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掐著下巴︰「紀亦恆下手夠重的,也只有從雪可以讓她這麼發狂,幸虧沒出人命。不過這樣下來,事情也很不好辦。希望杰瑞可以看得開。只不過露西的父親也是個難對付的人,真是的,事情越來越復雜了。雖然和我的牽扯已經不是太多,但是還是覺得得盡力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扭轉。紀福安,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露西已經被你寵壞了
杰西卡轉身就走,後面的年輕女孩輕聲問道︰「杰西卡小姐,我們不去杰瑞那里麼?」
「杰瑞那里,不用過去了。我了解我的弟弟,他只不過心里很亂,一時沒有太清晰的思路而已。我會去看他的。不過這之前,先要去看看這個霸道的女人,這下算是遇到克星了
杰西卡遣走了女孩,一個人來到露西的別墅前。地址是提前問好的。
夜幕降下,這個夜晚又有篝火晚會,年輕的男女們一波換了又一波,只要有刺激,他們樂此不疲。她試圖從人影中找出幾個熟悉的人來,從雪、思思、詩詩……都不在……
露西的別墅里燈光很足,四面的窗子都打開了。門口也沒有關上,杰西卡輕手輕腳地進去,她看到了地上的一些血跡,她有些疑惑地和不安地望向血跡來過地方,在她試圖尋找答案的時候,一旁的臥室里傳來呻*吟。
似是痛楚,似是興奮,似是尖叫……
杰西卡輕輕踫了下門。門沒有關嚴,外面的風吹過,門的開合幅度又大了些。
屋子里的聲音越發的清晰,可以听到發出呻*吟的位置。
這種聲音似是痛苦,又像是著魔,一波接一波,沒有絲毫的停止。不像是因為疼痛而引起的呻*吟,倒像是另一種呻*吟。杰西卡臉色有些發紅,露西難道在做那種事情。
「想要上我的床麼?想要的話,就過來黑暗中傳來露西嗤笑的聲音,她在笑男人的無能。
「怎麼,不敢?如果你敢上來,我就承認你是個男人。如果連門也不敢進,就立馬滾露西說得毫不留情。
屋子里還是黑暗的,不過一瞬間,屋子里的燈亮了。杰西卡打開了燈。所有的別墅建築構造她都記得,這畢竟她的地方。
屋子里燈亮起來,才看到臥室內的情景。杰西卡有些驚詫地看著來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杰西卡。
她還保持把手放在小月復上動作,還是穿著透明的睡袍,內里一絲不掛。
杰西卡臉色不太自然地說︰「你的傷好了麼?」
「杰西卡,你來了我真高興露西做了起來,毫不因為她的大膽著裝而拘謹,「傷還沒好。姐姐,應該听說我的事情了吧。看看身上的淤青還多著呢。每模一次都疼入骨髓
露西說得夸張,但是也足夠說明她的傷有多麼嚴重。
杰西卡粗粗瞄了一下透明睡衣下的身體,淤青很多,尤其是小月復上的更是不少。有擦傷的痕跡,也有遭受重擊的痕跡。這就是紀亦恆的作為。
「我們出來談吧!」
露西點點頭。穿著這身睡衣來到客廳,兩人迎面而坐。
露西光著腳,扭動著,到了點威士忌,又扭著走過來。
「別這麼看我,我的腳踝有些疼,膝蓋也是,所以穿成這樣有好處。走路姿勢有些怪,那就怪吧
杰西卡說聲謝謝,把紅酒接過來︰「其實那樣走路很性感
露西突然一笑︰「看來是因禍得福了
她笑得沒有絲毫地勉強,感不到有什麼憤恨在里面。
「姐姐,夜晚來這里。不會只是想喝杯酒吧露西笑道。
她說話一直很有禮貌,不是在其他人面前那種霸道無禮的狀態。這也源于她對杰西卡的敬畏,她一直強勢地對待她人。把自己當做一個女強人,而女強人的代表恰恰不是她,而是杰西卡。她敬畏杰西卡,也想著一天能夠在青春即將耗盡的三十多歲,打下一片她的商業領土,但是目前看來不太可能。正因如此對杰西卡更加敬畏,不過她是不會表現得太過弱小,說話和舉止得體,也保持著她的**性。
「當然不是,我只是听說出了些事情,所以過來看看
「沒有什麼事情。一切都好,姐姐放心露西說得自然,很高興。杰西卡努力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些什麼。
「你打算什麼時候?」
「參賽?這個要看杰瑞了,他定好了日期,一切都沒有問題
「嗯。另外,你這樣的狀態會不會有影響
露西搖搖頭︰「這些傷三四天就會好,真正的傷口不多。適當的遮掩看不出來
杰西卡喝了一口威士忌,露西也跟著喝一口,兩人無語凝視。露西忽然笑了,杰西卡扭開自己試圖尋找答案的眼楮,因為她看不出什麼得到答案的線索。
露西的自然,放松,得體,越發讓她感覺對方的不自在。只有一切事情完全按照她的想法進行的時候,她才會如此得放松。
「你父親那里,最近有沒有打電話?」杰西卡問了另一個問題。
露西點點頭︰「今天我給他打電話的。後來他又回了一個。他很好,我也很好。這兩天他會給我派兩個保鏢過來
「難道你沒有跟你父親說這些事情?」
「沒有。跟他說這些,他肯定會親自過來的。我才不想被他天天追著。那樣我就又成了小孩子了。放心,我一點也沒有跟父親談她笑著喝光了威士忌。
杰西卡搖搖手中的酒,還是沒有喝。露西沒有說謊,但是她有種感覺,露西應該還有事情沒有對她說明。
「如果杰瑞做得有什麼不夠好的地方,我替他道歉。改天請你去游泳,好久沒有和你游了。當然,前提是你的身體好了杰西卡放下酒杯,起身要走。
露西跟著站起來︰「我也好久沒看到姐姐的美*體了
杰西卡笑笑︰「對了,對你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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