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的再過分一些,我會讓你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衣食無法自理紀亦恆笑中摟著殺氣。
露西才發現誤解了這個男人的意思,她有些氣惱,任她如何討好,為什麼就是不能讓這個男人對自己友善一些,她從來不會再美麗這一個選項上輸給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在言語上做得不夠得體,情調雅致也是她拿手絕活,她平時不屑于和普通的男子做高雅的交往,但不代表她不會。
可是她也發現紀亦恆越是冷酷,越是對她沒有好感,她心里越想要靠近他,她曾經征服過許多男人,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興不起征服的心。
「我太讓你討厭了吧?」露西嘆氣道。
「你才知道?」紀亦恆反問。
「嗯。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可惡,只是太霸道了。見到自己喜歡的就像霸佔,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平平淡淡地過好生活露西試圖展現她平靜的一面。
「你不是那樣的人紀亦恆對她做了否定。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露西可憐兮兮地等待著紀亦恆的判罰。
紀亦恆瞅著她,看得露西不自在,這是紀亦恆看她時間最長的一次,她可以和他對視,體會他犀利的目光,他的眼楮好像可以看透衣服里的身體,刺進靈魂,好刺激的感覺。
「愛慕虛榮,霸道,自私,不甘于低位者的生活
露西忽然軟了下來︰「看來我是在你的眼里徹底沒有陽光的一面了
「你今晚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些無聊的問題嗎?」紀亦恆冷冷道。
女人就是麻煩,總會說著無聊的問題,問著白痴的話,直到你不耐煩她也不會醒悟。
露西笑了,她想見你當然是第一個目的,第二個目的是不會告訴你的。
「我只是想和你和好而已。我知道你是青年俊杰,如果你想在東南亞發展,我可以介紹你認識我的父親
「不用。我不喜歡被人罩著,一個人奮斗更有意思
露西心想你太自傲了,她親愛的爸爸的能力在東南亞可是首屈一指,得到他爸爸的幫助可以擴大紀亦恆集團的勢力,紀亦恆的集團不是酒店行業麼,正好可以有這個途徑,擴大商業版圖。
他竟然拒絕了,露西對紀亦恆毫無辦法,她試著用各種行為、話語刺激他,但是沒有幫助,想要實質性地幫助他也沒有用。
她見識到了一個自傲,聰明,犀利的男人,這樣反而更讓她有些期待這個男人內里的東西了。
「知道麼,其實一個被征服的女人,總是溫柔和百依百順的露西臉紅著說道。
「什麼意思?」紀亦恆頭一次有了不解。
正在這時,他的耳機忽然響了,微微的震動後,有個人急促地說道︰「總裁,我是季成,有兩個男人闖進了目標別墅
夏從雪光著屁屁把林思思揪出來的時候,慌忙地把褲子穿上。林思思腦袋鑽進被子,撅著像個鴕鳥一般。夏從雪發狠在那小屁屁上打了好幾下,林思思終于疼得跳起來。
「不要打啦!」林思思跳下床,捂著小屁屁,警惕著。
「不打你,以後你還會教壞詩詩,做壞事,詩詩不能跟你學壞夏從雪像是老師一樣,掐著小腰,鄭重其事地說。
「你已經打了,而且,你想打也得明天打。我覺得有壞人進來了
夏從雪心想這是調虎離山,哪有什麼壞人。
「不要亂說,快點過來
「噓!」林思思伸出手指,煞有其事地來到門口,把房門反鎖上。
「又怎麼了
「你不知道有時候很多男人也會悄悄跑進女人的房間嗎?不要亂說話,這樣是很危險的林思思謹慎地說。
她明明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出現,黑影消失得很快,她分明看到了。興許真的有壞人過來。她必須要好好做好應對壞人的準備。這里不是偉大的祖國的地盤,說不準會出亂子的。
「哪來的壞人,你又嚇唬人!」
林思思指著門口︰「听!」
夏從雪靜下心來,外面有開門的聲音,因為地板的緣故,還有腳步緩慢的移動的聲音。似乎還有一些其他聲音,有人在四處走動。
廚房有聲音,客廳也有。
夏從雪也已經來到門前,她和林思思對視,同時發覺進來的不是一個人。假如是兩個男人,進來會有什麼企圖?
林思思的害怕多半是本能反應,而夏從雪更多是意識里的思索,她此刻的思維更加凝固。過往的經歷給了她太多影響,初次找工作時的受辱過程,她至今不忘,不過她還是邁出了一步。她心里有些自豪,她有勇氣邁出去。
「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不能讓他們進來!」
「那我們躲在被子里行不行?」她們不約而同看向床上,屋子里表現最為淡定的無疑屬詩詩無疑。
「詩詩,你怎麼不去被子里林思思白痴地問。
「這里可以鑽進來詩詩也看出了被子的破綻,躲進去,還是會被翻出來的。
夏從雪也想躲進被子里去,也許很快就會過去了。
「到底該去哪里?」
忽然門把手動了,林思思驚叫一聲,夏從雪也連忙後退,兩人跳到床上,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詩詩。詩詩成為最勇敢,最淡定的人。
「剛才你不該叫的夏從雪抓住林思思的手又用力了。
「我也不想叫啊。我們要不逃吧!」
屋子里的動靜太大,門把手活動得更厲害了。
「往哪里逃?」
林思思胡亂看,忽然指著窗子說︰「窗子!」
「那快跑!」
林思思跳下床去,扯開窗簾。
而那扇門仿佛隨時可以打開,門後面似乎有些聲音嘀咕著,隨即有些沉寂了。夏從雪鼓起勇氣,把床頭櫥往門上一堆。那門受到重力顫動下,因為床頭櫥的阻擋,門沒有打開。
「怎麼樣,他們快進來了。快些把窗子打開!」夏從雪上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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