一道白色的人影,像搖擺的百合花,注入他的視線,純潔的不能在純潔的雙眼,映襯這高挑的身材一步步向他逼近。突然那道身影停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